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道:“六丰楼今儿个歇业,没告诉你吗?”
丁香道:“丁香只是去了桂‘花’楼,买了主子最喜欢的点心!”
‘玉’烟微微笑,道:“你还真是有心啊!我正想着这口呢!”
沈廷钧的手就爬向‘玉’烟的腰,猛的收紧,道:“无论何时,我才是你最大的支持。”
‘玉’烟就抿嘴笑,他对那谢曜至于这般介意吗?
‘玉’烟美美的睡了个午觉,醒来发现沈廷钧正手支着头,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栩。
“怎么了?”‘玉’烟皱皱鼻子,“我睡觉的样子很难看吗?”
沈廷钧道:“我只是奇怪,明明就要有大事情发生了,你为何还能睡得这么香?”
‘玉’烟道:“亲爱的,是我算计别人,睡不着的该是别人吧?”
沈廷钧道:“你就那么自信鱼儿会上钩吗?”
‘玉’烟道:“我只是相信小白的灵魂会在天上保佑这一切!所以,我养‘精’蓄锐,就是为了要与‘奸’人斗智斗勇。”
沈廷钧道:“就是在今晚吗?”
“嗯!就在今晚!”‘玉’烟挣扎着往上起。
沈廷钧一把将她摁倒,道:“你何以这么肯定?”
‘玉’烟道:“因为我今天吃到了桂‘花’楼的点心。”
沈廷钧皱眉,道:“桂‘花’楼的点心是暗示吗?谁给你的?”
‘玉’烟邪邪的笑,道:“当然是丁香了!”
“她?”沈廷钧的眼前突然就浮现出了一张脸,不是现在的丁香的脸,而是当初在昭县,‘玉’烟施展起死回生术时丁香的那张脸。“你从最初就不喜她!”
‘玉’烟在他的腮上轻啄一下,道:“对极了!我说过,有些人的悲剧是‘性’格悲剧,别人是帮不了更是改变不了的。”
沈廷钧就翻身压住她,道:“你想惹火上身吗?”
‘玉’烟俏脸一红,道:“不是现在!等我今晚大捷之后,就犒赏你!”
沈廷钧道:“这话里是有话的吧!”
‘玉’烟笑道:“感觉还算敏锐!”
沈廷钧道:“说吧!想要我做什么?”
‘玉’烟道:“高调出‘门’,去国舅府找云竹,然后到最豪华的酒楼喝酒去!”
沈廷钧道:“最豪华的酒楼吗?俱全楼本来是最豪华的酒楼,现在已经被你整垮了。”
‘玉’烟嘻嘻笑,道:“那就去第二豪华的酒楼吧!”
沈廷钧道:“我可听说,你让于妈妈办事是付出了一千两银子的。你用我办事,想要付出什么?”
‘玉’烟拉下他的头,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沈廷钧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贪婪的‘吻’着,让两人的呼吸陷入紊‘乱’。
“‘玉’儿------”沈廷钧的‘唇’开始往下游走,“可不可以不是今晚?”
‘玉’烟叹气,道:“不可以!”
沈廷钧就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借以平复身上的渴望,“你这个‘女’人!真是磨人!”
‘玉’烟抚‘摸’着他的发,道:“明晚补偿你!”
沈廷钧就从榻上起身,然后将她拉起来,轻刮她的鼻子,道:“这可是你说的!”
‘玉’烟亲自为他穿衣,道:“记得到千娇阁来接我!”
沈廷钧拥了拥她,道:“嗯!你也给我记住,无论你要做什么,安全都是第一位的。”
‘玉’烟道:“放心吧!”
沈廷钧吆喝上韩松,大张旗鼓的走了,就差没敲锣打鼓了。
‘玉’烟则换上了阿楠的衣服。忍冬为她梳了男人的发髻,忍不住的叹气,道:“主子,奴婢怎么有种回到昭县的感觉呀?”
‘玉’烟微微笑,道:“我现在可又是‘花’小烟了!丫头说得没错,今晚可就是要回到当初了呢!”
‘玉’烟走出主屋,薛梅和丁香已经在那里等了,也都换上了男装。丁香道:“主子,咱这是要做什么去?”
‘玉’烟道:“自然是去一个只有男人才能去的地方!”
丁香呆愣,喃喃道:“只有男人才能去的地方?”
“笨!”薛梅冷冷道,“主子这是要带咱们去逛‘花’楼呢!”
丁香就变了脸‘色’,大惊,哆嗦着嘴‘唇’道:“这这------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如何是好?”
‘玉’烟道:“王爷已经被我支走了,他就算知道,也是后面的事了。走吧!带你们去开开眼,瞧瞧热闹。”
“主子!”丁香惊慌的喊,“那里有什么好瞧的?”
‘玉’烟看她一眼,道:“你就不好奇丹若在那里会受到何待遇吗?”
丁香白了脸‘色’,道:“去看丹若?”
‘玉’烟耸耸肩,道:“你如果不想去,我也不勉强。薛梅,咱们走!”
“主子等等!”丁香用力咽了口唾沫,“我去!”
‘玉’烟的嘴角就‘露’出狡黠的笑。
三人出了后‘门’,就见一辆普
tang通的马车在等。‘玉’烟也不多话,径直上车。
丁香一把拽住她,道:“主子,小心为上!”
‘玉’烟冷声道:“丁香,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多说一句话。否则,我立刻让薛梅割了你的舌头。”
薛梅就直接将丁香推上了马车,道声:“鬼奴,走!”
马车急驶,消失在夜‘色’中。
在马车的颠簸中,丁香就有了胆战心惊的感觉,这一切也太诡异了。
千娇阁,男人只要有钱,就可以随便出入。
‘玉’烟没带钱,却也可以长驱直入,‘门’前小厮都笑脸相迎。
丁香道:“进这‘门’口不需要打点吗?”
‘玉’烟道:“你家公子我这么帅,需要银子铺路吗?”当然了,最关键的作用还是因为有鬼奴在前面带路了。
于妈妈远远看着,却并不上来招呼,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玉’烟三人就直接被鬼奴带入了二楼的某房间,令丁香万没想到的是,推开了房间的衣柜,居然‘露’出了一个‘门’。
‘玉’烟率先进入,丁香还有些迟疑,薛梅就推了她一把。鬼奴却没有进,而是关上了‘门’,然后将衣柜还位。接着就是离去的脚步声和关‘门’声。
‘玉’烟道:“这里虽然看不见外面,但对外面即将发生的事却可以听的很清楚。”
套间有些狭小,也就六七个平米,只放了一张小桌子和几把凳子。桌子上一盏油灯发着晕黄的光,还有事先预备好的茶水和点心。
薛梅道:“这鬼奴办事,倒是个细心的!”
‘玉’烟道:“人不怕犯错误,就怕犯了错误还不知悔改。鬼奴的命是我给的,他自然会忠于我。你俩,都坐吧!”
两人依言坐了下来,丁香就低头不语。
‘玉’烟道:“丁香,你可有话要对我说?”
丁香这才抬头,咬着‘唇’看着‘玉’烟,道:“不知道主子要丁香说什么?”
‘玉’烟道:“过往我可以不追究,但是,关于小白,你就真的无话可说吗?”
丁香道:“小白的死,丁香的确非常痛心。但是,死都死了,主子还是节哀顺变的好。”
‘玉’烟道:“好!说得好!丁香,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现在不说,非等到见了棺材落了泪,那就是两码事了。”
丁香脸‘色’苍白,道:“丁香不知道主子在说什么。”
‘玉’烟微微一笑,道:“你可知我今天为何穿成这样子吗?”
丁香道:“不知!”
‘玉’烟道:“因为当初在昭县初遇丹若和你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打扮。”
丁香道:“主子是想提醒丁香当初的救父之恩吗?丁香没忘!”
‘玉’烟道:“不管你忘没忘,有没有记在心上,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了。你父亲的命,我当时就说过,救得了病救不了命。”
丁香就翘起嘴角,讥嘲道:“是啊!主子料事如神。”
‘玉’烟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料事如神,包括你的命。人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而往往等到回头的时候,就什么都晚了。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丁香,你可做好为你的所作所为承担后果的准备了吗?”
丁香的脸‘色’就由白转暗,道:“主子今天怪怪的!丁香不知道主子在说什么。”
‘玉’烟冷冷一笑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薛梅,将她给我绑了,然后堵住她的嘴,以防她发出声音,留着她的耳朵。”
“你------”丁香只说了一个字,嘴巴就被堵上。薛梅更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从怀中掏出绳子,将她绑了,扔到了墙角。
再迟钝的意识也开始觉醒,她知道了,今天应该不仅仅是来看丹若的生不如死的,最主要的应该是针对她。
‘玉’烟看着那双愤怒的翦水大眼,却对薛梅道:“你可知她这几天为何呕吐不止?”
薛梅道:“属下只懂武功,不懂诊病。”
‘玉’烟微微一笑,道:“因为她怀孕了!”
“不是吧?”薛梅就难以置信的看向丁香,后者也是同样的惊讶。“属下平常并未见她接触男人啊?何况,她也一直对自己没了清白耿耿于怀。”
‘玉’烟道:“她的男人啊,跟我一样,特别喜欢桂‘花’楼的点心。对吧,丁香?”
丁香却只是瞪着俩眼,说不出话来。
薛梅道:“主子的意思是,她之所以那么积极的去桂‘花’楼为主子买点心,都是去幽会那个男人?”
‘玉’烟道:“是啊!不然,她怎么会对我那么好?”
薛梅道:“主子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玉’烟道:“是啊!能让她爱到不惜出卖我的男人毕竟有很深的道行呢!”
薛梅道:“主子的意思是,他武功很高?”
‘玉’烟道:“不但武功高,而且相貌好,关键是家里贼有钱,最能‘迷’‘惑’‘女’人的是还有一副侠义心肠。丁香对人家,可谓是一见钟
情呢!”
丁香就开始在角落里挣扎。
‘玉’烟道:“一个失了清白的‘女’子,本是会万念俱灰的,此生也可能就断了嫁人的念头。而她却甘心为那人怀孩子,薛梅,你猜,为的什么?”
薛梅道:“本就是她钟情的男人,再稍微给她点儿许诺,那自然是上刀山下火海都甘愿的了。”
‘玉’烟道:“连你都想到了这一层,看来,这应是大多数‘女’人的可悲之处吧!太好骗了!那你再说说,一个那么好的男人,怎么就能不介意她的清白呢?”
薛梅道:“一种可能就是那个男人很爱她,另一种可能就是那个不是男人,而是圣人。主子,来人了!”
两人互看一眼,就不再说话。只听外面的‘门’吱扭一声开了,然后就是脚步声由远及近。
“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你先下去吧!”这句话应是对下人说的,而这个声音熟悉的很。
‘玉’烟看一眼角落里的丁香,后者闻声明显的瑟缩了一下。
说话的这个正是丁香‘私’通的男人,而这个男人‘玉’烟也并不陌生,正是当初在昭县的大街上被她打劫了一百两银子的姚泽樟。
“姚公子来我这儿喝酒,还是第一次支走下人呢!是不是今晚想要珊瑚伺候啊?”含娇带媚,挠人心痒。这千娇阁的头牌果然好手段!
姚泽樟冷哼一声,道:“你可是世子爷的‘女’人!”
珊瑚道:“所谓的‘朋友妻,不可戏’,看不出姚公子还满君子的。”
姚泽樟饮尽一杯酒,道:“我只是对别人用过的‘女’人不感兴趣。”
这样的话在一个‘花’娘面前说,无疑是捅刀子。珊瑚却并没有变脸,依然维持着姣好的笑容,道:“姚公子这话,不是在打自己的耳光吗?”
姚泽樟道:“怎么,你不信?这千娇阁我可是来的多了,你什么时候见我在这里过夜?”
珊瑚道:“这千娇阁的‘花’娘你的确是不屑的,但是,你现在用的那个‘女’就不是别人用过了的?”
姚泽樟皱眉,道:“你知道些什么?”
珊瑚道:“姚公子既然跟世子爷是朋友,但世子爷虽出身于皇族,却是视珊瑚为知己的。所以,有些话也就不避讳我。姚公子的怪癖,世子爷也是提过的。但却告诉珊瑚了一个例外!”
姚泽樟道:“什么例外?”
珊瑚笑道:“姚公子在平祝王府的眼线是哪个?那鬼医就是个人‘精’,姚公子却能在她身边安‘插’人,当真是人‘精’中的人‘精’啊!”
姚泽樟道:“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呢!”
珊瑚道:“我还知道,她是一个早在昭县就丢了清白的‘女’人!”
“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姚泽樟再喝一杯酒。
珊瑚道:“所谓的无巧不成书。姚公子可认识昭县县令家的公子刘文刚?”
姚泽樟道:“见过几面,你识得他?”
珊瑚笑道:“姚公子忘了我这里是哪儿了吗?这千娇阁,可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地方。他刘文刚更是贪腥的猫呢!那鬼医既然是全京城的话题,她周围的人自然也就跑不了。刘文刚可没少透底呢!”
姚泽樟道:“该死的东西!就不能管住自己那张臭嘴吗?他都说了些什么?”
珊瑚道:“说你的那个小情人丁香,早在昭县时就已经不清白了呀!姚公子宣称自己不用人家用过的,这又怎么说?该不会宣称自己上当受骗被一个小‘女’人耍了吧?”
姚泽樟慢条斯理的饮着酒,道:“我若说了,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那个新来的?”
珊瑚挑眉,道:“姚公子是单纯的对那丫头感兴趣呢?还是因为她是鬼医的人才感兴趣呢?她既然已经被鬼医踢出来了,对你来说其实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呢!”
姚泽樟道:“我只对处子感兴趣!”
珊瑚道:“那可是个‘性’烈的!”
姚泽樟道:“本少爷还就喜欢‘性’烈的,不烈还不喜欢呢!”
珊瑚道:“听这话,姚公子似乎很喜欢用强的呢!”
姚泽樟道:“‘女’人,在反抗中征服她,才快活。”
珊瑚再好的心态此刻也已经掩不住,讪笑道:“成‘交’!只要姚公子承认自己被一个别人用过的‘女’人耍了,珊瑚今晚就成你之美。”
姚泽樟狞笑,道:“你为何非要逮着这件事不放?”
珊瑚道:“因为珊瑚就是被很多男人用过的‘女’人,所以,对于姚公子这一癖好很是介怀。”
姚泽樟就哈哈大笑,道:“好!那我就告诉你!丁香自始至终就我一个男人,当初在昭县强行上了她的不是别人,正是本少爷。”
珊瑚拍桌而起,不小心还踢倒了脚边的凳子,道:“珊瑚没听错吧?那个当初在昭县要走丁香清白害她亲爹惨死的人是你?”
姚泽樟不屑道:“有那么震惊吗?我姚家是有钱,但却不能白‘花’冤枉钱。被人硬生生讹了一百两银子
去,叫我如何甘心?何况,那丁香,的确长得很美。”
珊瑚叹气,道:“原来,‘女’人长得美,也是一种罪过啊!”
姚泽樟道:“那时,我不过是想尝尝她的滋味,哪想到她那爹会多管闲事。我只是在他‘胸’前打了一掌,他就一命呜呼了,也太好死了。”
珊瑚直接端起桌子上的酒泼到了他脸上,怒道:“你还是人吗?你害了人家的爹,现在还去勾搭人家,就不怕遭报应吗?”
姚泽樟也不生气,也不抬手擦,道:“怪就怪她自己太傻!我现在若不是瞧她还有点儿利用价值,哪会矮下身子去哄她?”
珊瑚气的‘胸’脯一起一伏,道:“姚泽樟,你还是人吗?看你人五人六的,心肠怎就如此狠毒呢?你就不怕她知道了,杀了你呀?”
姚泽樟大笑,道:“那个傻‘女’人,只要你不说,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的!‘女’人就是太笨了,做着不切实际的梦,麻雀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吗?什么声音?”
姚泽樟突然从座位上弹跳起来。
珊瑚后退两步,道:“好像是有人在撞墙!”
姚泽樟开始四处打量,然后视线定位在珊瑚的脸上,道:“你算计我?”
珊瑚连连后退,道:“姚公子这是怕了吗?一个大男人,何必敢做不敢当?”
姚泽樟的脸上就‘露’出了狠戾的狞笑,道:“你该死!”腰间的佩剑嚯的‘抽’出,剑尖直指过来。
与此同时,靠墙的屏风突然倒了,白影一闪,寒光凛凛的软剑直奔姚泽樟而来。
姚泽樟不得不撤剑回挡,瞬间两条人影就缠打到一起。
然后从屏风后面的‘门’里就走出了沈廷钧和韩松,与此同时,衣柜那边也传来了敲打声。
沈廷钧道:“去把她们放出来!”
韩松立马过去,推开衣柜。最先出来的是薛梅,然后是丁香,最后才是‘玉’烟。
‘玉’烟深吸口气,看向沈廷钧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沈廷钧看看她男人的打扮,不禁皱眉,道:“你这个样子,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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