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的手一触及到自己的耳朵,就“嘶”的一声叫疼,嘴里更是骂骂咧咧地诅咒个不停,似乎是有满肚子的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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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顾老二只自顾自的闷头睡大觉,对自个儿受欺负的事,是一点也不上心,刘氏小眼睛里的雷电,立马就噼里啪啦地乱闪了。
“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这个爷们是怎么当的?没瞅见还是没听见我在外头受欺负啊?你个没囊没气没骨头的,什么时候也振一振威风啊!整天就只知道吃喝玩乐,一点进取之心都没有,你还真想当个废材不成?”
此时的刘氏,气冲脑门,看见啥都觉得不顺眼,啥都想敲打几句,竟敢出言讽刺顾长业,浑然忘了,顾长业素日里发起火来,是如何的给她苦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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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业眼皮都不带掀一下的,看也没看刘氏一眼,只是不耐烦的背过身去,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但潜台词是,你少惹我为妙,大清早的,几个娘们没一个消停,吵的人心烦意乱,觉都睡不清静,让老子心里相当窝火,你这没心没肺的婆娘若是识趣,最好别往枪口上撞,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刘氏显然没有意会到顾老二的心思,见顾老二把她干巴巴的晾在一边,心里就更气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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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瞧人家老四,就算再怎么心软窝囊,可人家至少,还会心疼自个儿的媳妇,该站出来的时候,就绝不含糊,再看看你这惫懒货……我滴个天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咋就嫁给了你这么个挨千刀的?……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哦?我不活了我!”
刘氏愈想,心里愈发觉得憋屈,就越觉得伤心,“嗷嗷”的两嗓子,就一屁股坐在床头,开始哭诉自个儿日子难过了。
“每日从早到晚,累得跟头牛一样,一刻不得歇息,吃不得好吃,睡不得好睡,真是操劳得没人样了!你个丧良心的,就只会顾着自个儿享福,正经事是一点儿也不干,光想着榨干了老娘就行了吗?看看我现在这模样,哪里还有当年在叶城的体面?等老娘被那死老婆子磋磨掉了,你以为那老虔婆会再给你娶一房婆娘?做你的春秋大梦吧!那老婆子心里眼里除了钱,还有啥哦?……都怨你个挨千刀的,读书不成,做生意也赔钱,还把老娘的体己全败了个干净……呜呜……”
顾长业见自个儿的媳妇又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翻出来,心里老大的不乐意了,这不是在揭他的伤疤,当众打他的脸吗?脸色登时就难看起来,翻身坐起,抬头瞅瞅刘氏,没个好气儿地说道,“你也别哭天抹泪的,不是我说你,你不闹点事儿,不折腾一次就闲的难受吗?你能给我安生点儿吗?正经事一大堆,你别跟我这儿扯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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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听到这话,嗷地一声就跳了起来,又见自个儿丈夫那副“惫懒”的神态,大为光火,顿时就豁出去了一般,冲着顾老二就扑了过去,随即,两人就扭打成一团。
“你个天杀的,我为你们老顾家当牛作马,生儿育女的,你就这般作践我,埋汰我?老娘跟你拼了!”
“你个贱人,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老子今天不揍死你,你就不知道老子是谁!”顾长业没提防,刚开始还吃了点小亏,随后,就只能听见刘氏哭爹喊娘了,但刘氏也硬气,愣是没有向顾长业讨饶半句,就像是吃了火药的猛兽,吊着血红的双眼,拼了命的干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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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听到动静,“哎呀”一声,赶紧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嘴里还念叨了一句,“这个不省心的婆娘,又在闹腾。”
脚底跟生风似的,一头冲进了顾老二的屋里,见这夫妻两还扭打在一起,张氏一心只担心自个儿子吃亏,便一把拽住刘氏的头发,左右开弓,连抡了十几个大嘴巴子,“你个烂货,连自个儿男人都敢打,还有没有王法了?老娘今儿个不给你一点教训,你还上天了!看我不打死你个泼妇。”
对于张氏这番突然的猛烈进攻,刘氏一时间脑子发懵,竟连个招架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待她反应过来,一张脸都已经肿的跟猪头似的了。
顾长业也被自个儿老娘那吃人的架势,给唬的愣在了地上,都忘了爬起来,等他醒过身来,便看到自个儿婆娘那张惨不忍睹的猪头脸,赶紧上前拉开张氏,“娘,不要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可张氏显然正在气头上,也是下足了力气,顾长业这样一个平日里懒怠,浑身没有二两力气的,竟是丝毫拉不动她。
见此情形,顾长业情急之下,便对着刘氏嚷道,“你快跑啊——”
刘氏微愣了一下,非但没有听顾长业的话,反而是不依不饶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哭道,“可真是没处儿说理去啊,这顾家老的小的一起欺负人啊……老天爷,要不是十年前,老娘猪油蒙了心,才会上了当哦,否则,哪里需要受这窝囊气啊!”
张氏看她一副作死的样子,又顶着个猪头,既滑稽又欠打,顿时生出一种力疲不耐的感觉,“发昏当不了死,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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