正值凌晨,两匹快马在尘土飞扬的小道上飞驰,马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闻人麒与他的贴身护卫楚郅。(
冷魅公主完美爱)二人直奔段镜所在的镜花水榭去。
不过三刻,二人到了。这镜花水榭坐落山脚,建筑已有些破旧,飞甍脱了漆。单这一间屋子在这里,显得七分寂寥三分可怕。二人只见水榭门开着,楚郅正欲提剑直杀进去,闻人麒一手拦住他道:“不可大意,门既然开着,必有玄机。她又是个最会用毒的人,贸然进去定要吃亏。”说罢又清了嗓子道:“晚辈闻人麒,冒昧前来求医,望前辈赐见!”过了许久,仍没有回应,闻人麒又这般重复了几遍。楚郅道:“难道不在家?”
闻人麒正要说话,水榭里走出来一个女子,十七八的年纪,生的不十分美丽,却恬静如水。只见她袅娜地行了礼道:“罄竹见过二位公子。”
闻人麒道:“姑娘有礼,姑娘是否段前辈门下弟子,可否引见?”
“正是。不过师父向来轻易不见人。江湖上都知道我师父善于用毒,所以师父听见公子求医觉得好笑,遣我出来见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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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才能见到前辈?”
“我只保你见到她,却不知道师父她肯不肯、能不能帮公子。”
“但请见上一面才知道!”
罄竹这才从水袖中拿出两枚丹药,笑道:“见师父也非不可以,公子需要服了师父新制的毒药——万艳同蛊,一来试药,二来防公子伤人。”
楚郅急忙道:“纵然为了聆公子,王爷也不至于豁出去性命啊,王爷让老王
妃怎么办呢!”
闻人麒接了药笑道“若不是聆儿,若不是师父救了我爹爹和我,本王便没有性命,不会有老王妃做母亲,更不会是尊贵的王爷!虽说不定求医成功,但求问心无愧!”
楚郅道“要吃,属下全吃了。(
逍遥在电影世界)罄竹姑娘,我们王爷可不能死了,这是天大的罪过。”
罄竹盈盈笑着,“都要吃,这是规矩。想见我们师父,只有这样的法子,否则你们试试与我动手,我死了,你们自己进去。”
“罄竹姑娘不必多说,我们吃便是。”
说罢正要吃,不知哪里飞来的石子击中闻人麒的手,毒药便掉了。“不准吃!”
“公主!”楚郅惊呼。
“你又胡闹!不在宫里养伤,跑来作什么。”闻人麒怒道。只见她骑着马,一身江湖儿女的装扮,拿着马鞭,很是潇洒,别具一番风情。
墨怜葭璨然一笑,“不作什么,来救本公主未来的驸马!”
闻人麒笑了,楚郅道“王爷,公主说救驸马?”
罄竹冷笑道:“原是皇家子弟!好不知好歹!”
墨怜葭道:“正是呢,又如何?”话罢,墨怜葭身后一干王府侍卫浩荡而至。(
千亿婚约,总裁我不嫁)还未等闻人麒问话,众侍卫立刻将整个水榭团团围住。
墨怜葭笑道“这位姐姐,你现下可以回去了,我们决定不要求医了。所以毒药更不会吃。”
“怜葭,你……”闻人麒不悦道。
罄竹道“随意几位了。”说罢转身回去了。墨怜葭见她进去了便立刻下令道:“传令下去,立刻准备火烧镜花水榭,本公主看她出来不出?!”
闻人麒见她这样魄力更是爱得不得了,笑着走到她马前,道:“倘若只是救你的驸马,并不不至于烧人家房子这样狠辣吧?”
“逼她出来是正经,不出就真烧了!”
“太后禁了你的足,你如何能出宫来的?”
“全凭本公主的命值钱了!”墨怜葭下了马唤了人来牵着,接着道:“昨日,老王妃在嘉懿宫陪太后下棋晚了,不便回府于是留了宫,她听说我回宫了来看我,玉儿郡主进宫来告诉老王妃,你因为聆公子中了毒剑来这里求医问药,我一时急了,以死相逼守卫才放我出宫去。(
花非花雾非雾)不想老王妃要我一同回了王府,务必请我带王府里的侍卫来护着你。多亏老王妃,我断然想不着火烧这样的逼人良计的。”
“母妃一向足智多谋。”
正说着话,侍卫来道:“众侍卫都准备好了,只等公主发令点火!”
墨怜葭正要下令,水榭中传来一阵咳嗽,显然用了内力,十分震撼。又听得一句:“谁,要烧我镜花水榭啊?”
墨怜葭笑道,“果然出来了。我当她什么神仙,火也不怕的。”
闻人麒看去,只见几个女子,扶着一个老妇走了出来。(
温家女儿)闻人麒知道这老妇恐怕就是段镜不假了。段镜已然有四十上下年纪,脸上皱纹却横亘像是半旬年纪,想必是常年接触毒药的缘故,看起来更没有了慈眉善目的味道。只见她穿一身紫蓝色衣衫,黑色腰带,套着深紫色的外袍。
闻人麒作揖道:“前辈误会了,前辈真容难见,出此下策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望前辈不要怪罪!”
“怪罪得很!方才罄竹丫头已和我说了你等的来意,老婆子我素来只知毒害人却不会救人!话已至此,你们可以走了。”说罢就要转身回去,闻人麒道:“请前辈留步。”
“倘或冒犯了前辈,请前辈见谅”闻人麒上前去道:“前辈,在下深知前辈识毒无数,治病救人虽不在行,解毒却定是无人可比。”
段镜冷笑道:“别以为你夸几句老婆子我,就会帮你。你打量我是个好说话的人你就错了主意!见你文雅有礼老婆子方留你性命,再不走,休要怪我下狠手!”
闻人麒见她如此心肠毒辣更是心痛,“前辈如何才肯前往施救?”
“不救便是不救,没有如何才肯!”
墨怜葭见她如此难缠,脾气不不大好了,又不好出言太狠骂她,只道“我只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见了前辈我才明白,古人说话也是有错处的!试问一个抛夫弃子的女人哪里还有这样的心!儿子尚且不肯救,哪里还指望她去救别人。闻人,我们走,不求她!”
段镜听她这话里含沙射影的大有文章又是羞愤又是诧异,登时止了脚步转回身来,也不问什么,自袖中飞出来一段绫绸缠住墨怜葭的脖子,拉紧便将她拉拢至身前。
“怜葭!(公主)!闻人麒与楚郅同声惊呼。
“前辈手下留情。”
“竟是个公主,怪不得嘴巴了不得。”段镜也不理会旁人,只顾发狠道:“说!你方才什么意思!”
墨怜葭被勒得脸涨得红紫,伸出玉指去指着闻人麒,一面道:“他,他是你……是你二十年前,丢弃的儿子!你竟……果然不认得了么?”
段镜登时放开墨怜葭又是震惊又是惊喜地看向闻人麒。闻人麒立即将她抓到怀里去护着又问道:“你如何得知此事?”
“老王妃怕你怨着她,不肯认她是母亲,又怕她不知情会伤害了你,所以告诉我,教我适当说出来,保我们性命。”
段镜听了墨怜葭的话一面越看他越觉得像二十年前相爱之人,因此更加动了情绪,含泪问道:“你真的是……”
闻人麒苦笑道:“我是!”他背身去不看段镜:“非但如此,我还知道瞿狄良是我的生父!母妃虽是收养的我,却并不瞒我的身世,一生爱我如己出。自我十岁去奉天阁拜师学艺,她便告诉了我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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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盛夏。东昌王府中来了一位客人——瞿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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