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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蓝
(十六-1)
时间:晚上9:30地点:地下走廊
我:“我曾经问个不休
你何时跟我走
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我要给你我的追求
还有我的zì yóu
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袁林:“噢”
我:“你何时跟我走”
袁林:“脚下的地在走
身边的水在流
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为何你总笑个没够
为何我总要追求
难道在你面前我永远是一无所有”
我:“告诉你我等了很久”
袁林:“告诉你我最后的要求”
合唱:“我要抓起你的双手你这就跟我走”
我:“这时你的手在颤抖”
袁林:“这时你的泪在流”
合唱:“莫非你是正在告诉我你爱我一无所有
噢你这就跟我走”
唱完这首歌后,我们已经帮很多男人诠释了什么叫一无所有。(
仙界第一商贩)这也是我当时的心境,我除了会唱一无所有外,真的就一无所有了。(
至尊剑帝)当然这是我当时刚唱完此曲,正从歌曲里无法自拔的错觉。人冷静下来后,就很少会有这样的感觉。袁林在演唱此曲的时候完全没有表现出一无所有的样子,连装一点的痕迹都没有。他觉得这样的歌唱起来让他顿时拥有了快乐和兴奋。似乎唱了这样的歌曲他就不再一无所有了。即使他之前是一无所有的。而我唱歌就是死脑子一个,好象在唱这样的歌是一件很无奈的事。当然卖唱尤其是在地下卖唱确实是件无奈的事。也许看的人,会觉得这样很好玩,其实这样很苦。这就是为什么人们把别人的苦难当作丰富自己幸福的原因。这也就是为什么有的事情看上去让人特兴奋快乐。做起来却让人感觉痛苦和厌倦。“假象,让人迷失了幸福的方向。”——阿颠
在我眼里,袁林充其量也是个一无所有的角sè,没有事业没有金钱也没有女人。但他时常表现出来的样子绝非是一无所有。可能在他的心里确实拥有很多东西。只是我没有看出来罢了。我突然茅塞顿开,其实拥不拥有什么?也就是人内心的一个概念而已。关键是你到底想拥有什么?有的人一心想拥有的是金钱和女人,他就会忽略身边其他的一切。有的人想拥有的是纯真的爱情,可能他就会视钱财如“粪土”。孰在知如今的爱情也是要靠在“黄灿灿的粪土”上才能生长。否则就会缺乏营养枯萎而死。“爱情”也就成了这个时代最不幸的“孩子”
当然也有概念一点的:有的人觉得拥有了zì yóu,就拥有了一切。不过当你拥有了绝对的zì yóu,你就会觉得突然又失去了一切。也有极端一点的人,他觉得拥有无限的空想他就觉得自己永远拥有了一切,比如说疯子。等等等等等等。可在别人眼里,人群里就绝对不会有绝对一无所有的人。因为别人永远不知道你到底想拥有什么?相反总会觉得别人永远比你拥有的多。这就是人xìng的缺陷。
这样想想,我突然感觉我其实也并非一无所有,我突然整理出我的心里有很多动西。当然东西经过整理后就更像是东西了,如果不去整理的话,那么就如同垃圾一样。这样的感觉尤其对心里的东西而言,就显得更为明显。我还有我的小说,我的卖唱技能,我有一定的医学知识和实践基础,还有你的影子,和不断成影你影子的吉他和蓝sè面纱。当然我还有我的小美,我的朋友,我的父母姐妹我突然觉得我同一个爆发户一样。我拥有无限的财富。可是我真正追求的是什么呢?为此我又陷入了烦恼,不是我不知道我追求的是什么?只是我离我的追求离的太远一种杳无音训的追求。
我低头看了一小下我的小美,发现它并没有表现出烦恼的样子。它一直像的守财奴一样蹲在它的钱桶旁等待着钱像雨一样哗哗的下下来。它很敬业的一直扮演着它的帐房先生的角sè,不,应该是帐房小姐的角sè。我不知道作为一只狗的追后追求是什么?总不会像人一样是无牵无挂的死亡。我同样不知道狗的情感世界是怎么样的?人的脑子也永远也无法去体会其他脑子里的感受。我很想帮助我的小美去实现点什么东西,就像我同样希望我的小美来帮我实现点什么东西一样!可是我们双方都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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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下身去,将我散了的球鞋鞋带重新系好。小美从来不在袁林穿拖鞋的脚边靠的太近。而我们却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脚有什么问题。可能我们除了现实中的一无所有之外,还有挥之不去的脚臭吧!
于是,我又想到了一无所有。远在当年的崔健演唱此歌的时候,正式光棍成群的年代。很多缺少女人的青年中年们成为光棍集团里的主力军。就在这个时候一首《一无所有》应运而生,崔健因此大红大紫。也许之前崔健也是因为缺少心爱的女人才企爱而唱。想不到从此就不用为女人发愁。好象拥有了女人,就利马从一无所有脱胎到所有都有的状态。当然当时更多的人则是因为一无所有而彻底没有了爱情或者女人。我开始扪心自问我是不是也缺少爱情和女人?当然这两样可以完全不同的事物,也可以完全容为一体。答案当然是一个响亮无比的“缺”字。而作为卖唱的我来说不能容入个人的情感太多,我的目的毕竟是赚钱糊自己的口,和小美的口。所谓双口在身气难喘啊!
可是如今看来什么都不缺的现代人来说,却越来越缺乏同情心和拯救意识。开始越来越来明目张胆的为自己活着、活着、活到自私的境地。还在那里插着旗帜,洋洋得意。如今看来《一无所有》这样的歌曲,会给他们带来晦气,而一无所有已经成为一些有钱人假惺惺的制定为今后人生的追求。他们不欣赏我们的歌曲自然也就不会给我们钱财。而真正欣赏我们歌曲的人却的的确确是一些一无所有的人,他们自然舍不得把唯一剩下的零钱救济于我们。而让我们从一无所有里逃荒而出。
这就是我们那晚的首唱曲目的结束,以正如歌名一样,一无所有的结束。我们热情的表演和我们复杂不堪的心情没有从现实的生活中兑现到响铛挡的零钱。为此小美比我们更失落。好象是它劳动后没有得到一样。
袁林调试了一下琴和心情。他似乎早就适应了这样的卖唱淡季。也许今后的买卖会越来越淡季。我点了根烟吸上,让飘扬的烟雾去替我思考一些烦恼的事情。小美很识趣的到它的老地方去解决它的膀胱问题走的时候回头特意看了我一下,仿佛在向我表明它不会一走了之的。我也开始做下一曲的准备了。毕竟我们的买卖还刚刚开张,也许好戏和好心的人还在后头。
当我们都准备好下一曲的时候,我把烟头泯灭了。刚想开唱,突然我的手机来了一条短信,我想象不出是谁的,也许是阿眠的。我示意袁林等一下。我打开手机一看,是条数字信息,也就是说是从移动的信息平台普发过来的。我当时就想赶紧删了,连续cāo作下去就可以。当我正想一口起直按删除键的时候,一个我熟悉的名字突然飞一般的从我的眼前掠过。
我连忙按回重看,结果发现短信内容是这样的:
通告:叶雨蓝,女,25岁。(
权色官途)身份证号码:3301XX1982XX173368。该女子于昨完离家至今未归。父母亲人甚为焦急。望广大宾馆、旅店、招待所负责人予以配合jǐng方,协助调查。如有下落者,敬请快速与西湖区公安分局联系。联系电话:85331199特此通告,谢谢配合。2006.08.21
我看完短信大吃一惊。这女子不正是丁萍的表姐吗?这女孩不是刚大病初愈吗?怎么好好的就会突然从家里失踪呢?我感到很奇怪。又想,该不会有同名同姓的人吧!我想打个电话到阿眠那去确定一下。结果阿眠手机的程序告之,它主人正在手术,如有急事,敬请谅解。说来也巧,我的手机刚听完阿眠电话里的解释之后,便停电自动关机了。想借袁林的手机呆会再打,结果记起来,他今天没把手机带出来。我也只好就此做罢,但是我的心里却突然生出一种担忧,时隐时现无法摆脱。也许这个时候,我的心中又突然冒出了你的缘故吧!你不知道正在哪里过的怎样?你或许已经在你的万松书院,面书思过!我却一直想来,却始终找不出来的理由和勇气。我像一只被世人讨厌的蚊子,正躲在yīn暗的角落里生活。
当我正在毫无着落的边际了感受一丝甜蜜和一丝痛苦的时候,在一边的袁林催促说:“叶扬,你小子又看短信又打电话的?什么时候泡上妞了?哈哈”我回头对着袁林淡淡一笑,我笑他没看出我的心思,我笑我还在傻傻的痴狂。袁林补充说:“那我们这就开始吧!”我说:“好啊!哦等等!我的小美还没有回来。等我叫它一声!”
我担心我的小美就此一去不复返。就像你我当初的一别不复见,就像丁萍的表姐学什么不好,偏也来学你,离家不归,让大人担心非常。想到你想到他们,我也想到了自己,现在的我同离家出走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何尝考虑过他们的感受,我现在的行经,是的!我是说的是行经。如果给他们知道了,那将会被多少相亲所不耻!这种比俗还不如的工作,在他们眼里比在马路上直接拿着破碗要饭还不如。我们这种实质是要饭但还要装出比要饭要强的姿态,在很多人眼里看来就是丢了脸还自以为是的嘴脸。
我不能在这么考虑下去了,这样我无法全身心的投入到今晚的买卖当中去,考虑的太多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啊!我还是先叫一下我的小美吧!小美要紧小美要紧啊!于是我扯了扯了嗓子喊开了:“小美、小美”我的声音利马像炸药一样在这个“工”字走廊里膨胀开来。一会儿遍步走廊的每个角落。我的小美也算重情重义,闻声而知。从拐角出出来,像一匹奔跑的小马回到了我的身边。我欢喜的把它抱了起来,有种失物复得的感觉,我小心的看着它,突然闻到它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像雨露又像是我来不及细想,袁林再次催促了:“叶扬啊!唱歌要紧啊!”这时我看到走廊里确实人流量较刚才多了一些,有个揉着妖妇模样女人的男人,在我们没开唱之前,便在我们的铁罐甩进一张十元的纸币。(
出魂记)袁林对着这对骄傲的背影,点头哈腰了一翻!但因为是对着背影所以他的表现假意十足。当然这样的施舍无非是为了帮助施舍人自己本身而已。我们很无辜的成了帮助他假仁慈的木偶。我知道这样的人是最看不起我们的人。可是我们作为一名“地下卖唱工作者”绝对不能在工作中容入自己的情感太多。我们要想糊口,我们就必须放弃意气用事!这点,我在老早就悟出了。当然,我确定我仍旧是个意气用事的人,我真是不知道我还会在地下混多久多深?有这样的想法本身就证明,我已经不想混的有多久和多深。再久下去就接近死亡,再深下去就接近地狱。
吉他声终于因弦响起
我:“你的柔情似水,几度让我爱的沉醉。毫无保留,不知道后悔。你能不能体会,真情可贵。”
袁林:“没有余力,伤悲。爱情像难收的腹水。长长来路,走的太憔悴,你只留下我收拾这一切。”
我:“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不让你的吻留着余味。忘了曾经爱过谁,漫漫习惯了寂寞相随。”
袁林:“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不让你的脸,梦里相对。爱的cháo水已经退,我的真情不再,随便给!”
歌毕后,除了有小片的掌声供我们享受外,当然还有我们小美也喜欢的钱入帐。可谓名利双收了一把!真是唱的早,还比如唱的巧啊!当然这年头还是柔歌生意好做。人们在享受的时候,越来越注意耳朵的安全。正所谓绿sè视听么!渐渐的掌声远去,钱声稀拉。过客脚去。突然从“工”一端又送来一阵由三人合作完成的掌声,掌声里,不怀好意的成分居多,听上去很黑帮
我听着那“掌声”抬头掠眼了他们一下。他们前后三个散散而来,带头的那个,高高瘦瘦,扎着小辫,戴着墨镜,不知道那副墨镜是增添了几分凶险,还是掩盖了几分凶险?一双黑sè的拖鞋,在他脚的cāo纵下向着我们踢踏踢踏而来。紧跟着的那个,身材壮实中等。剃了个平头。身穿一件红sè的背心,一条很像虫的龙在他粗壮的臂膀上时隐时现。最后跟着的是一个眼神迷离而犹豫的黄毛小子,身材同袁林一般大小,一双“神秘”的手正在牛仔裤的口袋里保温。这三个男子,年龄均在27岁左右。
三人很快前后左右的在我们面前,分开站定,带头的那个有开始莫名其妙的对我们早已过去的歌声,施以掌声和客套:“两位的歌啊!真是唱的不错!好一首刘德华的情歌啊!真是不错不错!”然后摘下了墨镜,向我们展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我的小美会看像,他一眼就看出来者不善,尤其是看到那个带头的瘦子的那张青chūn豆镶满脸的丑脸,一经笑化之后,仿佛脸上的豆豆便会突然游动起来,而那双小的可怜的眼睛便会突然被豆豆们挤跑了一样。(
鬼手天医)到这里我才明白,那墨镜的最终功效。
我在袁林的左边,和那个平头刚好对应。小美在我和袁林的前面,不知道在充当谈判专家还是作战先锋。在小美看来这样长满青chūn豆的人,首先就应该用狗的语言来侮辱他一下,我的小美果然想骂就骂,而且张口就骂:“汪汪汪汪”我看出在瘦子左后侧的平头已经开始对我小美的漫骂表示了不满,顺着他的脸下来,我又仔细验证了他又手臂上的纹身到底所绘何物,结果发现,是天生的一块胎记,而且近看确实像虫,而且像蛔虫。我当时就差点笑出声来。在瘦子右后侧的黄毛,一直在东张西望,紧接着我看到他伸出一只左手来,拼命的与自己的头皮过不去。
袁林在一边应付着瘦子的不懂装懂,心想这瘦子妈的这一生看来只知道和只听过刘德华的歌曲。也算属于可怜的东西。袁林虽心里这样鄙视这样的人,但对他们三个架势还是持谨慎态度,所以很谙于事故的拿出三根烟分递他们,嘴里还不忘谦虚的说:“咳!混口饭吃,歌唱的不好、不好,让各位朋友笑话了!”瘦子们自己拿出打火机分别将袁林分他们的烟,点食。深吸口烟后,瘦子又开口说话:“朋友,你真是谦虚啊!刘德华这歌我长听的,我听的出来,你们确实唱的不错!”然后用一只小眼定眼看了看小美身边的钱桶。此时我的小美已经在我的关照下不骂人了。我到不是怕rì后被人传出去,说我管狗不严。我是因为看出这帮东西的xìng质后,叫我的小美节省口水,这样的东西不值得我们这样有思想的人物去理会。
路过的人,不断路过。在路人眼里,还以为我们是一帮的。都属于混混。他们没心思来听我们扯混混的淡。当然也有些仗钱头脑发昏的人物,英勇出现。当袁林和瘦子还在慢腾腾的相互客套的时候,突然有个带着女人的莽汉(声音莽)要求我们唱一首情歌助他们**所用,答应出钱20元。我本来看着这三条狗一样的东西不顺眼了,于是向着他们开口说话:“朋友,我们要唱歌了。要不我们改天再聊?”袁林也符合说:“是啊!是啊!我们改天再聊!”
那点歌男子看着我们烟抽着没完,话也聊着没完,他女人首先要求走了。那男子自然出于情面便声音更莽的向我们发令说:“唉唉唉,你们两个到底唱不唱”一边说着一边甩着他手里的20块,好象在引诱我们。这时那个平头终于不耐烦了,声音比那个男子更莽的吼道:“妈的!你小子给我滚”而且还用粗壮的手臂和粗壮的食指做出不容反抗的驱赶手势。那男子果然也就是个吃软怕硬的鸟人,面对这种即将被打的危险,比我的小美还不如,便牵着他的女人灰溜溜的走了。平头表面上帮我们出了口恶气,实质也是在顺便吓唬我们。这时瘦子马上借势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朋友,我这也就跟你们明说了吧!最近我们兄弟三个手头紧,而这一带呢?不瞒你们说我们这有不下20个兄弟早年就在这里混了,今天既然大家有缘在这里认识。所以方便的话,我们就交个朋友,顺便向你们借些上上网!”袁林在这样**裸的打劫下开始显得有些犹豫,最后竟问他们要借多少。那瘦子一看袁林妥协了下来,便狮子大开口的说:“就借300块先吧!”袁林感到大出意料说:“兄弟,我们今晚赚的钱都在这了,要不你先拿五十去怎么样。”那平头又沉不住气了:“50?打发要饭的呢?”黄毛终于也开口附和平头:“是啊!”我原先以为他是个哑巴呢!瘦子却示意他的手下稍安勿燥,然后回头继续对着我们没眼睛似的笑:“50!是少了点!要么这样吧,我看你们有两把琴,就暂送我们一把玩玩吧!rì后我们兄弟几个也去学卖唱好了。”没等我愤怒完毕。那瘦子果然盯着我那把正填在琴袋上靠墙边的吉他首先打起了主义说:“就这把吧!我看这把吉他jīng致美观!”说完就示意平头去拿,平头接到指令后果然向我的吉他漫漫靠近
我大叫一声:“别去动我的琴好吗?”那平头似乎故意装聋作哑,顾自行事。瘦子的脸上继续携带诡异的笑容似乎有恃无恐。袁林看着这样的情景本来还想对那瘦子说,要不我们明天给你凑上剩下的,今天罐子里的你都先那去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当袁林刚想对着瘦子的面开口的时候,我已经冲过去狠命的一脚踹中了那正在弯腰拿我吉他的平头的头。那平头猪一般的惨叫了一声,应我的脚顺势仰面倒滑在地,与走廊平行,像头溜冰的猪。不幸的是:在我踹中平头头的时候,平头的手已经接触了我的琴柄。因此我的琴被他的镶有一条蛔虫的手带倒在地上也像他的人一样也在地上倒滑了一段,恐怕已经擦伤。我心疼的要命,好象被踢倒在地的人是我一样。
但我的一脚没有将这个沙包似的东西完全制服。我看到他的眼睛里像预备了无数支毒箭一样盯了我一下后,马上向走廊对面翻身起身。我没等他双手离地,紧跟着就对着他的左肋部又是一脚。我这一脚几乎快把他踢到走廊对面。平头终于像一个妇人一样开始在地上哇哇大叫:像是在为他断了的肋骨送葬,又像是在为他的创伤止痛。当我还想在他的身上练习一下脚法的时候。瘦子马上从傻眼里回过神来,想冲上来脚我或者拳我,好解平头之困。袁林这个时刻也体现出了他的哥们义气和打架天赋,他马上收住嘴,迎着正向我冲过来的瘦子的裆部骤然一膝,瘦子捧裆大叫。袁林见瘦子痛苦的弯下腰来,袁林对着他蛤蟆似的鼻梁就是一记左勾拳。瘦子应拳倒地,两只手突然忙开,不仅要捧住裆部还要捧住脸部。从瘦子的手里挣扎出去的墨镜,在地上乒乓而碎。在摔碎的镜片里面,瘦子变成了无数个瘦子在痛苦里来回打滚。不明事理的动物,还以为袁林一拳就打翻了好几个瘦子呢!比如说小美。
就在瘦子想收拾我而不幸先被袁林收拾的时候,紧跟瘦子动机的黄毛突然冲上来,把保温已久的右手刺中了我的右脸颊,力量不大而显得有所保留,但已经可以构成我脸部的巨痛。我横着踉跄了几步,稳住。立刻回过头来,看见袁林在一边专心痛打落地狗,为此他已经不惜用上了他的吉他我的小美在一边狂叫不已,好象在报jǐng一样。jǐng察却在这样的时刻往往不出现,在这样的时刻往往出现的是像苍蝇和蚊子一样闻到血腥味而逐渐聚集起来的看客。但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刻就是“苍蝇和蚊子”也成不了气候,往往看了稍稍过瘾后就即刻退去。我也顾不上看客们的作为,只隐约听到一个女子在我的后面莫名其妙的喊叫些什么
那黄毛几乎站在原地欣赏我踉跄的舞步。见我稳住后,才慌忙的要去捡我翻在地上的琴,做为迎战我的武器。当他正拿住我的琴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我快速冲上来的脚,一脚蹬中了脑袋。黄毛就马上仰面倒地了,我的琴却又被摔了一次。我的力量似乎有脚下留情的味道,那黄毛反应很快的正要仰面起身,看来还想冲上来与我撕打。我当然又是毫不留情的给了他迎面一脚,黄毛尖叫了一声再次倒地,我估计脸已经不再是他以前的脸了,就像瘦子的脸在袁林拳头的塑造下也变得不再是以前的脸一样,sè彩鲜艳。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遥遥晃晃的站了起来,像一头满身是伤的困兽,一手护着肋,用模糊的视野寻找攻击目标,准备反扑。我发现后,一个箭步向他冲跳过去,左手按在他的右肩上,我凌空的用闪电般的右摆拳劈在他的左脸上,平头不幸再次应拳到地。经过我的这次改造后,他终于像条蛔虫一样在地上只能蠕动了。
至此三个歹徒(混混)都在地上满身是火似的翻滚,杀猪似的叫唤,叫唤声里充满了讨饶的味道。袁林骑在他们的身上(于他在“战乱”失散的两只拖鞋不管)轮流的用响亮有力的巴掌伺候过去在袁林眼里似乎这样的差事,很有意思。
我拿起我的琴,抱在手里。沿着走廊的墙壁,滑坐了下去。愤怒让人觉得力量在血管发生核裂变,而打斗胜利后,有的人是喜悦,但更多的人却感觉是疲劳无力。我就感觉刚才的力量已经与我分离,好象它代我去享受了胜利的荣耀。小美依偎在我腰部,体恤他主人“战斗”的英勇和危险。我从裤袋里掏出香烟点上,仿佛这就是战后的硝烟。我脸庞上的伤面开始乌青,疼痛却不能随着烟一起散去。袁林找回他在战斗中失散的拖鞋,也坐到了我的身边。我为他准备了一根烟,用我的伙机给他点上。我没有顾及到走廊里的看客还剩多少?袁林告诉我:“叶扬,那三小子扶着走廊的墙壁走了。”我抬头看了他们一下,经过袁林“后期制作”后的他们,果然变得懂事不少。只是他们的位置发生了些变化:黄毛在最前面带路,两只手已经充分利用了起来:左手摸头,右手扶墙。不再有手好闲。平头紧跟在后面,只是头看上去比原先更大了不少,而他的手们更关心的是他的左肋。瘦子损失惨重,墨镜也破了,头发已经散乱,还赤着脚,像被严重非礼过一样,(也不知道谁要非礼这样的懒蛤蟆)他在战斗中毫无作战表现,为此他已经失去了做大哥的资格,只能跟在新任大哥们的屁股后面,掩护这支溃军撤退。
袁林看着破在一边的他的吉他,破口大笑:“叶扬,我的琴牺牲了。”我看了看那破琴,确认袁林的话:“我们还活着”然后我又看见,埋在那破琴堆里的还有两只拖鞋。心想那瘦子真没用,连自己的一双拖鞋都保护不了。
这时走廊里已经快人去廊空了,袁林准备收拾一下后回家。我开始用一块干净的布仔细的擦拭着我擦伤和擦脏的吉他。看着永远也擦不去的伤痕,我几乎快黯然落泪。一点也不像刚才还在那里严惩混混的勇士。我仔细的看,仔细的擦,不放过琴的每个部位。我希望我发现的伤痕能尽量的少。突然有一处伤痕让我忘记了一切仇恨和伤痛。我嘴中的烟蒂,像流星一样坠落在我的牛仔裤上我全部的思想都不约而同的镶进了那几道伤痕之中
袁林突然放下手中的收拾,对着一个路过的漂亮女孩,用眼神一路尾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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