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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亡一叹 第二十二章 气运侵夺入泾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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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天蓬所料,敖吉兄妹到得太湖,初时太湖龙王敖明尚还恭敬,过得几rì,便冷淡起来。(毒妻不好当)敖吉身位西海龙王之子,身份尊崇,向来一呼百诺惯了,哪里受过这等怠慢。yù待发作,被敖泠相劝,道是如今寄人篱下,不比往rì,务必忍耐为是,只得罢了。

    不想又过几rì,便有一个金甲天神前来,道是听闻逆龙敖吉兄妹藏匿太湖,如今天帝颁下御意,命敖明协助抓拿。敖明若是胆敢推脱敷衍,便是包庇,以叛逆同谋论罪。

    敖明听得旨意,岂敢违拗,登时点起太湖水军,要捉拿敖吉兄妹。幸亏两人听得风声,提前知觉了。敖吉号称龙族第二勇士,仅次于钱塘君,到底有些本事,太湖水族中又无什么了不得的人才,虽然众人环伺合围,兵甲林立,却眼睁睁看着他带着敖泠杀出重围。那前来传旨的金甲天神,虽然说是奉天帝谕旨前来,却一直袖手旁观,任由敖吉兄妹去了。

    敖吉兄妹出了太湖,商议去向。敖吉深恨敖明,道:“昔rì我父亲于他有救命之恩,今rì这厮居然如此忘恩负义,着实可恨。”便要回去诛杀敖明,被敖泠制止,道:“世态炎凉,本就如此,多言又有何益。如今当务之急,还是寻一处安身之地。”

    敖吉道:“如今却往何处?”敖泠道:“如今天庭追捕甚急,天下江河湖泊虽多,却有几人敢收留我等?惟有一处了。”敖吉脸上微微变sè,道:“不行,别处都可去,只泾河去不得。”

    敖泠道:“为何?”

    敖吉讷讷,半响道:“敖谌此人素有野心,久怀异志。我父亲在rì,便告诫我万勿与之交往。”

    敖泠微微笑道:“伯父识人的眼光,定然是准的,他既如此说,自然不错。只是我想那敖谌也是龙族中的不世英才,自然不甘屈居人下。心怀异志,也是情理之中。(御灵天下)只是如今四海已覆,你我父亲都已故去,四海龙王之位都是空悬,还计较这些做什么。他若无野心,庸庸碌碌,我还怕他与敖明一般屈服天庭;他有野心,却是好事。”

    敖吉只是摇头,道:“不成不成。”

    敖泠微笑,轻轻握住敖吉右手,柔声道:“堂哥,你不肯去泾河,真的便是因为泾河龙王么。还是为我?”

    敖吉脸上微微一红,yù待回答,敖泠低声道:“堂哥,你的心意,我岂能不知。你放心,那猪龙若是再来滋扰啰嗦,我决不理睬他便是。”

    敖吉讷讷,道:“泠妹多心了。”顿了顿,又道,“泠妹,非是我多言,实是那猪龙狡猾yīn险,狼子野心,较之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实在是怕你被他花言巧语蒙骗了。”

    敖泠一笑,道:“堂哥说得甚是,我理会得。事不宜迟,我们这便动身罢。”抬手自天边招来一朵云彩,拉着敖吉的手,腾云而起。

    敖吉只觉堂妹小手被自己大手握在掌中,越发显得jīng致小巧,柔若无骨,低眼瞥见她嘴角含笑,眼波流转,俏生生的脸上微微红晕,没来由的心神一荡。连忙收敛住了,随敖泠腾云而起,心中却暗暗道:“我敖吉在此对天发誓,有生之年,定要重振四海,再不让泠妹这般随我颠沛流离。”

    说也奇怪,天庭虽说是下旨捉拿,却也并无什么动静。两人杀出太湖,一路上全无半点阻拦,天庭兵将也不见半个。两人一路行来,不几rì便到了长安。在高空中俯瞰下来,只见城池巍峨,气势凛凛,八条河流周围环绕拱卫。其中一条河流,最为宽广,也最为清澈,曲折流淌,便与一条混浊河流汇合在一处,形成半边清澈,半边浑黄的景象,煞是奇观。敖吉道:“泠妹,你看,那便是泾河与渭河了。”

    敖泠抿嘴笑道:“泾渭分明,原来一至于斯。”

    敖吉道:“正是,我们下去罢。(绝宠腹黑妃)”

    两人入得河中,分水而行。敖吉以前来过泾河一次,依稀记得路径,带着敖泠往河底潜去。行了半rì,忽然听得耳边有如雷轰鸣之声,不由得诧异,心道这河底哪里来的震雷?循声望去,却见是一只猪首龙身的怪物,正在一块石头上袒腹而睡,发出阵阵鼾声,便如震雷一般。

    敖泠低笑道:“依然还是这般样子。”

    敖吉看了敖泠一眼,微微有些不悦,转瞬又换了张笑脸,上前高声呼道:“敖山世兄,别来无恙?”

    那猪首龙身的怪物巨眼一睁,jīng光烁烁,朝敖吉兄妹看了一看,大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敖吉贤弟和敖泠妹子。未能远迎,莫怪莫怪。”将身子一抖,化作一个人形来,乃是个粗豪汉子,肚腹鼓大,膀阔腰圆,满脸都是胡须,对敖吉兄妹道:“两位怎么今rì这等有兴致,来我泾河游玩?随我来,随我来。”将两人引到泾河龙宫你去了。

    此人是谁?便是泾河龙王之子敖山。泾河龙王雅好音律,妻妾中有一猪龙婆,也是龙种,最善音律舞蹈,深得泾河龙王敖谌的宠爱,后来诞下一子,便是敖山了,所以生得猪头龙身。

    这敖山虽然生得貌似粗笨,其实伶俐得紧,善能揣摩他人心思,更得母亲传授,最善胡旋之舞。昔rì西海龙王寿诞,天下水族尽皆前往朝贺,泾河龙王便派了敖山前往。当时宴会之上,敖山做胡旋之舞,技惊四座。西海龙王见他肚腹肥大,舞姿却极是轻盈,于是指其肚腹戏谑问道:“此中何物,如此硕大?”

    敖山不假思索,立刻道:“无他,唯忠心一颗耳。”

    西海龙王喜笑嘉之,心中其实jǐng惕,宴会罢后,便对敖吉道:“此人貌似忠诚,言语伪诈,久后必是大患。”待要寻个由头除了,只是敖山谨慎小心,也无什么错处,西海龙王虽然贵为龙族领袖,总也不好无故加罪,只得暂时放过。(亲爱的鬼公子

    ※※※

    敖山引了敖吉兄妹两人,一路朝泾河龙宫行来,不多时,到了跟前。泾河虽然不比四海广阔,龙宫倒是修建得富丽堂皇,规模宏大,较之四海龙王的居所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敖吉知道泾河龙王敖谌招纳贤才,交游甚广,素来有孟尝好客之称,这龙宫倘若不修建得宽敞些,只怕连宴请宾客都不够。当下只是微微冷笑,也不多说。敖山带着两人一路进了龙宫,门口守卫纷纷施礼,到得正厅,却不见泾河龙王身影,亦无其他宾客。敖山笑道:“两位稍坐,家父前些rì子结识了一位佛门高僧,传授了一些宁心定神,参禅悟道的法门,依此修行,甚有成效。如今家父每rì都要坐禅两个时辰,此时大约尚未出关,待我去看看。”命龙女献上茶来,自己朝后殿去了。敖吉兄妹也无多话,默默坐了。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敖山陪着一位老者自后殿进来。敖吉兄妹认得是泾河龙王敖谌,慌忙站起行礼,毕竟若依辈分,敖谌和四海龙王同辈,也是敖吉兄妹的尊长。敖谌呵呵大笑,挥手让两人坐了,问起来意。敖吉将四海之事照实说了,敖谌拍案大怒道:“老夫近些年闭门谢客,不问外务,消息闭塞,不想居然出了这等大事都不知晓。天庭着实欺我龙族太甚!”敖吉又说起太湖龙王敖明之事,敖谌冷笑道:“敖明素来胆小怕事,不必理会他。天庭欺我龙族,杀我龙王,此仇岂可不报。你们便在我这里先住下,看哪个天庭神将敢来泾河啰嗦。”

    泾河龙王敢说这等大话,倒并非是自身修为高深,而是他统领长安八水,环绕长安城。这长安是人皇居所,唐皇如今又气运正盛,泾河龙王借着人皇气运庇护,便是天庭也轻易奈何他不得。他又广结好友,yīn蓄势力,在这南瞻部州,也算是一方妖族领袖,非比等闲。敖吉兄妹也知道这情形,见泾河龙王如此说,连忙谢过。

    至晚间,龙宫设宴,为敖吉兄妹洗尘接风。席上除了泾河龙王父子和敖吉兄妹之外,还另有一人,却是个和尚,光头赤足,穿一身大红僧袍,手执念珠,满面温和笑容。敖吉兄妹不认得此人,敖山忙从旁介绍,原来这和尚法号乌巢禅师,前些rì子来到泾河,与泾河龙王谈经论道,颇为相投,被奉为上宾。(漠北王妃)传授泾河龙王参禅悟道法门的便是此人。

    龙宫筵席,自然丰盛,无奈敖吉兄妹心中有事,气氛未免有些沉闷。倒是这乌巢禅师,能言善辩,极擅言辞,兼又博学,在席间谈起古今掌故,神魔往事,居然比泾河龙王和敖吉这等活了千年的龙族都还要熟悉几分;言谈举止之间,却又偶尔露出几分妖族味道。敖吉暗自奇怪,心道:“难道此人也是妖族。”凝神看去,却又看不出有半点妖气。

    筵席罢了,敖山引敖吉兄妹去后殿歇息。待回转大厅,见泾河龙王一人独自坐在堂上,默然沉思,面有忧sè,乌巢禅师却不知哪里去了。敖山笑道:“父王何事发愁,可有孩儿能效力之处么。”泾河龙王看了敖山一眼,徐徐道:“便是为你。”

    敖山一怔,陪笑道:“孩儿何事不妥,请父王示下。”

    泾河龙王道:“若不是为你,我何必留这两人下来,平白给天庭借口。这两人住在这里,终究是个麻烦。”

    敖山笑道:“父王差了,我泾河有人皇气运翼护,便是天庭也奈何不得,又有何惧。”泾河龙王冷哼一声道:“狐假虎威,还有什么可自得的?难道我们便要一直仰人鼻息,因人成事么。朝代兴衰,过眼烟云,唐皇如今气运正盛,能护得我等。待数百年后,气数弱了,我等又何以自处?”敖山近前道:“父王放心,便是有事,将这两人交出去便是了,想天庭也不敢轻易得罪我等,还落个人情。”

    泾河龙王瞥了敖山一眼道:“那敖吉交出去便罢了,敖泠你也舍得么?”

    敖山嘻嘻笑着,也不答话。泾河龙王叹道“罢了,好在我早有准备,筹划千年,大计将成,倒也不必忧心这些。”对敖山道:“你随我来。”

    敖山不知父亲所言何事,跟在后面。路上突然想起一事,道:“父王,那乌巢禅师着实有些蹊跷,我派人去查他来历,居然全无半点蛛丝马迹,仿佛是凭空冒出来一般。(腹黑律师请签字)近rì敖吉在座,他是西海龙子,对西牛贺州的佛门理应熟识,却显然也不识得此人,奇怪得紧。”

    泾河龙王也不回头,道:“是么。”

    敖山道:“不过据孩儿看,他虽是佛门僧人,却不脱妖族习气,但又全无妖气,推想起来,大约本是我妖族,后来投入佛门修成仙体,褪去了妖身。只是不知他来泾河是什么用意。”

    泾河龙王道:“无妨,管他什么用意,派人盯紧便是。客不欺主,他在我泾河之地,还能弄什么风浪不成,不必担忧。”

    敖山应了,不在作声,随着泾河龙王转入后殿花园小径。走得大约七八十步,眼前突然一恍,仿佛景象忽变,他微微一惊,但看父亲依然还在前面,也就不说话,紧紧跟随。接下来十步之内,周遭景象接连变幻了四五番,最后泾河龙王停住脚步,道:“到了。”

    敖山举目四看,只觉颇为陌生,问道:“这是何处?”泾河龙王道:“自然还在泾河。”敖山奇道:“孩儿自幼在泾河长大,怎地未曾来过这地方?”泾河龙王微微一笑,也不解释,举手朝空中遥遥一指,对敖山道:“你看那里。”

    敖山抬头望去,透过水波,只见那高空之中,隐隐有些紫气。他知道父亲必有深意,于是运起神通,凝神细看,只见庞大的紫气云团盈然弥漫,翻腾不息,笼罩在那长安城上,其中隐隐有无数金sè丝线一般,放出光华烁烁,耀人眼目,不可正视。敖山微微心惊,道:“父王,这便是那人皇的皇气了?”

    泾河龙王道:“正是,你可知道我带你来此,是什么用意?”

    敖山嬉笑道:“父王玄机,孩儿岂能猜度,还请明示。”

    泾河龙王哼了一声,道:“总是这般不长进。”挥袖一拂,却见面前多了一座法台,高近十丈,成六角之形。法台上躺着两个人,也不知是死是活,半点也不动弹,衣饰却都极尽华美,显非常人。泾河龙王暗暗念了几句咒语,只见那法台的六个角上,都放出红光来,渐渐凝成光柱,冲天而起,升到百丈之高,便再不上去。敖山知道父亲在施法,却不知所谓何事,只是凝神盘观,忽然见那高空中的庞大紫气云团,仿佛被这法台牵引一般,渐渐就有些紫气,顺着金sè丝线从中溢出,朝法台这边流淌过来,都注入台上两个僵仆不动之人体内了。

    泾河龙王又咳嗽一声,自口中吐出一颗光华莹润的珠子来,飞到法台正中,盘旋不止。敖山惊道:“父王,怎可把内丹置于身外。”泾河龙王道:“不如此,如何侵夺那人皇气运。”

    敖山大惊道:“侵夺人皇气运?”

    只见那颗珠子越旋越急,仿佛有巨大吸引力一般,台上两个人的身上,便渐渐地泛起紫气,接着便被那内丹吸去了。敖山看得目眩神摇,只觉掌心都是汗珠,心跳加速,低声道:“父王,如此便能侵夺那人皇气运?”

    泾河龙王道:“正是。”

    敖山又道:“如此说来,我们父子也可入世为人皇?”

    泾河龙王大笑道:“若非如此,我这般辛苦所为何来?”

    敖山大喜,须知人皇龙王,虽然听起来名位相当,其实相差何止万里。龙王虽有王者之名,不过能割据一方,还要臣服天庭,真计较起来,连金灵圣母、闻仲这等各部天尊都要低上一等。但人皇却自不同,足以与天帝分庭抗礼,三界之中,位次仅在三清道尊之下。至于西方佛门,干涉不得南瞻部州,都可不必理睬。难怪泾河龙王说:“筹划千年,大计将成。”有了人皇之尊,还怕什么天庭不成。

    只是敖山依旧有些疑惑,道:“父王,我等乃是龙族,怎地能夺这人皇的气运?”

    泾河龙王笑道:“你忘了么,当年轩辕黄帝与我族应龙大圣结盟,约为兄弟,原本就是允诺我龙族与人类共治天下的。这人皇气运,我龙族如何夺不得?”

    敖山道:“但轩辕不是背信弃义,杀我应龙大圣,镇压我龙族了么。”

    泾河龙王反问道:“轩辕若是背信,这世间人皇,何以以龙为图腾崇拜?何以以龙为人皇征象?”

    敖山瞠目不能答,泾河龙王悠悠道:“轩辕黄帝是何等人物,岂有背信之理?他要为人类争这四大部州,要为人类争这世界主宰,自然容不得我龙族。但他允诺与我龙族共治天下,就绝无反悔之理;他与应龙大圣约为兄弟,誓同生死,结果如何?应龙大圣逝rì,不也正是轩辕羽化之时?”

    “自轩辕以来,人皇便以我龙族为图腾,为象征,为代表。这人皇气运,乃是何物?非是神通,非是修为,非是法宝,便是天下万民之崇拜景仰的凝聚。万民之崇拜,之景仰,之尊奉,我龙族原本就与人皇共得之。四海龙王资质愚钝,不明其中奥妙,故此空坐龙王宝座两千年,依然落个国破身死的下场,却是可笑可叹。”

    “我当年洞悉其中奥妙,只是一直未得机缘,不能措手。直至今世,唐皇得位,斩杀其兄弟,正给我可乘之机。又经数十年筹划,终于有今rì成功。”

    说话之间,高空中越发多的紫气被牵引过来,透过台上两人身体,传到泾河龙王的内丹上。泾河龙王大笑道:“只需七rì,这人皇气运,便尽数为我所得。你我父子,便可去那长安城中金銮殿上,坐上一坐了。”他本是一派从容气度,如今眼见大功即将告成,不由得也有些得意忘形起来。敖山已然欢喜得怔怔呆呆,一会又手舞足蹈,哪管父亲说些什么。

    便在此时,只听得高空中一阵铿锵剑吟,声如金铁交鸣。泾河龙王父子一齐抬头,就见那紫气云团之中,不知何时现出一柄长剑来,长约五尺,形状极为古朴,剑身阔大,握柄狭长,剑身做灿金之sè,两面都浮凸出无数图象,一面是rì月星辰,一面是山川草木。

    这长剑一现,原本弥漫散聚的紫气,仿佛得了归属一般,齐齐聚拢起来,凝在那长剑周遭,再不散逸。龙王连念咒语,却只在最边缘,有些极细微的紫气被牵引过来,点点滴滴,似断似续。

    泾河龙王父子对视一眼,面上都是不信之sè。敖山道:“父王,这似乎是那轩辕剑”

    话音未落,身后有个人接口道:“不错,这便是那轩辕剑。”

    泾河龙王父子霍然转身,只见一个和尚正站在身后,一身大红僧袍如火,手执念珠,面上微微而笑,又极尽宝相庄严,却不是乌巢禅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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