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耀发了一上午的呆，他把药片翻来覆去地看，琢磨，也看不出为什么这药对女人比男人敏感，杨洁回了学校，袁佳倒跟他到了店里，收拾完屋子后她也无事可做，陪着王耀坐在那。（
庶女谋，我本有毒）
“男人要过量才会多长出汗毛来，为什么女人一吃就多？”
王耀像自言自语，也是在问袁佳，例子虽然不多也有两了，柳眉是完全没必要吃，老钱雇的那个女子参照男人的标准一片不多，为什么也长出络腮胡子来，王耀没明白。
关于柳眉刚刚王耀和她说了，她也才知道中间还有这么一段波折，那段时间杨洁始终在王耀身边，所以俩人感情才会这么深，现在见王耀也遇到了难题，而且这个祸还是自己闯的，所以袁佳打算一直陪着他，像杨洁一样。
关于这个问题袁佳也想了很多，虽然她没有杨洁学习好但也学了将近四年的中医药，理论功底还是有的，见王耀发问她答道：“可能还是女人和男人的生理结构不同导致的。”
这个观点王耀不反对，但究竟怎么个不同法他弄不清，于是让袁佳具体说说。
“男人的生理结构主要是为生产服务的，为生存构建的，比如狩猎、耕种地，所以毛发最大的作用是保护，保留较多，而女人的生理更多的是为取悦男人，为繁衍构建的，所以毛发退化，既是不必要也是为了干净、美观，除了几处必要的地方。（
我叫布里茨））”
“那和药效有什么关系？”
“同等的药效对男人来说是正常剂量，对女人来说就是超量了，我认为是这样。”
王耀也不是没想到这点，但他不敢肯定，因为没有例证。
“要不，你拿我做个实验吧。”袁佳接着说道。
这可把王耀吓得不轻，连连摆手，说道：“开玩笑呢，吃出个好歹我可负不起这责。”
“一点点吃，出现变化就不吃了。”
“那还来得及？尽说疯话。”
“你说我要是长出胡子来会不会变成英俊小伙，把杨洁抢过来？”袁佳笑道。
“你就是长出胡子也变不成小伙，我这又不是变性的药，你倒是可以变成人妖。”
“你才人妖呢！”袁佳娇嗔地打了王耀一下，王耀没防备，手里的药片被打掉到地上，还正好是立着着地的，所以滴溜溜地滚了出去，最后还是立着靠在墙边，并没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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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佳赶紧跑了过去，拿起来一看药片外面一圈已经很脏了，连忙用手擦，擦得差不多时药片几乎小了一半，外面的绒毛也擦掉了。
“对不起，又让你损失五千块。”袁佳更加不好意思，递过来药片说道，她觉得自己就是来给王耀败财的。
“没事，就当你欠我二百七十五万五千，扔了吧。”王耀看了一眼药片说道。
袁佳没舍得扔，把药片放到柜台上，然后坐到王耀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说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有用，没有你杨洁和谁配合去，你现在是不是也打算等我一动手你就给杨洁打电话？”说着王耀把双手伸开，表示没有想碰她的意思。
“没良心的，我那天没给你么，怪你自己不争气，怨谁。”
“那你和杨洁昨晚是怎么回事？”
“这个不能告诉你，我说话算数但也不能背叛她。”
“什么意思？没听明白。”
“没听明白自己悟。”袁佳笑着把王耀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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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餐？”
“加餐。”
“那你等等我，我去趟厕所。”这次王耀不想那么狼狈，要先把自己处理干净。
等王耀回来一看袁佳还坐在那，不过柜台上的药片不见了，随口问道：“你扔了？”
“没，我吃了。”
王耀脑袋“嗡”的一下，慌忙上前捏着袁佳的嘴，喊道：“吐！快吐出来！”
袁佳把王耀的手拿了下来，苦笑着说：“来不及了，吃了一会了。”
“赶紧上医院洗胃！”王耀拉起袁佳就要往外走。
袁佳却一把抱住王耀的腰说：“我自己愿意的，我不怪你。”
“就为了那二百多万？”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我总得为你做点什么，本来想给你之后再吃，想了想怕给你之后不敢吃了，你别怨我。”说着袁佳的眼泪掉了下来。
去医院也不赶趟了，王耀回身把袁佳抱住，说道：“你怎么那么傻，其实我并没怪你，写那字据就是开玩笑的，本来今天还想给你结工资的。”
“你才傻，人家把心都给你了你还要给我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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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不傻，如果不是掏出了一颗心谁会这么干，说是试验，其实结果可想而知，袁佳或许是用这样一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愧疚，就是太极端了。
“工资不给了，以后也不给了，要是你嫁不出去我养你一辈子。”
“真的？”
“嗯”，王耀使劲地点头，嫁不出去是肯定的了，王耀怕袁佳再走极端。
“那我就是能嫁也不嫁了，做你一辈子的丫环。”袁佳破涕为笑。
“好，你现在有什么感觉没有？”王耀拉着袁佳坐下。
“头皮有点发麻，别的没有什么感觉。”
“坏了，药效起来了。”
然而王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袁佳头皮麻了一会后说所有的感觉都没了，就是口渴。
王耀给袁佳端来一杯水后袁佳喝了下去，看她喝完王耀问：“还没感觉？”
“没有。”袁佳摇头。
看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袁佳的头发没变，因为她本来就是长发，嘴唇和两腮也没什么变化，还是干净净的，王耀总算是松了口气，她的腿就露在外面还是原来的样子，王耀又松了一口气，现在最担心的是胸脯，她见过柳眉的样子，胸毛和下腹都连成片了，于是也不管那么多，把袁佳的上衣和奶罩都脱了，见还是白皙光滑看不到汗毛的影子最后松了一口气，这已经烧高香了，至于下腹多点少点已经不是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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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袁佳想知道，她自己把裙子和内内脱了，左看右看也是没什么变化，还问王耀：“没变吧？”
王耀就那天看过那么一眼，但见并没有异常只是黑黑的一撮，点头说道：“没有。”
“老天可怜我！”说完袁佳兴奋地扑到王耀怀里连啃再啄，亲个没完。
“再等等，要是等一会再没事就应该没事了。”
听王耀这么说袁佳老实了一点，连羞再焦地骑坐在王耀腿上等着，眼睛却盯住王耀不放。
又过了十几分钟，加一起半个小时过去了，袁佳还是没有变化，王耀彻底放下心来，掐了她的大腿一把，说道：“可吓死我了，这回没事了。”
“那我不欠你的了，咱们俩两清。”袁佳说着就要下来去穿衣服。
担心过去王耀的心性却被勾了起来，他搂住袁佳不让她走，让她兑现刚才加餐的话。
“还加你个头，刚才是怕我变样才想做回女人的，现在以后有的是时间，想加等着吧。”袁佳心情大好，敲着王耀的脑袋说道。
等袁佳穿好了衣服王耀还没醒过味来，拉着她问道：“你刚才说想做回女人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没做过女人？”
袁佳处过的男朋友没有一沓也有十来个，王耀不相信她还没做过女人，她的手法那么纯熟也懂得男人的心里，说她没有过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也正认为她有过男人所以自己才这么放得开，权当玩了。
袁佳愣了一下，好像不记得自己说过了什么，回道：“我说了么，你听错了吧？”
袁佳这么一说王耀也不敢叫准了，或许人家不是那个意思，自己误会了，于是说道：“昨晚被你俩折磨了一宿，现在还憋着火呢，你不说有火就找你么，我想泻火。”
“找你家杨洁去，我不管了。”袁佳笑道。
“你怎么说变就变，一天能变三变，刚才还在我怀里不管不顾的，现在怎么什么都不行了？”
“事出有因，你别老惦记我了，还是想想药片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长汗毛？”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对呀，还有这大事怎么忘了，于是王耀问了杨洁吃药的情况，没什么特别之处，也是用口咽的，俩人又从头开始回忆，回忆来回忆去王耀大叫一声：“不会是因为那么毛吧？”
“什么毛？”袁佳吓了一跳，问道。
“药片上的绒毛，片是根茎，绒毛是长在上面的，你头发正常所以根茎没起作用，绒毛是管其他地方的，你把绒毛都刮掉了所以对其他地方没有影响。”
细一想很有可能，袁佳又拿出一片，说道：“那我再试试。”
“别试了，就算知道也没什么大的意义了，药快没有了。”
一早王耀让袁佳数了，还有六十七片，刚才吃了一片，还有六十六片，即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意义不大。
“这东西就这么多，再没有了？”袁佳问道。
“有倒是有，不知道还能不能找着。”
“找着找不着也不差这一片，要是弄明白了咱就可以卖给女的了。”说完袁佳如法炮制，把绒毛刮下去过吞了下去。
王耀还是有心担心，又等了半个小时看到袁佳没有任何变化时他终于确认了自己的猜想是对的，发生草的根茎是管头发的，绒毛是管其他地方的，这两样可以分开吃，这不是只针对女人，对男人也应该一样，原来发生草还有这样的奥秘，遗憾的是直到快买光时才弄懂。
根茎应该是主要的，因为都是为了头发，很少有人想要其他的地方长毛，除了个别人之外绒毛是没有用的，所以接下来王耀和袁佳把剩下的所有药片上的绒毛都刮了下来，集中到一个小瓶里。
“这东西还留着干嘛，看着就恶心，扔了吧。”袁佳看着小瓶里毛茸茸的一堆说道。
“熬成汁后可以给动物喝，还可以控制量，其实还有一个作用，但得遇到需要的人才行。”
“什么样的人？”
“传说中的青龙和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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