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的第一站,当然是巴黎,虽然宁童制定了很完美的路线,但却忘了订下酒店,现在已经是法国时间21点,接近10小时的飞行,两人已是有些疲惫。(
妖精的独步舞)
“bonjour……”宁童看着手机里的法语翻译,很吃力地念给酒店管理员听。
但看着女管理员一脸迷茫,就知道他惨败了。
伊诺实在看不下去,伸手点了点他的肩,示意他让开。
“j’aibesoindedeuxchambres。(我需要两间房间)”伊诺操纵着一口流利的法语,简单的说了自己需要。
宁童只听女管理员叽里呱啦一堆,没听懂意思,问道伊诺,“她说什么?”
“她说我们登记一下就可以入住了。”
一听可以休息下来了,心中一阵欣喜,只是感觉自己很没有用啊。(
末世之黑暗召唤师)
拿到钥匙后,两人拖着箱子往相应的房间走去。
“你怎么能那么厉害?”他整个人都俯在行李箱上,慢慢往前移动,语气带着点挫败感。
伊诺眼神闪烁一番,“小时候,家里有请老师。”
“哦,这样啊,那你小时候,很忙吧?”
“……嗯,嗯呢。”小时候,挺忙的吧,不过不是她,是他们。
被接到季宅的时候,也不过待个数月就去上小学,像正常人类小孩一般,但她不是人类又怎么会乖乖听从呢。
“啊,到了。”他用其中一把钥匙打开了房门,然后又递给伊诺,“需要我帮你把东西拿进去吗?”
伊诺从自己的思絮中回过神来,微笑接过钥匙,摇头。
“好吧,那——我进去了。”
“嗯。(
最强剑神系统)”
宁童有些迟疑地进了房间。
伊诺将耳际的发丝勾到耳后,淡淡地瞥了一眼地上的超大行李箱,以及房门前的一小段台阶,双手直接抓起两个手柄,轻而易举地放到台阶之上。
一个刚从电梯出来的棕发中年男子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ohgod!”然后又低声碎碎一些漂亮的东方女孩,不敢相信之类的。
进了房间,不是很大的白色床,简单的梳妆台,和一间浴室,牛奶白的墙面,挂上淡粉色的窗帘,只是这样简单却充斥着浪漫的气息。
床对面,就是阳台,从落地窗望去,还能看到埃菲尔铁塔的尖尖一角。
伊诺拉开了玻璃门走出去,夜空中闪着星星,但冬季不如夏季,只是零星一些的。
“哗——”忽然耳边传来声音,伊诺应声看去。
宁童将外套拉紧了许多,看到伊诺的时候有少许惊讶。(
永夜君王)
“嘿。”他朝她走了过,“你不能冷吗?”
此时伊诺已经将长长的外套脱下,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
一手撑着平台上,跳过了两个阳台之间的隔断。
他立马把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手触到她的手臂时,果然是冰凉的。
当看向她的时候,却发现她没有在看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那是埃菲尔铁塔的顶端,还闪着灯光,异常耀眼。
“很漂亮。”
“……嗯。”
他抱紧了身旁的女孩,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她的体温比巴黎的气温还低,隔着厚厚的大衣还能感觉得到。
宁童的呼吸声近在耳畔,温热的气呼在她颈部,有点痒。
两人保持这样的状态许久,不曾动过,直到伊诺深深呼吸一下,转头对他笑了笑。(
葬剑藏弓)
“累了吗。”
伊诺点点头,轻轻推开身上的人,将外套拿下还给他,冰凉的手抚上那张俊秀的脸,“晚安。”
“晚安!”
她转身离开,没有回头,看似柔情的动作,但她的眼睛,没有任何温度。
夜很静,也很漫长……
这一夜,她梦回当年,背上书包,从专车上下来,没有一般孩子的高兴,有的只是平静和沉默。
她的身份是个迷,吸引着好奇心重的孩子凑近,寻以答案。
但后果却是——
那是一具具尸体,染着鲜血,耳边充斥着尖叫,而她,洁白的校服沾着同样的颜色,唇边一朵血之花绽放。
当季原和季亚感到的时候,她笑得诡异,笑得妖艳。
她不知道季原用了什么办法压制住媒体和那些孩子的父母,她只知道,她可以不用去那所让她厌恶的学校,她讨厌人类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问这问哪的,真是——太吵了。(
权色挣扎:官路)
被季亚拥在怀里,外面围着一些穿着黑衣的人,就这么被保护着送进车里,记得关上车门最后一眼看到的景象是一双男人的眼睛,包含仇恨、绝望、泪水,她不以为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血,还是新鲜的啊。
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窗帘缝隙间透着几缕阳光,显示着早晨的到来。
她拉开窗帘,往外一望,昨夜没有下雪,也好,她已经看够了那些白色。
看够了?!
伊诺被自己的这一想法吓到了,指尖抹上喉头,应该还能坚持些时日。
进浴室用着一次性牙刷和毛巾一番洗漱后,换了身镶有红宝石带链条领扣的白衬衫,一条黑色小脚裤,披了件枣红大西服外套。和昨天的风格无差,但西服肩膀处的耸立倒给她稍小的身子增添一丝强硬。
整理的差不多时,门被敲响。
伊诺应声打开房门,是宁童无疑。
“早,给你带来早餐。”
她让开了位置,请他进来,宁童没有迟疑,心中有些高兴地踏进她的房间,把早起买的食物放在阳台上的小圆桌上。
闻到食物的香味让伊诺胃口大开,“你吃了吗?”
她关心他?
“没呢。”
“一起吧。”伊诺替他搬来了椅子。
“好。”刚坐下来就又从后面的裤袋中拿出一张旅游攻略,喝了一口新鲜的法式咖啡,“刚刚出去买早餐的时候看到外面有旅游车,等下就坐旅游车吧?”
“嗯。”
巴黎最为著名的旅游地就属塞纳河,好在酒店就订在塞纳河畔香槟附近,他们坐着旅游车进了香榭丽大道,眺望星形广场凯旋门。
塞纳河北岸的卢浮宫,看了被誉为世界三宝的《维纳斯》雕像,《蒙拉丽莎》优化,和《胜利女神》石雕。到了两岱岛参观了巴黎圣母院。
一路走走停停,吃吃玩玩,不知不觉已到了黄昏,他们到了昨夜只看到一个尖头的——埃菲尔铁塔。
这个铁质镂空塔,巴黎城市最高的建筑物,如今就在眼前。
天空淡淡的昏黄和已经亮起碘钨灯黄的塔,像是融为一体了。
伊诺挨着宁童坐在塔脚下的草坪上,抬头看着它的颜色变得鲜艳,变成金黄。
“要上去看看吗?”宁童咬了一口手中的冰激凌,眼睛没有离开这个迷人的建筑物。
她带着淡淡微笑的嘴角渐渐消失,勾住宁童手臂,头一扭靠在他的肩上,手中的粉色冰激凌在铁塔强烈的灯光下也变得金黄,泛着亮光,让她舍不得吃下。
她的主动让他有些诧异,心下阵阵甜蜜。
她说:“靠得越近,视野越小。”
气氛沉默了一会,做了决定似的,宁童将她拉起来,朝着塔的入口处跑去。
“我倒觉得居高临下的话,视野更广哦。”
那是能将整个巴黎都收纳眼底的感觉,全巴黎尽在脚下,未来得及参观的淡黄色的凯旋门城楼、绿荫中的卢浮宫、白色的蒙马圣心教堂都清晰可见,色彩斑斓。夜色如画,繁灯似锦,翠映林荫,那些交织如网的街灯,真如雨后珠网,粒粒晶莹。
法国,是个绝对浪漫的地方,让所有人都愿搁下一切,放心欣赏,感受这个备受上帝宠爱的地方。
他从后面拦腰抱住她,就像昨晚一样。
一个轻轻吻落在她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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