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吃完打了个嗑，杨洁急忙把装着山泉的水瓶递了过来，王耀伸手去接的时候俩人的手指碰到了一起，王耀感到一股电流窜过全身，而杨洁也是一激灵，慌忙把手缩了回去。（
误入贼船）
俩人再没说话，王耀喝光水后把水瓶远远地甩到河中间，看着顺流漂去的水瓶他说道：“你问吧，是打是罚都由你。”
“按说你救了我，我应该谢你，但又是你把我弄水里呛着的，咱俩就算扯平了，其他的，等我想好了再说。”
王耀知道杨洁说的是什么，点点头，这事归根结底还是怨自己，他不想逃避责任。
“你从哪里来，干什么的？”杨洁看着王耀问道。
“从锦阳过来，我在一个中药铺打工，不过已经辞了。（
风流神仙混官场）”
“锦阳？我也在锦阳念书的，我们学校附近就有很多中药铺，你不会在那里吧？”杨洁显得有些兴奋，粉白的脸上透着红晕。
“你是药科大学的？”王耀也很惊讶，“胜记中药铺”与药科大学只隔一条街，从药铺就能看到学校的小东门。
“是呀，我大三了，开学大四。”
“你知道你们小东门对面那个‘胜记中药铺’么，我就是在那里当伙计的。”
“知道知道，我记得是蓝匾红字对不对？”
“对，就是那个，我干了五年还从没见过你呢。”王耀突然感到有些遗憾。
“我平时不怎么出学校，闲的时候都是待在寝室的。”
“那你是学什么的？”
“中药学，将来也有可能去药铺当伙计。（
阿玖）”和王耀说话很轻松，杨洁不觉自嘲起来。
“哪能，你去的话直接就是掌柜的，我们那里就没一个念书的。”说到这里王耀顿觉自己矮了杨洁很多，她是女神，自己只能是奴仆。
“念不念书不要紧，只要上进就行。”杨洁看着王耀说道。
王耀听出来一点意思，但他不敢多想，或许只有刘莲花那样的饭店服务员自己才配得上，和这个美如天仙的大学生实在是差距太大，尽管他看遍了她的身子也不算什么，刘莲花不是还和自己已经那个了么，不是也跑了，而且和他好的时候刘莲花就不是第一次了，现在的女孩子，哪有几个冰清玉洁的，把那事看得和吃饭一样。
见王耀若有所思，杨洁咬了咬嘴唇问道：“你多大，结婚了没？”
“二十三，没结婚，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的，哪有女孩子跟咱。（
疯巫妖的实验日志）”王耀也自嘲着，关于刘莲花的事他不想再提，他有些恨这个夺走了自己第一次的肥胖女人。
“我也没结婚。”杨洁这话说得很轻，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但是听到王耀没结婚的那一刹那她确实感到轻松了许多，脸上又泛起了红晕。
王耀知道这句话几乎等于废话，虽说现在大学不禁止学生结婚了，但上学期间结婚的毕竟少之又少，凭他脑海里吸进去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医书他也看得出来，杨洁未经人事，还是个洁净之身。
俩人又开始沉默，杨洁是弄不清眼前的男人到底值不值得她托付终生，那个古老的传统约束着她让她感到窒息，而王耀则是心里既痒又觉得不现实，连刘莲花那样的女人自己都养不住还期望吃到这块天鹅肉？
“你把那个脱了吧，放到石头上晒一晒，要不容易做病。（
嫡宠四小姐）”杨洁突然指着王耀的裤头说道，她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没鼓起勇气。
王耀一愣，这才意思到下身还是湿乎乎的，看了杨洁一眼，见她已经转过头去，心道自己把人家看遍了也摸遍了，还在乎这个么，于是脱下裤头把它放到一块石头上晾晒，又去解下捆扎发生草的衣服裤子，刚要拿到水边去洗，却被杨洁给抢了过来，她说完：“我给你洗”之后蹲在河边洗了起来。
杨洁穿的很普通，碎花的衬衫和浅灰的裤子，王耀看着她的背影问道：“你家就在下面么？”
“嗯”，杨洁点头。
“你是到山里采药来的？”王耀已经看到药篓里的药材。（
总裁，先有后爱）
“嗯，我是孤儿，采点药材凑学费，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从暗河里冲出来，那些发生草是干什么用的？”
王耀嘎巴嘎巴嘴想要说出来，但一想说出来她也不会相信，于是说道：“我也是采药材来的，没注意掉到暗河里冲出来了，那些药材是生长毛发用的。”
“有效么？”
“应该有效，你要是毛发少倒是可以试试，不过你挺正常的……”王耀本想再开两句玩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人家的隐私，连忙把嘴闭住。
杨洁脸一红，没再深问，洗完之后拎着滴水的衣服裤子站起来转身说道：“你帮我拧拧。”
王耀什么都没穿，杨洁忘了这茬，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下体她羞得不行，转过头说道：“你就不能把裤子穿上呀。”
“不是在你手里么？”
杨洁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多么蠢的问题，她闭起眼睛说：“你过来帮我拧干，能干得快点。”
王耀过来和杨洁拧着衣服，拧完衣服又拧裤子，见杨洁始终不敢睁眼睛，王耀笑道：“你就那么怕我呀。”
“你刚才是不是都看着了？”杨洁仍闭着眼睛问道。
“看什么？”
“我刚才……没穿衣服。”
王耀知道杨洁问的是废话，她就是给自己找点心理平衡和不是理由的理由，于是恶作剧般地笑道：“都看见了，我给你抱上来的，还做的人工呼吸，还有压胸，要不你……”
“坏死了，别说了。”杨洁睁开眼睛，她不再害羞，心道已经被这个男人这样了，索性就大大方方地吧。
突破了最后一层心理防线，杨洁自然起来，而王耀却有些不好意思了，但那地方藏也藏不住，拧裤子时还一动一动的，后来干脆不管它了，心道就当过一回原始生活。
等衣服干的时候俩人坐在河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杨洁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还回锦阳么？”
“我老家在穆牛县，很穷，当初是一个亲戚介绍我到中药铺做伙计的，我不打算回去，我还是想回锦阳。”
“工作没了，你打算怎么生活？”
“还去中药铺，当不当伙计无所谓，只是去那里买药的人多，我打算把这些药材卖出去。”
“这能卖几个钱？”
“不清楚，到时候再看吧。”
“这发生草是山里的么，我怎么没看到过。”杨洁还是有些疑惑。
王耀站起来望向暗河的方向，群山起伏根本看不到熟悉的景物，他看了一会问杨洁：“你知道不知道这山里有一个水潭？”
杨洁摇摇头，她从没走那么远，也没看到过什么水潭。
王耀也摇摇头，不知道自己回来时还能不能再找到那个头盖谷，看着地上的十一根发生草他想：即使找不到这些也够卖一大笔钱了吧，有了钱后之后干什么，找女人还是买铺子，亦或是追杨洁，但他感到即使自己腰缠万贯也配不上杨洁这样的女人，她不是可以用钱买的，她不是刘莲花和柳眉那样的女人，她就像一株香薰草，虽然出身卑微却芳香四溢，清纯自然又柔情似水，嫁给自己那无疑于暴殄天物，老天都不会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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