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依旧暗沉,距离黎明还有一会时间,营房外却始终热闹,附近几个营房里的传承者大都看见了先前夜袭中,江越恒和狼牙棒骨魔的战斗,对于江越恒的实力自然有了最直观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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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夜袭警报解除后,形形色色的人便都来到江越恒等人的营房外,试图与江越恒等人制造良好的关系,为接下去的战斗添一份保障。
这种交际,自然落到了具远辰这几人身上。
听着营房外众人的寒暄闲聊,安静盘膝的江越恒,不疾不徐地调息休养着。
相较江越恒的不轻伤势,洛苏的状况显然要好上许多,只是每当她闭上眼睛试图修炼的时候,脑海中总会浮现出先前江越恒挡在她身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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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坚定的认为江越恒救自己肯定不安好心,但那种有人挡在身前做自己屏障的安心感觉,却让洛苏很难平静。
摇了摇头,把头发甩得一团糟,洛苏终于决定放纵自己一回,不修炼,去睡觉!
淅淅沥沥的小雨始终在下,骨魔的夜袭也始终没有停止。
只是在人类军队有了防备之后,骨魔的夜袭便显得雷声大雨点小了。
期间二营的营长找过江越恒一回,除了对江越恒的实力表示自己的敬意,还带着江越恒去隔壁六营的阵地,同那儿的几名实力最强者碰了个面。
三名一阶后期,两个是军队的,一个则是自由传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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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三夜,玉润果成熟的时候,江越恒等属于二营的自由传承者便会和六营的人一起向对岸的骨魔阵地发起冲击,争夺生长在骨魔阵地的玉润果。
三人大概都在二十五至三十岁之间,对于脸上犹有一丝稚气,似乎才十六七岁的江越恒,毫不掩饰的表露出了惊讶之情。
好在,没人显露出不屑的神色,让江越恒对眼前三人的印象好了一些。
在二营长为江越恒做了简单介绍后,这三人也依次做了自我介绍。
左手边身高足有两米的年轻人叫庞展展,原来是个篮球运动员,中间和右手边的两人都姓何,一个叫何茂一个叫何林,是堂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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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展展是个腼腆性子,江越恒则沉默着,主要的谈话在二营长和何家兄弟间展开,不久后,大家也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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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第三天,望着窗外终于停下的阴雨,江越恒等人出门,随着人流往隔壁六营的阵地走去。
等江越恒等人赶到的时候,六营士兵已经准备好了竹筏,只等炮火覆盖对面河岸,便要强行渡河。
天色本就暗沉,随着入夜时分的到来,夜色便完全覆盖了四野。
枪炮的轰鸣声忽然从二营的阵地传来,在火光的照耀下,可以看见二营对岸的骨魔部队已经开始进攻了!
很快,属于六营的炮火开始轰鸣,一道又一道火柱在对面阵地升起,短时间内完全压住了骨魔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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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分散了。”
看着先头部队已经冲到河边搭桥,江越恒最后叮嘱道,开始向着河岸靠近。
此时在他身后只有具远辰项闳以及洛苏金雅善四人,孙荟佳和平原则是呆在二营阵地,毕竟进攻的危险性要比防守大上不小,孙荟佳平原的实力在这种战斗中显然有些不够,还是呆在阵地中安全一些。
夜色中,炮火下,江越恒等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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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营阵地,孙荟佳和平原伏在战壕中,向着不断迫近的骨魔射击。
注意到骨魔大多是强行潜水过河,虽然横澜河确实是小,但身为半只旱鸭子的平原还是不禁有些感叹:“骨魔的水性真不错!”
“恩,骨魔天生善水,随便一个骨魔就可以在水里潜上七八分钟不用换气,比我们人类厉害太多了。”
孙荟佳点点头,同样有些感叹。
“潜水七八分钟不用换气?”平原惊讶。
“是啊,我的传承里是这么讲的。”孙荟佳确认道。
“等等,潜水,不换气,还有,还有下雨天···糟了!”
平原犹如魔怔一般呢喃自语,随即猛然跳起,神色急促地对孙荟佳喊道:“什么时候河水涨起,就马上去营长那找我!”
话音刚落,平原便撒腿快速往营长指挥部赶去。
“喂,平原,你说什么呢?说明白呀!”被平原紧迫的气氛所感染,孙荟佳也一下紧张起来,只是平原转眼间就跑远了,孙荟佳只能无奈的喊上一句,随后继续伏在战壕内,一边盯着依旧平静的河水,一边和四周的战士继续奋战。
片刻后,营长指挥部。
气喘吁吁的平原一把抓住二营营长,语气急促的说道:“营长,快,快点让江越恒他们撤回来,要是迟了,迟了就回不来了!”
“什么?”
二营长面露疑惑。
“上游,骨魔一定在上游筑坝拦水了,所以····”平原话还没说完,孙荟佳突然跑了进来,脸色苍白的说道:
“平原,真的,真的涨起来了,涨的还很快,一下子就把两边河岸给淹了好多!”
“小姑娘,你说什么!?”
二营营长神色一变,脸色严峻的问道。
“营长!”
孙荟佳还未回答,营房外忽然传来应诺的声音,一脸慌乱与紧张的应诺冲了进来。
“营长,横澜河突然涨了起来,那些骨魔也突然撤了回去!”
“骨魔也撤回去了?”二营长眉头皱起。
“两面夹击,骨魔这是连背水一战的机会都不给他们,真是好狠!”
平原低着头,双手紧紧握拳,苦涩地说道。
“你是说,六营他们?”
屋内众人脸色剧变,立刻明白了一切。
“小兄弟,你说现在我们做什么好?”
二营长把目光投向平原,这个提前预料到水涨的年轻学生,等待他能够提出提出好的建议。
“迟了,现在只能做一点算一点了。”平原神色黯然,平静道,“强行渡河不可取,只会送死,唯一能做的,就是从上游绕了。”
“现在我们能期待的,就是他们不会选择顺流而下撤退,而是会逆流而上,与我们汇合。”
平原望着屋外不知何时再度降落的雨水,心头沉重,语气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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