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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 在男女厕所的墙上捅出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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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处光阴易过,一晃就是十年。(强悍老公你够狠)韩志辉夫妇学了厨师归来,看中榆树市的早餐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王氏粥铺由起初一家发展到五家,没几年的光景,粥铺的范围便覆盖全市。

    “开,再开他几家。”

    一日,东方秋焱小手心握着冰激凌站在二楼过道上,嘴里含着还没有来得及吞进肚子里的食物,呆滞的目光钻过敞开的透明玻璃窗,透过远处乳白色的圆形太阳门眺望到刚从厕所出来的白茹雪。

    娇小的手在腰间整理着衣襟,她低着头迈着慢腾腾的莲步,向刷着白漆的教室走来。

    东方秋焱目光呆滞,他的目光总是那样一副死不瞑目的呆滞的呆滞,比含冤而死的人前一秒的眼神还要狰狞,因为显得有些呆呆的样子,他的父亲姓韩,谐音大家都喜欢唤他憨子。思绪陷入沉默。

    别人说的女孩都是蹲着尿尿的,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不全成怪物了?

    白茹雪总是那么的特别,她应该不会和其他女孩一样也蹲着尿尿。

    他认真思索着,没有听到听手中融化的冰淇淋滑到地上,在地板砖上砸出‘滴答滴答’的响声,他将脚尖突然转向教室门口,带动腿部肌肉转动,然后整个身体改变了原来肃立的方向,几乎以跑的速度走进教室。(我为王

    丘卡紧跟其后。

    他们朝向站在教室后面被罚站的马列宁走去,马列宁想要做一个独特的人,他的脑子里总是想做一些别人做不到的事情,整天想着和别能有不一样,,比如说他不相信世界上只有七颗恒星,比如说他不喜欢背着手听课,或者干脆不听课,因此他总是被罚站。

    马列宁乃马云龙唯一的儿子,跟东方秋焱好的跟恋人似的几乎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俩人原本不在一个班,是韩志辉为小学捐了几十台电脑,找校长才把俩人调到一个班级的;小学老师怕俩男生在一起打闹,安排男生跟女生坐一起,俩人拿着半块被锯断的橡皮献给同桌的女生,于是女孩答应趁班主任不在时他俩就坐可以在一起。

    丘卡看着一动不动在教室后面只身一人站着的马列宁,他突然眼睛略微闭上,牵动脸颊往上运动,他猫着腰缓慢的移步过去,他尽量让从嘴角边和鼻子里流露出坏主意的气息变的细长,他坚信这样可以不让马列宁发现自己,接近马列宁时他突然加快步伐,急速蹲下身体,双手抓住马列宁的膝盖偏上处白色裤子,使劲往下一拽,肉嘟嘟赤裸裸的屁股漏了出来,投射到丘卡奸诈的眼睛里,他总是那样的坏。(灭尽苍穹

    马列宁气愤地扭转过身,家只有马列宁一个男孩,深受马市长疼爱,市长的家中自然殷实,这是马云龙不为衣食所累的原因,马列宁更是从小恃权而骄,脾气傲慢,暴躁无礼,骄横野蛮,好吃懒作,他好像对学坏毛病很有天赋似的。

    他怎么能受得了这等气,一脚下去将蹲在丘卡踹倒在地,骑在丘卡的身上,照着脸凶猛而惨烈的下拳头。

    打了一会,他站起来,感觉到下身凉飕飕的,才意识到他的下半身沦陷了,于是半驱着身体,双手向下快速抓住裤子边缘,迅猛的往上提起,拽到腰间。

    整个教室里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这滑稽的一幕。

    丘卡捂着脸哭了起来,指着马列宁。

    “跟你闹着玩,你还真打我。”

    “打你怎么了?我喜欢。”

    “你你你,愿主耶稣保佑你不得好死,阿门!”丘卡一脸委屈的哭着,一只手按在象牙白的瓷砖上,一手在胸前画着十字。

    东方秋焱看了看抽泣着的丘卡,眼角滚出泪水,接着将目光聚集在马列宁的脸上,小声的叽咕道。(九星修魂诀

    “我听说女生尿尿是蹲着的。”

    “我怎么知道,”马列宁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瞥一眼刚进屋的白茹雪,努着嘴用力地点点头,“你问问她。”

    东方秋焱把头扭上前方,目光扫过挂在前面墙上获得过很多五角星的白茹雪的名字,最后把眼神停在白茹雪的动作上,她双脚立稳,双手按着桌子边缘,身体缓慢地坐下。

    “你还不知道我?见到女生和老师就紧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话来,更何况是白茹雪,还是你问吧。”

    东方秋焱不喜欢和班上女生打交道,他认为和女生没有共同语言和爱好,不能像男生一样玩在一起,他认为男孩和女孩是敌人,实际上是他自己害羞,四肢会不自觉的紧张,身体会变的微微哆嗦,目光会变的直勾勾的不安,呆滞的表情,很令人印象深刻,所以他见到女生时会刻意的低着头绕开他们走。

    “白茹雪,你过来一下,有事要问你。”马列宁看着白茹雪的后脑勺,大声喝道。

    白茹雪刚进屋时就已经看到她看不上眼的一幕,她不喜欢他们如此不安分的样子,她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他们,每当见到他们荒唐的行为,她总是在心底最浓烈地嘲笑他们,厌恶他们到极致,她会用她能做到的最狠毒的目光打量他们。(玄灵变

    她听到马列宁喊她的名字,于是缓缓地站起来走到他们面前,眼睛望着马列宁不安的目光。

    “什么事?”

    马列宁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用手指着东方秋焱。

    “是他有事要问你。”

    “我没事。”

    “东方秋焱想问你,女生小便是站着的还是蹲着的?”

    白茹雪无奈地将细细的眉毛往上一挑,目光扫过黑板报上方写着的‘团结友爱’几个大字,又将不屑的目光抛洒在东方秋焱那张懵懂与渴望答案的脸颊上。

    那种不屑的目光,每次都让东方秋焱觉的他如此卑微,尤其是那种目光是白茹雪的。

    他直盯着她细长细长嫩柳眉毛下的眸子,他感觉到白茹雪发怒的火焰被他俩的无知与好奇点燃了,东方秋焱对她的这种眼神感到恐惧,他用左手骚了一下额头,然后他们跑出教室以免被伤的体无完肤。

    白茹雪瞅着他们手脚慌忙地消失在她的视线中,气喘吁吁的回到她的座位。(炼妖壶之万族争霸

    丘卡也跟着他俩跑入楼下蹲着玩玻璃球的人群中,他们猫腰蹲下来,马列宁叫来所有的人围成一个圈。

    “你们谁知道女生是怎么样撒尿的。”带着霸气语气质问道。

    “不知道呀,老师又没有教。”丘卡在旁边插嘴说。

    “她们也太会享福了吧,连一泡尿的功夫都嫌累,还要蹲着尿,要不咱这样,放学之后咱们趁学校没人,咱们把男女厕所中间的墙抠个小缝等,明天看看就知道了,要是她们都是蹲着尿的,以后咱们也蹲着尿。”马列宁接着说道。

    “不行,不行,那样太危险了,要是万一被老师发现。把咱们全校通报,多丢人呀,让我那个幼儿园老师知道,他不得以为我好色,还有白茹雪就更不能理憨子了。到时候跳黄河都洗不清。”

    “列宁,我感觉丘卡说的对,太冒险。”

    “憨子,你还想不想多了解白茹雪了?”

    “想。”

    “想你就别说话。丘卡我问你,你敢跳黄河?”

    “我倒不是不敢往里跳,我主要是怕跳不出来。”

    “所以咱不用跳,你用不着洗,咱本来就色。”

    东方秋焱看着丘卡喜欢的那个幼儿园老师,高挑的个头,欣长的细腿暴露在白色的裙子外面,皮肤干干净净的,他推了一下丘卡,打断了丘卡的反驳。

    “哎,丘卡,那边不是你的幼儿园老师嘛。”

    丘卡顺着东方秋焱的手指望过去。

    文静!

    静的让人连呼吸都忘记了。

    等我小学毕业就跟她表白。

    最后他们还是觉得去冒一下险,约定好意欲想去的放学后在楼下集合,马列宁看着东方秋焱和丘卡。

    “就咱仨?都是胆小鬼,咱仨就够了。”

    他们在西边暗黄色的小仓库找到一根铁钳子和一个木头手把的锤子放在书包里。

    侍立在由水泥和黄沙砌成的阻碍他们好奇心的墙前,打量着哪里可以用手中的钢钳打开这可恶的墙,最后一致同意上面的黄沙一定比下面的水泥要好一点被击破,他们开始行动。

    左手的铁钳在墙上寻觅着属于适当的位置,东方秋焱把浑身的力量汇聚在右手上,紧紧地攥着的锤子上,竭力往铁锤上敲打出碰撞的旋律,眼睛凝神在被铁钳破坏的墙洞的深浅上,思绪跟着‘乒乒乓乓’的撞击声在空中徘徊。

    “别动,对面有声,好像是班主任的动静。”丘卡突然拽住东方秋焱的手臂。

    东方秋焱的右手情不自禁的停在思绪缭绕的半空中,将耳朵伏在墙上,十分认真地听了听,他想到班主任批评他的话,质疑现在是不是在破坏老师经常说的公物,他不想让父亲因为破坏公物而来到学校低头认错,对亲情的自责使他的双手垂在裤子边缘,抬起手背蹭蹭有一些酸楚的气喘吁吁的鼻子,行动被他的想法禁锢住。

    他脑中回想起曾经模仿鲁迅在书桌上刻一个‘早’字,他被班主任孙老师以破坏公物的名义罚站墙角。

    “凭什么鲁迅能刻,我不能刻。”

    “艺术家错都错处魅力,你个小屁孩要是能有他那么大的成就,你再往书桌上刻字。”

    马列宁看着犹豫的东方秋焱,瞪了一眼丘卡。

    “你少来,老师尿尿声你隔着墙,你都能听出来?焱,接着凿,他胆小,真没事。”

    东方秋焱看着马列宁,他俩交换了一下眼神,那是在催促他快点的意思,马列宁给过他无数次的信任的眼神,他不想被自己最好的朋友看成是胆小的缩头乌龟,他决定从新拿起武器为白天没有弄清楚的事凿击着眼前这道墙,最后他瞥了一眼在另一边蹲着上厕所的哑巴。

    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脑海里,他被混乱的情绪弄的魂魄出了他的肉体,使体内猩红的血液加速地翻滚,似乎兴奋使他的力气反而比以前更集中,他眼前的墙被突如其来的力量击穿出一道小洞。

    夕阳泛滥着浅浅秋香色的光芒刺进他朦胧的眼窝里,他慢腾腾的睁开眼眶,他蹙着的眉毛慢慢地舒展开来,一个意想不到的光线投射到他的瞳孔里,并在里面绽放要充盈整个眼睛,他猛然间地颤抖一下,身子略微退了步,透过小洞,仿佛看到了班主任正蹲在墙的那边。

    随后他的理智告诉他要确定那是什么,他慢慢地俯下身体,探头,睁眼,果然班主任正蹲在那边,裸露着臀部。

    白皙。

    白的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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