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七号下午差不多二点钟,一辆破旧到,除了铃铛不响以外,全身都铛铛响的老式凤凰牌单车从拐角处,飞驰地冲过来。(
大蛊巫)陈大牛骑在单车上大声喊道:‘闪开,快闪开,没有刹车的!”
听到喊声,周围的人急忙散开,霎时之间,陈大牛面前就出现了一条通往大康的道路。陈大牛骑着单车一路顺通无阻地冲到了学校门口。
本来还在校门口,装模作样检查的校卫裘千丈,将他的眼神从女生胸前移开时。一抬头就看到一辆如野牛般冲过来的单车就快要撞到自己了。裘千丈吓傻了,他顿时头脑一片空白,一动不动地傻站在那里。
眼看快要撞到人了,陈大牛伸出一只脚,踩在地上。强有力的脚踩在地面,哧哧嗤声响,地面挂出一道划痕。单车滑了个半圈,在校卫裘千丈身边堪堪停下。
虎背熊腰地陈大牛坐在单车上,一只脚支撑着,仰头看着高悬在头顶上的“五华中学”四个金漆招牌,他喘了口气说道,“总算到了!”
陈大牛下车,整理了一下,因为骑着大快,装在后架上快要散开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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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千丈闭着眼睛,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车子撞过来时的疼痛。他睁开眼睛,一看,车子在自己身前停下。他顿时松了一口气,致力地平伏自己因为害怕,颤抖地双腿。
安全了,一贯装腔作势的裘千丈拉起被啤酒肚撑垮的裤腰带。“该死地,是那个混蛋竟然敢吓老子。老子一定要揍死那个混蛋。”
裘千丈仔细瞧了瞧那个敢在行人道上横冲直撞、嚣张无比地家伙。
老式破旧、掉漆的单车,什么玩意,不就是老子二十年前骑着去泡妞的大杀器,凤凰牌单车嘛!不过都这个年代,还有人骑这种单车。谁啊?
裘千丈视线往上一看,人长的蛮高大的,绝对有一米九五以上。可这样貌就有点吓人了,虽然是剑眉虎目,可黑黝黝的面膛加上赛似钢针的络腮胡子,不用打扮,是人都觉的这个家伙就一个现代版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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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提着的一个破旧的土黄挂包,有点发黄的白衬衫,破旧的裤子,更重要的还穿着解放牌的胶鞋,多少打破了张飞在人们心中的印象。现在这个家伙,他丫的,就一个农民工嘛!
你丫的,什么时候农民工都敢这么嚣张了,骑着一辆破单车就敢用七十码的速度横冲直撞了,你以为你是富二代啊!
裘千丈朝着陈大牛就是一通怒哄,“喂,你是干什么的?不知道学校门口不可以超速驾驶吗。快下车,我要没收罚款。”妈的,给你吓的,差点就尿裤子了。不从你身上刮出银子,怎么能弥补老子的精神损失费。
校警其实也就是看起来像警察,嘴上比较硬,实际上根本没有抓人罚款的权力。
裘千丈也就看着陈大牛是个农民工,欺负他不懂法律,狐假虎威地想敲诈一下这个家伙。
陈大牛把眼揪了揪眼前这个一直叫嚷,长得贼眉鼠眼的家伙。一看,陈大牛就知道跟村里的那些个二流子一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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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牛没有兴趣跟这种人纠缠,这种人,不管你反斥也好,商量也好,他们都是要纠缠着你,直到从你身上刮下一块肉来。对于这种人,只有两种选择,强势的手段镇住他们,不然就不要理睬只顾做自己的事。
看到陈大牛推着车往学校里走,裘千丈急喊道,“喂,你这个家伙听到没有。你是来干什么,你这个家伙,学校也是你这种人可以乱闯的嘛,快将车留下,跟老子走。听到没有,再不停下,老子就叫人抓你了。”
陈大牛从口袋里掏出学生证挂在脖子上,没有说话,直径将单车放到停车场,用一把破锁锁上。然后将单车后面载着的大大麻袋抗在右肩上,大步向前走。
“什么,你是这里的学生?”校卫裘千丈看着眼前这位农民工将学生证挂在脖子上,顿时失声大喊。
这个打扮,这副身材,这幅长相。我丢,就一个奔向四十岁的农民工大叔嘛!说是学生,谁信啊。妈的,不会是装成学生,想进来偷东西吧!可惜你遇到了我这个拥有侦探头脑的家伙,老子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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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千丈挡住陈大牛的路,一脸正气地喊道;“我怀疑你是这几个月来,校园失窃案的主谋。我现在正式逮捕你,跟我走。”
把自己当成小偷了,陈大牛把眼一翻,小时候,哥们是当过贼,不过都只是偷一下别人家的番薯而已。况且老子今天才刚从乡下一路骑着单车花了五个多小时才赶到这座城市。怎么可能是小偷。陈大牛觉得这个家伙简直是不可理喻,绕过裘千丈向里走。
看到“犯人“想逃,裘千丈也火了。从我眼皮底下,你也想逃走。也不看看老子当年可是江湖上响当当地一号人物,湘西黑道大哥”铁掌水上漂“裘千仞都是老子的弟弟。凭着几件小玩意,老子当年纵横江湖,将人骗的团团转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就你小样的想逃,还太嫩了点。
裘千丈一招擒拿手扣住陈大牛的手腕,得意洋洋地说道:”小子,没法逃了吧!现在乖乖地跟我警卫室,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亲爱的鬼公子)老子心情好,说不定,看在你还年轻的份上,放你一马。”
裘千丈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时,还特地加重了语气。就是希望能提点一下这个家伙。如果你小子识相,肯将偷来的东西,二一添作五,分老子一半。老子也不介意,放过你。
为了到时不被这个家伙糊弄,裘千丈心里暗暗计算着,这几个月丢失的物品价值多少。
自从来到学校,就一直被这个校卫骚扰着,就算陈大牛再怎么和善,被裘千丈当犯人一般抓住,他也觉得火大极了。陈大牛不想解释,也不屑于解释。
陈大牛用左手将裘千丈扣住手腕的手一扭,裘千丈顿时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大喊,“放手,快放手。不然老子就让你好看。”
“真是烦躁!”陈大牛左手一伸,就将裘千丈夹在自己腰间上,不理会裘千丈的叫嚷挣扎,大步地向前走。
没走几步,陈大牛突然停下来了。虽然陈大牛与裘千丈现在的组合很是吸引人的目光,在他们周围里外里有两三层无聊闲杂人士围观者。但这并不是陈大牛停下来的缘故,因为对于他来说,仗着自己一米九七的身高,以及宽厚的身材板,绝对可以从人群里杀出一条血路来。因此围观人群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只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陈大牛他根本不识路。因为父母的工作,陈大牛是从乡镇学校转学到城市的五华中学来,转学手续都是父母去办理。
今天陈大牛第一次来学校,看着一条条绿葱葱的校道,一栋棟教学楼,陈大牛有些头晕,到底那一间是自己的教室啊!
陈大牛呆呆地站在岔口,想想了还是决定问下其他同学比较好。于是陈大牛就朝着身边最近的同学走去。
看到陈大牛过来了,其他人哗啦啦地就躲开。考,乱七八糟的穿着,扛着麻袋,腰间还夹着人,吓死人了。谁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精神有问题,还是闪开点好。
陈大牛走那边,那边人就闪开,弄得陈大牛很是郁闷,咋啦。老子带病毒啊,都避着老子来了。
陈大牛一发火,将校卫一仍,砰地一声,裘千丈狠狠地摔在地上,头撞地,痛的直径晕过去。
陈大牛没有理会裘千丈,咻的一声,一个横跨,闪到一个正准备躲闪的男生面前,伸手一栏,瓮声说道:“同学,高一四班该往哪个方向走?”
那个来不及躲闪,戴着眼睛的男生给陈大牛样子吓坏了,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在他的眼中,陈大牛根本就不是一个学生,而应该是个土匪,头顶应该插着一杆“替天行道”的大旗,或者是喊着“此路是我开,此树是……”这才是眼前这位好汉该做的事。
那男生哆嗦地说道,“好,好汉。我,我就是,一个穷书生,没钱的。不,不要找我。”
陈大牛很是郁闷,老子只是想问个路,怎么就出了个劫匪。考,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丫的,看武侠看多了吧。陈大牛朝着那个四眼田鸡,大声喊道,“别跟老子说无关紧要的,老子想问得是,高一四班怎么走。”
陈大牛这么一喊,四眼同学才回过神,用手指指着陈大牛左边的方向,“那,那个方向……”
陈大牛向后看了下,说道:“哦,我知道了,谢了,兄台。”看到自己把人吓着了,陈大牛觉得过意不去,于是就想着伸手将他拉起来。
没想到,那个家伙吓得连连退后,然后转身一股脑就逃了,哗的一声,就不见人影。
看到这个同学世界级的百米赛跑速度,陈大牛一脸地无奈,“这兄台干什么?有什么事那么着急!”
知道方向,陈大牛心里就踏实些了。第一天上课,还是不要迟到的好,虽然自己并不害怕老师,但怕那个有暴躁症的老爹啊,动不动就用砂锅大的拳头揍人,有时甚至还用上木棍,美名为棒打出孝子,就一个没有法律意识的老顽固。哎,摊上这样的老爹,是自己的悲哀。
想到以往的痛苦的经历,陈大牛就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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