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洞·房,可以吗?”幽兰马着脸哀求着。(
霸道少爷的倔丫头)
“不洞·房,你结婚干嘛?”我脑残的怒问着。
怒问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系列的后悔,如果这家伙看出我耍她,后果不敢设想,脑残害得我在颤抖中等待知错犯错的惩罚。
然而,幽兰的沉默让我松了一口气。她在沉默中延长危险的来临。我顿感觉世界多和谐。
太和谐了,这点和谐让突发的脑残猥琐附在恋人花花的幻影上。新房就是所谓的婚房,这新置的家具木柜满是花花清容笑貌的影像;这纯天然的手工蜡染被褥似乎躺着令我喷鼻血花花;这下垂的红色蚊帐似乎有花花在朦胧中像我招手的模样。
忽然间,楼下茅坑旁边出来一男一女的对话。
女人说:“大叔啊,你看这昊哥的婚礼有问题吗?反正我觉得不对劲!”
男人说:“大伯妈啊,你又乱瞎猜了!”
女人显得有点激动:“我估计王猛有问题,肯定有病了,要不然不会让两个小孩早早结婚的。如果没有病,估计也是精神病,你看王猛一天到晚不说话,马着脸晃晃悠悠的,哎哟哎···”
忽然间,幽兰猛地站起来,提着凳子,打开木窗!
砰!幽兰把木凳狠狠的砸向茅坑。(
末世重生之妖孽)
楼下传来女人的惨叫声!
幽兰指着窗外,破开大骂:“卧槽尼玛的,你再瞎猜,再瞎乱造谣,我弄死你全家!死八婆,看你妈的看,你信不信我下去抽死你···”还没有说完,幽兰一只脚踩着木柜,想从木窗跳下去揍那个哇哇大叫的女人。
痞性!这该死的暴烈痞性!
我跑过去,正好抱着幽兰的细腰;猛地用力一甩,把幽兰扔在大床上。
我大吼:“够啦!你丫的怎么这么凶啊?他们好歹也是本寨子的人嘛!”
我边说,边挡着木窗,往楼下一看。看见一男一女慌慌张张跑了,好像没有被凳子砸中,才松了一口气。同时,我也心中一惊,那女人就是花花的老妈啊。管她的,先把这幽兰弄好了再说。
幽兰在大床上翻一个滚,她两眼满是泪水,但没有流出来;紧紧咬牙,双唇颤抖。她就一副母老虎要下山的吃羊羔的样子
我走过按住她肩膀,真怕这家伙跳窗去追那多嘴的女人。(
雷破乾坤)我听到幽兰的抽泣声,我本能的把她搂在怀里,就像搂一个小受伤的小妹妹一样的。
“滚!你不要趁机站我便宜···”幽兰猛地推开我,似乎还要揍我一样的。
“去你的,我占你什么便宜了?”
“滚!离我远一点!”
幽兰这耍泼的误会的仇视,几乎把我激怒了!
忍!
一定要忍,要不然我又回到原来的痞性了。
噗!幽兰居然把气撒在我身上,把一大枕头砸向我!
我勒个去的!
我大吼:“你烦不烦啊?快点脱衣服,洞·房!”
估计劳资打不过你,我整死你,我耍死你,我继续吓唬的说道:“你爸说的,快两点了,今天是吉日,两点是良辰,是冲喜洞·房的时候了!”说完,看见幽兰脸色变青,我心里,那叫一个爽!
“啊?”幽兰像僵尸一样的定在那里!
见好就收,是我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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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木墙上的闹钟,对着她说:“还有二十分钟!你快点脱衣服脱裤子,躺在床上,做好心里准备!”然后,我背着手,带着心里的那股坏笑走出新房。
新房门前。
我紧紧的咬着嘴皮,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
咚咚,我拿着两条烟,赶紧跑到花花的家门口。
不管怎么说,也要和人家说声对不起,也顺便说服花花的家人参加我的“婚礼”。山寨本来就小,就这三十几户人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弄得大家像仇人一样的多不好。
花花的老妈开门,她脸色苍白,估计被吓得不轻。
“大妈!刚才真对不起哦,幽兰很小不懂事,您不要跟她一样···”我边说,边厚脸皮跨进花花的家里,把两条香烟放在一桌子上,还快速的给花花的老妈倒茶,我可不想让未来的老岳母受委屈。
哇,厚脸皮的献殷勤让我似乎看到了一丝丝希望,真感谢幽兰的那一凳子,要不然我都没有借口窜进花花的家。
我双手举着茶杯。
“昊哥啊!这嘛,也是我多嘴,你们真的还小,就结婚了,哎!你才十七岁呢,是不是啊?”花花老妈哀声叹气的,她的目光似乎有点漂浮,似乎在看着花花的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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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我看见花花的身影了,她闪电般的伸出头,然后闪电般缩回去。纯美恋人芳容突现,一种美妙电流闪过我发呆的大脑。
美妙的感觉让我忘乎所以的干掉一杯茶,还大爷们的把空杯递给花花的老妈。
完了,花花老妈看了看空杯,她说:“我再帮你倒一杯!”
我勒个去的,这是不成熟的美妙代价。
我很不好意思的夺过杯子:“不好意思!我再帮您倒一杯···”
“不用了,你快回去招呼客人吧!”
花花老妈的眼神更漂浮,她尴尬而担心的把我拉起来,把我推出门外,一看就知道,她怕别人说闲话。
“大妈!不管怎么说,都是寨里寨邻的,您们老人就赏个脸,晚上到我家坐坐···”我边说边退。
花花老妈一声不吭的把大门关上,关上那一扇青涩恋人之间的心灵大门。大人,婚礼,幽兰,这三大重门关闭这梦回牵绕的心门,令人呼气有烂鸡蛋味道的感觉,我特么想快点结束这不该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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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钟,我脑子灌满花花那一瞬间的倩影,唉声叹气的来到我家。
堂屋里。
我不敢走近新房,不敢去见幽兰。
人影晃动,噪音依然,一种害怕被幽兰狂抽的感觉很不舒服。
两点十分,已经超过“洞·房”约定的时间,那一丝危险感觉把心里挠得砰砰乱跳的。
“昊哥!”
“昊哥!时间到!”
哟,我勒个去的!
幽兰居然在新房里,大吼大叫的,引来无数亲戚们的好奇心。他们都看着我,有的还问我是要什么,不可能说是要“洞·房”吧?
于是,我兢兢战战在人群中笑着,瞎聊着。
这时候,有一个两岁的小孩很好奇的走向砰砰直响门口。房门慢慢贼样的打开,幽兰那只刺着色彩斑斓纹身的手臂慢慢的伸向小孩。
“哇··!”小孩被吓的哇哇大哭!
真服你幽兰了,尼玛的演鬼片!
为了不引来围观,我跑进新房。
哇,幽兰尼玛的动作真快,一下子就躺在床上了。
地上有着两只嘲笑我胆怯的高跟鞋,有啧笑我懦弱的一条裤子,有一件笑看我的布依族青青藏色衣服。
我是改邪归正的虚伪人,只能在心里不是很文明的默念:“尼玛的真信冲喜就一定要“洞·房”吗?”
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半点不相信,我在盘算着要怎么应付这棘手的问题。
忽然间,幽兰突然掀开被子,一个离谱的跳跃,跳出大床,这家伙依然穿着原来的衣服,我顿感自己受骗了,也顿感我被揍的危险即将来临。
然而,我却很牛·逼的大怒:“我靠,你怎么还没有脱衣服裤子裤子?”
完了,这是作死的节奏!
又然而,幽兰居然出乎意料的没有发狂,她乖乖而羞涩的坐在凳子上,浑身颤抖,身子弓成虾米状。
沉默又拯救我被吓死的节奏!
两分钟后,幽兰问:“超过时间了,你怎么不进来洞·房?”
“尼玛的,我害羞嘛!”我被吓得骂了脏话。
“我也害羞,呜呜···”幽兰用手捂着脸哭了起来。
她的囧样,我没有丝毫的成就感,只能头冒虚汗的看着这家伙哭了起来。
我胆颤而牛·逼吼着:“你丫的疯子啊?干嘛吓唬小孩子?你直接叫我,我就进来睡你了呗···”我装逼的吼着,借此转移话题,但心里仍然担心幽兰狂揍我一顿。人就真他妈的很奇妙,经常在不死的节奏中无意识的制造寻死的节奏。
“知道你害羞,知道你不敢进来嘛!我只是想叫那小孩把你拉进来嘛!”幽兰突然的发嗲着。
“你丫的,现在怎么办?”我带着寻死的节奏,把着棘手的问题抛给幽兰。
“你闭上眼睛,我脱衣服···”
我千百次的勒个去的——
咚!
吓死我了,幽兰居然自己倒在地上!
一阵惊恐中,我才知道,这家伙两脚发软而跌倒的。
我靠,我终于有喘气的机会了,赶紧深吸几口气,然后跑过去,把脸色苍白的幽兰扶起来。
哇,原来,不光是我一个害怕“洞·房”!我是怕被揍,她是怕害羞。
“怎么了?你怕了”看见幽兰一身不吭而发抖的样子,我嘚瑟的笑了。
真尼玛的爽!
我高兴得暗念脏话。
站起来帮她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我问:“你猪脑子啊?你不愿意洞·房为两个老人冲喜,干嘛要同意你老爸的主意呢?”
“这主意是我出的!”
“我勒个去的!”
“我听亲戚说,结婚可以冲喜嘛!我老爸特疼我,我随口一说,他就同意了,谁知道冲喜要洞·房啊?呜呜··”平时很是冷酷的幽兰突然被吓得泪痕满面的。
这是我第二次听见幽兰动情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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