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伊诺拿着梳子打理头发,右侧的窗帘忽然翻飞起来,她记得窗户是关着的。(
重生之官场鬼才)
一个高大身影隐现,在这样的冬季,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短袖黑衬衫,全身是黑色,但皮肤却白皙冷硬。
从镜子上看着他,下巴紧绷,棱角分明。
“阿东,好久不见。”
没错,来的人就是她许久没见到的阿东。
他一个箭步走上前,将手机递给她。
伊诺接过后,快速一阅。
普罗旺斯野生动物园管理员粗心一时未锁铁笼,遭豺狼残忍群食,被旅客发现时只剩几根碎骨。
阿东夺过手机,只留下一句,“好自为之。”便夺窗消失了。
她坐在镜前,看着自己露出苦笑,含着嘲讽。
……
旅游的第二个国家是英国,选择这个地方是临时变更的,就像是冥冥之中在指引着她朝这个曾经的日不落帝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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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像是走不完的伦敦小街,一路走着,宁童一路给她的女孩拍着照,长发飘起时的,望向橱窗时的,低头看路面时的,对着他微笑时的,全部都是她,像要占据他的心一般。
她很美,就像街拍模特一样,,而他亦然。引得路人注目,有时还误以为是东方的哪个国家的明星情侣,惹得不少人都要求合拍。
宁童表示不介意,但伊诺却是微笑着接过路人的相机,只给宁童和他们拍照。
她的东西还是少留些为好。
中午,两人选择一间装潢优雅以黑白为主调的餐厅,靠窗位置。
玻璃桌上一盘蔬菜沙拉,翠色的生菜上摆着各色食物,另一盘则是爱尔兰炖牛肉,还有一些搭配的小吃和饮料。
她吃东西的时候不会出声,宁童也没有,那是以绝对修养的姿态在享受美食。
看着窗外一些街头达人弹着吉他,在地上画着粉笔画,或是玩着街舞,心情也越渐活跃起来,在英国难得的一个好天气下能敞开心扉地在街道上分享自己心爱的游戏,试试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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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了吗?”宁童的语气有些着急兴奋。
接着他又道,“你在这等我,我去拿家伙。”
伊诺点点头,他这是打鸡血了吗?拿什么家伙?
宁童一路赴向酒店,从他三个箱子里找出最小的那个,打开一看,两双崭新的直排轮整齐地摆着。
他性感的薄唇不住往上翘起。
待他回餐厅的时候,伊诺已不在,原本的餐桌也被收拾得干净,一股恐惧感瞬的从心下上升,正要开口喊出那个心心念念的名字时,突然后肩被轻轻拍了一记。
他猛地一僵,冷不防转身抱住她,这个冰冷的她,让他担心死了。
伊诺愣了一下,伸手回抱他,安慰般地拍拍他的后背,“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环住她肩膀的力道越发大了起来,束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只得两手抵在他胸前。
“咔”一声,一位金发老外用挂在脖子上的相机照下这迷人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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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诺皱皱眉往声源看去,只见老外对他们笑得开心,“it’sbeautiful!”
宁童适才收了手,回了一个笑容,“thankyou。”
伊诺心中一阵纠结,既然照片不在他手上,那就算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你刚刚就是去拿这个了吗?”
她指了指宁童手上挂着的直排轮。也是了,能让他如此兴奋的也就是这个了。
“嗯,玩吗?我帮你换上。”
不等伊诺说什么,他直接带她坐到餐厅外的台阶上,跟着坐下替她换上鞋。
他做的很认真,伊诺一手撑着脑袋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为她做的,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节骨分明的手在鞋子上调整尺度,“会紧吗?”
“……”她没有说话,摇着头,但宁童低着头没有看到,随即抬头,对上她的眼。
嘴角一扬,“怎么了,被我帅气迷到了?”
伊诺没有做出害羞之态,大方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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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笑容,像是她没有陷入他的帅气,而是他陷入了她的美丽。
给伊诺扣好扣子,宁童便拿上自己的鞋迅速换好。
自己起来之际拉起了坐着的伊诺,带着她往街道中间转了一圈,她的长发飘起,卷到了他的短发,多么唯美的一幕。
“呵呵。”他开心一笑,声音如大提琴低沉悠扬。
接着他拉着她往伦敦小街一路滑去,有时候他会猛地往前滑几步,然后转个方向朝她飞驰而去,最后在她四周绕一圈,时不时伸手勾一勾她的头发或是衣角,最明显的一次就是把头上的鸭舌帽斜戴在她头上。
看到有栏杆的地方,他会双脚一并,收气一跃到栏杆之上,然后顺着向下的趋势往前滑动。
掌声会时不时响起,而他会两指并拢从额际一划,或是像个英国绅士一般把头上的鸭舌帽摘下做个摘帽礼。
伊诺漫不经心地在他身后滑动着,注视他的一切,脸上总是带着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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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个正在玩耍的孩子,脸上挂着阳光般灿烂的孩子。但是这样——好吗?
口袋里的手机不停的在震动,伊诺盯着自己的口袋没有接电话,她知道那是谁打来的,也知道来人会说什么,所以她不想接。
手指毅然决然地又往‘拒绝’两字的地方一触。
她想陪着宁童。
“伊诺!”
前方宁童的声音带着喘息,玩了一下午的轮滑,应该也累了吧。
伊诺从包里拿出一瓶水朝他滑去,在他喝水的时候又拿了一包纸巾给他擦汗。
宁童一把抓过她的手腕,邪魅一笑,唇上还带着水渍就往她脸颊一吻,害得她脸上也留下水迹。
他得逞一笑,接过她手里的纸巾给她擦了擦脸。
夜晚,是去伦敦塔桥和伦敦眼好时机,就像在巴黎一样,到了夜幕之际,这些一度吸引世界各地人的建筑会灿烂如光辉。
坐上伦敦碗逐渐上身,俯瞰整片伦敦,与巴黎不同的景象,不同的心情,当升到最高点时,他们相拥接吻,这一刻,他们就像其他许多的情侣一般做着情侣的事。
在伦敦的最后一天。
坐落在英国伦敦泰晤士河畔的伊丽莎白塔钟,世界上最大的哥特式建筑,恰好也是伊诺最喜欢的风格建筑。
伊丽莎白塔之下就是大本钟,同时朝四个方向的时钟的底座上皆刻着拉丁文题词:“上帝啊,请保佑我们的女王维多利亚一世的安全。”
一路往塔端走去,钟室很小,却粉刷得像诊疗室一般洁净,中室内是一座16英尺高的复杂装置,包括齿轮、杠杆和滑轮,站在门口可以清晰的看清他们运转。
根据导游耳机里的介绍,为了保持其准确性,围绕着十三英尺长的钟摆的一个环上回放着三堆小铜币,整个装置的平衡非常精密,如果增加一便士的硬币,时钟一天就会调快0。4秒。时间就是金钱,如果看来,大本钟的含义就是如此。
伊诺确实被如此杰出的作品吸引了,双目不曾离开过这些齿轮,伸手情不自禁地触向这些仪器,却在碰到的那一刻,所有东西都停下了。
她猛地收回手,发生了什么?钟不转了。
“伊诺。”
身后突然传来熟悉却许久未闻的声音,伊诺吓了一跳,转身看见两人站在她身后,而其他人竟已经僵住不懂。
这个世界——停住了。
月关脸上一改平时的嬉笑,换上了焦虑和担心。
“为什么不接电话?”他问。
“我……”伊诺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什么。
“伊诺,和我们回去吧,你和他不会长久的。”包括你也是……
连瑞莉也改了平时的活泼,她看起来平静又端庄。
伊诺朝宁童的身影看去,他正低头调整相机焦距,鸭舌帽的长沿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只露出嘴角,还挂着淡笑,侧着身,狭长的睫毛还能依稀看清。
你和他不会长久的。
这些花都装了感应器,有时候人类创造的东西,不赖。只是他们——命短。
“我知道了。”她垂头低声说道。
月关、瑞莉两人相视一眼,风一般消失了。
下一秒,她身后的齿轮渐渐运转,游客又开始谈论这惊人建筑,宁童调好焦距对上她,却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
低头看她,“怎么了?”
一切好像都恢复成原装了,宁童,我要走了,就像没见过你一般,所有的一切都要变成原来的样子,我舍不得,你呢?
她靠在他的胸前,眼眶渐渐浸湿,眼前一片粉色,她只好将头低的更低,埋入他的怀抱更深。
鼻尖吸取着他身上的味道,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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