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清翼很爽快地答应了狮妖的提议。(
家奴的饲养)卫沛知道,诸妖环伺,可容不得说不,如果不答应,反而会引起诸妖的怀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稍后再作打算。
狮妖在头前带路,龙骧虎步,倒也威武雄壮,颇有几分气势。貂清翼跟着狮妖,其余四妖落在其后,隐隐依然是合围之势。
卫沛有些担忧,如有应对不当,这些妖精估计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两人。
五妖将貂清翼带在兽群中央的一块空地上,席地而坐,重新见礼后,自我介绍一番,于是攀谈起来。(
大神,劫个色)
狮妖名为狮百威,为金狮一族,世居方重山,壮命中期的妖士,为五妖之首。
虎妖名为啸林生,为赤睛虎族,世居方重山,壮命初期的妖士。
猿妖名袁任,为大力金刚猿族,世居方重山,壮命初期的妖士。
豹妖名花奔儿,为崩山豹族,世居方重山,壮命初期的妖士。
猪妖名朱三炮,为野猪通灵,修炼有成,浪荡江湖至方重山,定居下来,召集一些野猪当喽罗,渐成气候,自成一家,也是壮命初期的妖士。
狮、虎、豹、猿四族在方重山属于豪强大族。(
夺天香帅)
原来,昨天夜间,先是一道神光自天而落,神雷随降,将方重山拦腰削平,山上野兽死伤无数,修为高的妖士已然先跑了,他们几个在族内地位不高,临危受命,率领部分残余的修为不高的妖士逃命。
卫沛、貂清翼终于明白地震将山洞禁制震裂的原因了。
关于这些貂清翼自然不会说,只说自己叫貂飞龙,字清翼,是来自方重山外,途经此地,被昨晚的异象所惊,逃至此地,至于背上的血玉方竹,并没提及。
卫沛却是佩服貂清翼是积年的妖精,鸡贼得狠,如果刻意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只会越描越黑,适得其反。(
六甲神灯)
不提,五妖肯定会千方百计打探貂清翼的背景及血玉方竹的来历,不会轻举妄动。
一番交流下来,五妖再狡猾也没斗过貂清翼,反而被他绕得云山雾罩,貂清翼倒是从五妖嘴里探知,他们是逃往距此三千里的笔架山。
“笔架山比方重山大了不止十倍,方重山各族不断壮大,方重山显得地方局促,因而各族在笔架山早有经营,此番劫难发生后,族中前辈带领一部分族人已经先去笔架山安营扎寨了。由于族人众多,故而剩下的族中妖士由我等率领前往。(
材料帝国)”狮百威说得好像自己等人被族中委以重任。啸林生等则默然不语。
卫沛和貂清翼是谁,一个前世年轻虽轻但饱经沧桑,一个积年的妖精,这话一听便知,精英弟子早被族内强者带走了,狮百威他们被当成了弃子,由得他们自生自灭。
貂清翼却违心地恭维:“各位道友真是经天纬地之才,宗族居然委以如此重任,足见各位在族内地位非凡,还要请各位对我多加照拂。”
卫沛听貂清翼与狮百威他们聊天,突然感觉背后有人盯着自己,自己穿越变成竹子后,不知何故,各种感觉反而比前世敏锐起来了。(
王牌特工)
于是,卫沛在竹中的紫金液中转了个身,打眼望去,只见不远处的野猪群中有一只粉红色的小猪正望向这边,眼中不时闪着贪婪,他的脑门上有一个火焰的印记若明若暗。
卫沛赶紧将所见默传给貂清翼,貂清翼貌似随意地回头扫了一眼粉色小猪,默道:“无妨,不过是一只灵智刚不久,还在合药的小猪。”
可卫沛分明看见,那只粉色小猪在貂清翼看来的时候,眼中闪动的贪婪瞬间熄灭,眼神变得有些呆滞,额间的火焰印记也不见了。
这粉色小猪定有古怪,但是在当前这种情形,最大的威胁还是狮百威等五妖,顾忌不上这小猪。
卫沛一边听着貂清翼与五妖打着哈哈,一边仔细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四周除了狮、虎、豹、猿、猪外还有别的种族的野兽,但数量没有五妖的族人多,因为这些野兽都是妖士,开启了灵智,没有发生纷争。
那只粉色的小猪自打被貂清翼回头看了一眼后,就混在野猪群里,消失不见了。
正在卫沛想找出小粉猪来时,野猪群里有一位人形猪头的黑色猪妖走来,是一头母猪,因为胸腹间对称地长着三对六只大奶,脑后鬃毛插着几朵小黄花,腰围花哨的兽皮裙,一步三扭,眼冒精光,嘴角流涎,胸前三对,明晃晃,荡悠悠,一副花痴的作派。
卫沛看得一阵恶寒,尚不及告知貂清翼,母猪妖已经到了貂清翼身前,腻声道:“道友长得好可爱哟,奴家叫朱小花,你看奴家长得漂亮吧?”说着还将胸前的三对向外挺了挺,摆了个自以为性感的姿势。
貂清翼瞬间石化,有点搞不清状况,尴尬不已,言不由衷地不断重复:“漂亮,漂亮。”
狮虎豹猿一齐眼角含笑,嘴角上翘,戏谑地看着朱三炮。
朱三炮一张猪脸铁青,喝道:“小花,别胡闹,吓着貂道友。”
又转脸对貂清翼说道:“貂道友,这是我干妹妹,朱小花,平时就喜欢开玩笑,特别喜欢跟客人开玩笑。”
貂清翼有些无语,心中暗自嘀咕,有这么重口味的开玩笑吗,脸上却作出云淡风清的表情。
貂清翼心中所想,卫沛立马感知,窃笑不已,传声安慰道:“貂兄,你孤身在那山洞中这么多年,估计也憋坏了,眼前这位虽然长得不咋的,可好歹是母的,你闭着眼睛上可矣。”
卫沛也是聪明人,自打发现自己能自动感知貂清翼的所思所想,而貂清翼却不能自动感知自己的想法,就明白自己与貂清翼的关系值得玩味,态度也大不如先前恭敬。
貂清翼闻言几欲暴走,心中却不敢有丝毫怨言流露,对五妖也不敢露出对朱小花的厌恶从而得罪他们,心中憋屈得快成内伤,只得慢条斯礼地说:“无妨,无妨,令妹真是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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