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闻言脸色一变,害怕的低下头,浑身忍不住的颤抖,她咬牙,想不到古人的那么敏感,稍微一点不同就怀疑上了。(
史上最强军宠:第一政要夫人)怎么办,现在面临她的有两个选择。一是如实交代,她不是原主,二是,继续瞒着,随便找个理由忽悠过去。
思索在三,第一个不可靠,如果他们把她当成鬼怪,烧了她怎么办,所以绝对不行!
就这么几秒的功夫,秦欢左右思量了下,忽然抬起头,眸光闪闪,哽咽道:“阿娘,我是欢儿啊……难道阿娘也不要欢儿了吗?”
这话说的凄凄惨惨,既委屈又可怜。她故意说重了不要两个字,因为刚来那天,不是说负心郎不要她吗?那她就借这一个口,来打赌。
果然话一出,李氏的眼泪夺眶而出,却没有说话。秦石柱心疼的看着自家闺女那一颤一颤的身子,生怕闺女在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强硬拉着李氏就走了。
“呼……”心情沉重的把眼泪一抹,秦欢皱眉,忽然鼻子一动,不好!她的茅芽子喂!这次算是忽悠过了,那么等下就编个鬼扯的事,嗯,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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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李氏心不在焉,时不时看一眼低头吃饭不吭声的秦欢,心里越发的堵。这横看竖看都是自家闺女,咋就变了味了呢!难不成真的是脏东西上身?
“啪”的一声,李氏放下筷子就朝外走。暗光的烛光摇曳,那身影有一种无尽的失落和孤单。
扒饭的手一停,秦欢立马起身追了出去。
宝儿抬头,本想跟着去,却被秦石柱拉住,摇摇头。
“阿爹,阿娘怎么了。为什么阿姐烧的菜那么好吃,阿娘都生气。”宝儿瞪大黑溜溜的眼睛,正太的小脸一片认真。暗黄的烛光把他的脸照亮,有种模糊感。
“没啥,吃饭。”秦石柱笑笑,端起玉米饼就咬了一口,呼哧呼哧的就咽下。
在李氏的房间,暗光的油灯一闪一闪,秦欢站在床边,低头的玩着手指。李氏躺在床上,堵气的背过身子去。
“阿娘……”秦欢试着叫了一声,没有想象中的大骂,于是心里更加大胆,蹲在床边轻轻摇着李氏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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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你听欢儿给你说嘛。”秦欢撒着娇的声音带着讨好:“女儿昏迷的时候,原本以为死了,想不到却在一个白茫茫的地方。那里有一位白胡子爷爷,就是他教会我的,也把欢儿的脑子变的好使了呢。”
说到死字,李氏很明显的僵硬一下。秦欢偷笑,于是继续道:“阿娘,你说那是不是老神仙啊,他说,宝儿能考上状元,咱们也能住好房子呢。”
“你……你没骗娘?”李氏这才转过身,红着眼睛问。
秦欢飞快的摇头,带着认真的笑:“我怎么会骗你,那老神仙还教会女儿好多东西呢。阿娘,不生气好不好。”
李氏坐起身子,盘腿坐在木床上,不相信的问:“那你咋不早说。”
早说了她就不会凶她了。
“我这不是怕娘说我嘛,这下阿娘还相信不?”秦欢讨好的帮李氏锤腿,只要能打消她的怀疑,别说锤腿了,那就是要吃鸡她也会去偷一只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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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欢儿,什么死不死的,不准说了知道不。既然是有老神仙助你,那阿娘就信了。”古代人迷信,尤其是农村的,什么鬼神之说简直就是真的一样。所以李氏觉得,既然老神仙帮助欢儿,那么这一切都有解释了。
“阿娘,走,吃饭去。”秦欢立马拉着李氏的手,朝主屋走去。
心里松了口气,这件事终于在她鬼扯中结束了。那以后,有什么怪异的举动,也不会遭受到怀疑了。哈哈o(n_n)o
当天晚上,秦欢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是,她家那口水井下面,有一串吊坠子,而吊坠子居然跟自己的手腕上坠子一模一样,还能变成现代qq农场一样,美的无法言喻。
晨光微亮,新的一天到来。
“阿姐。”耳旁响起软绵绵的声音,把秦欢从美梦中拉出来。不满的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床头人道:“干嘛?”
不知道她在吃葡萄么,不知道她在吃肉么,就差一点,差一点就吃上了啊!
“阿姐,有人来了。(
第一宠妃)”宝儿小心翼翼的观察秦欢的脸色,就连说话也吞吞吐吐的,生怕秦欢怎么样一般。
“来了就来了呗,有什么。”看了看天色,不算太早。秦欢拨开宝儿,下床。
宝儿紧张兮兮的瞅了瞅秦欢,小声道:“是……是黄大婶。”
“黄大婶是谁。”边问,边朝门口走去。
宝儿立马跟上去,担忧的回答:“是张永恒他阿娘。”
张永恒是谁,怎么提到他宝儿紧张兮兮的。算了,他小说不清,还不如自己去看看。
“哟,这不是秦欢吗?这太阳都快晒屁股,才起来啊,真是个大小姐。”带着浓重的口音,一个穿着没有补丁的麻色衣服,面容看的过去的妇女,坐在院子里唯一的一块石头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根小黄瓜吃的津津有味。
这话里带刺,秦欢怎么会不知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来者不善。(
纵欲返古)她好奇的看向宝儿,问道:“这位大妈是谁?”
妇女看起来不过三十几,和李氏比起来简直年轻太多。而黄大婶自然不喜欢别人把她喊的那么老,所以一般都是喊她黄大婶。这会儿秦欢可是踩着尾巴的猫了。
“秦欢,你啥子意思。不就是我家永恒不要你了,你有啥子记到现在吗?本来想好好看看你,想不到你这么没家教,不叫人就算了,还敢装作不认识。真是个不讨喜的人,幸好永恒明智,没有跟你发生啥!”噼里啪啦一大堆,黄大婶的嗓子比较粗,所以很快,李氏就从主屋冲了出来。把秦欢护到身后,脸色不好的反驳:“她大婶,说话悠着点。咱家秦欢病了一觉,啥子人都不记得,你咋能这样说话。”
真是气死人了,本来她还说拿几个番薯给她,现在居然骂自家闺女没教养,那就甭想要了!
“哟,不记得了呀。那感情好,反正都不记得了,咱永恒也要上学堂了,省的秦欢你去打扰他,惹同学笑话。”把黄瓜吃干净,留下一个头,吃不得,她随手一扔,非常嚣张。
李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背着手拉着秦欢,无言以对。以前自家闺女做的事,全阿里村都知道。这叫她如何反驳?
宝儿气鼓鼓的瞪着黄大婶,怒道:“你出去,咱家不欢迎你!”
小孩子生气,一般都是不让人进屋。所以宝儿生气的大吼,这个坏人,居然欺负阿姐!
黄大婶不屑的站起来,还把脚边的一个木盆踢了几脚,呸了一声:“没家教的东西,谁稀罕!”
这一句,成功惹毛了秦欢。秦欢一眼就见后面的竹叶扫把,挣开李氏的手,快速抄起扫把就打了去,嘴里还恶狠狠的骂到:“我叫你家教,叫你家教,我家有没有家教关你屁事啊,吃你家一口了吗?就你那破儿子,谁稀罕啊!给我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没家教,那是对死了父母的孤儿说的。小时候她就恨透了这三字,想不到来到这里,还敢提,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啊,要杀人啊!”黄大婶一愣过后,看着扫把朝她挥来连忙拔腿就跑。嘴里大声喊着,一直出了秦欢家的门。
秦欢用扫把支撑身体,呼哧呼哧的呼气,看你敢不敢说没家教!
“欢儿……”李氏一惊过后,连忙拉过秦欢的手来检查:“有没有受伤?”
心里一暖,想不到李氏居然不责骂自己,这一下,她的名声不好,也没人敢上门提亲了。
“娘,没事。就是不喜欢她说的话,所以……娘会不会怪我?”秦欢抱着李氏的手臂,靠了上去。油烟味充斥着鼻子,可那却是幸福的味道。
“怎么会怪你,怪就怪这个黄氏说话太难听了。可怜你哟,以后要寻亲,可就……”李氏微微一叹,摸着秦欢的头格外怜惜。
“没事,我不怕,大不了当一辈子的老姑娘陪着爹娘。”秦欢笑嘻嘻的蹭了蹭李氏的手。
这种宠溺的亲情真好。
“呸呸呸,竟说瞎话。”李氏连忙没好气的呸了几口,然后松开秦欢朝灶房走去。
“阿姐,你好厉害。”宝儿简直崇拜了,跟在秦欢屁股后面不停的夸赞。
而秦欢的心思不在这,她想着,难道昨晚那只是一个梦,可是又怎么这么巧?朝井下看去,深不见底又好像近在咫尺一般,水在晨光下一闪一闪的,看不清楚。
“丫头,看啥呢。”秦石柱从外面回来,来到井边好奇的问。
这一路上可听到不少风言风语,他心里生气,不过却没有问。
“爹,这井深不深啊。”秦欢头也不回的问道。
秦石柱一愣,飞快回答:“也没多深呀,话说,上回你娘可把我送她的坠子给掉下去了。”
一句话,惊的秦欢后退一步。昨晚那不是梦,那是真的!这么说,手摩擦着右手手腕,一种既期待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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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宝儿是正太的份上,给收藏一个吧。(*^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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