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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在嬴政回国后的第三年死去,太子政继位,事事取决于赵姬、吕不韦。(
武道至尊)
次年,年仅十一的成蟜被送去韩国担任官职。成蟜的母亲来自韩国宗室,嬴政拉着他的手怕他去了就再也不肯回来,可是最后成蟜的背影还是消失在他泪影婆娑的目光中。
政三年,蒙骜攻打韩国,嬴政怕成蟜会被当做人质扣留,却听说成蟜说服韩王将十三座城池送与秦宫;次日,夏太后指令嬴政发诏书,让成蟜回秦封爵。
自从确定关系之后,接吻成了嬴政和成蟜之间最不可见人的娱乐。每一次到了没有人的地方,成蟜必定会抱住嬴政的脖子,踮起脚尖抬起脑袋,然后睁大墨黑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嬴政。毫无杂质的瞳孔中嬴政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十四岁时嬴政接受了宫廷里对房事的基本教育。嬴政懵懂地听着,脸色通红。有几次他没有控制住自己本能的欲望,克制不住地将成蟜推倒在自己的床榻上。铃铛清脆的响声连成一片,仿佛此时成蟜的心情,激动,狂乱。他抱着成蟜的腰,半是撕扯地脱掉成蟜的衣物,裸露的肌肤雪白晶莹,比自己的体温低一些的温度刺激着他的感官。成蟜趴在嬴政怀里,乖得像一只温顺柔软的动物。
按理说成蟜已经不能留在秦宫中过夜,可是很多天嬴政都抱着成蟜,在深不可测的夜晚互相爱抚直到精疲力竭。
成蟜不止一次地暗示过嬴政,可是嬴政始终没有答应过。我和成蟜是Xiong-Di,亲Xiong-Di,怎么能够胡乱发生这种关系?每次成蟜入睡后嬴政揽着他的腰都会扪心自问,作为年长的那一个他深知自己应该克制,比成蟜要懂得这些。可是他已经陷进去了,他曾经可以欺骗自己只是对弟弟的疼爱的谎言在成蟜说
喜欢他的那一刻就失去了效果。狂跳的心脏告诉嬴政——他爱成蟜,不止是作为Xiong-Di。
去了韩国嬴政和成蟜的怜惜一下子少了,短暂的欢愉酝酿了此刻无尽的思念。那些从郑千里迢迢送到咸阳的帛书大都只有寥寥数语,“哥,我已经到新郑了,不用担心。”“哥,桃花开了,什么时候我们能一起赏花?”“哥哥,今天我终于见到了韩非,虽然只是匆匆一眼,但是我觉得好满足。”“哥,嬴政,我长高了不少,等我比你高了就嫁给我吧。”……后来送来的书越来越少,嬴政常常都在担心成蟜会不会已经厌倦了与自己传信。
赵姬因为留在秦宫不吉而离开去了雍城,整个朝野之中嬴政可以说是举目无亲。他开始笨拙地学会怎样与比自己老练精密的臣子周旋,他开始一点点变得变得孤独,孤独而又寂寞。偶尔天空中掠过一只椋鸟,嬴政抬起头总是看到想象中天边的云层开始变幻浮动,逐渐拼凑出一张记忆中的脸。
嬴政开始变得缺乏安全感,他开始莫名其妙地烦躁。深夜中,他失眠地躺在硕大的床上,全国甚至全天下最好的丝绸棉被铺在他面前,他却宁愿去睡一张简简单单的草席。嬴政回忆着过往的点点滴滴,开始害怕成蟜回来后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暴戾残忍的君王。他惧怕成蟜离开他。
好在,继位后的第三年,吕不韦派蒙骜攻打韩国,给成蟜创造了一个立功会秦的条件。明里暗里嬴政也察觉到,夏太后在幕后操控着成蟜的一切。(
大学除灵师)他
知道她爱成蟜不会差过自己,却任然有些恨她,恨她把自己唯一的弟弟像是一只珍惜的动物一样送给了他人。
正月天,大雪纷飞。
自从成蟜离开秦宫已经快两年了。算算日子,成蟜回来授功封爵,从韩国赶回咸阳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依仗着新年将至,嬴政最近也难得地闲了下
来。伏在书桌上,嬴政忽然抬头,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他兴致勃勃道:“命人备车,去章台宫赏雪。”
披上黑色的狐裘,踏着深宫之中冰冷的台阶走出秦王宫。看着眼前簌簌而下的白雪,嬴政冷冽的嘴角不觉地染上了一抹柔软的微笑,他的眉头轻舒,倏尔又紧锁,恢复了平日里一贯的冷漠。
自从自己登基以来已经三年有余,朝中大事皆取决于吕不韦与繆毐。成蟜回来封爵,不知道会不会受到此二人的反对。
权力,权力。嬴政在心里缓缓默念。成蟜又夏太后支持,赵姬远居雍州,顾及不到他。现在自己需要培养起自己的亲信,可是他要权力就是为了保护成蟜。不能将成蟜推到这个阴暗的地方。不能。
多少次了,他从梦中惊醒,只是因为他梦见成蟜成为了权力争分的牺牲品,有时候是被他人操控与自己为敌,有时候是吕不韦怕他会威胁自己的皇位而被杀害。深谙自己的势力单薄,往往醒后嬴政都会惶恐好久。现在成蟜是有夏太后保护,可是以后呢?任谁都看的出夏太后已经命不久矣,过不了两三年便会入土。
唉。嬴政默叹一口气。也许,也许可以让成蟜联姻。只有他有了其他朝中显赫的支持,就不会容易成为他人利用的工具。成蟜一天天长大,他的容貌也一点点成熟。朝中亦有不少大名小姐想要嫁给他。自从成蟜出使韩国后,嬴政甚至收到了从韩国寄来的婚约请愿。
可是,成蟜还小,他甚至都没有接受过宫中对贵族子弟的房事教育;从自己的角度来说,嬴政也不想把怀里的成蟜推给别人。怎么办。对于唯一的弟弟,嬴政始终左右为难。
马车很快备好。嬴政端坐在豪华的马车中,裹着厚重的衣物尚觉得寒冷。此刻他不禁格外想念起成蟜身上的温暖了。
章台宫就在渭水南岸,离咸阳并不远。颠簸了近半个时辰后,嬴政下车,在宫人们的簇拥之下踏入这所专供皇室贵族休憩娱乐的地方。自己是几乎不来的,可是想必成蟜该是很喜欢玩这里跑吧。
望着眼前这座雕梁画栋、古色古香的宫阑数十间,嬴政忽然萌生起将这块土地封给成蟜的念头。章台宫坐落在长安城中,离咸阳不远,土地肥沃,民生富饶。如果成蟜有了长安,再有一支军队,嬴政自己也就不用担心这么多了。想到这里,嬴政不禁微微苦笑,自己现在在硕大的深宫中举目无亲,有什么权利给他这些呢?
嬴政随手折下一束半开的红梅,望着梅花半吐的蕊芯不觉地出了神。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遥远的地方,一个男子躲在侍卫的身后深深地凝视着他,神情如同自己凝视着成蟜一样出神。
大雪天。(
葬剑藏弓)
“叩叩叩,叩。”
蒙恬的房间忽然被叩响。
正在房间里钻研着吏法的蒙恬放下竹简,心想:该不会是蒙毅那个小崽子吧?随后又摇摇头:蒙毅对于学术的研究比自己还要投入,怎么会是他呢?
该不会是父亲吧?蒙恬念至此处,神色不禁肃穆了起来,赶紧走到门前拉开了房门。
出乎他的预料。门外,成蟜穿着赵武灵王改革时的胡服,衣衫上布满了晶莹的雪碴。成蟜眯着眼睛微微笑着对着他。高挺的鼻梁,柔软的薄唇。蒙恬一时间看痴了。
“成,成蟜?”试探着,蒙恬将信将疑地试着喊道。
“嗯。”成蟜点头,忽又笑出声来。“怎么了,一脸震惊的样子。”
“你不是在韩国吗?”蒙恬问道,脸上逐渐弥漫开来一个激动喜悦的笑,“什么时候回来了?是不是在外面闯祸了?”
“说什么呢,怎么我做什么都是闯祸。是哥让我回来的,还告诉我不要声张。”
“那就先不说这个,”蒙恬牵起成蟜的手,向自家后门跑去,“你应该先回去看嬴政的,他惦记了你好久,每次说什么都是‘成蟜成蟜’的,我的耳朵都快听出茧了。”将他拉到后门边上,又道:“不要让他知道我们见过,不然他要是生气起来我就要以死谢罪了。”
“蒙恬,你这是在赶我走吗?”成蟜笑得一脸无奈。“我们好久都没有见过了,蒙毅呢?”
“好了你!嬴政就是太疼你了,一点都不懂规矩。”蒙恬敲了敲成蟜的脑袋,佯怒地白了他一眼。“对了,你哥好像不在咸阳,今天他心情特别好,去了章台宫。”
“我们一起去找他吧,把蒙毅也叫上。”
“别坏了规矩。嬴政都不让你声张了一定单独找你有事,过几天再说吧。”
成蟜脸上浮现出一缕扫兴的神色,从后门跨出几步,又回头看看,对蒙恬道:“过几天我和哥一起来找你。”
“知道了,快去吧。”蒙恬连连答应。
待成蟜与随行的人行远后,蒙恬关上门靠在门后,胸腔里的心脏几乎要从喉间崩出来。他的脸微微泛红。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似乎对成蟜,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像是对待朋友,也不像是对Xiong-Di。
明明,明明男孩子不能在一起啊……
章台宫。
雪已经停了,可是天空还是没有要放晴的样子。在雪中伫立得太久有些冷了,嬴政步入里屋的大堂内,让人沏了一壶热茶来暖暖身子。
方才一直注视着嬴政的男子目送嬴政的背影逐渐消失,像是轻舒了一口气又像是愈发紧张似的,呼吸了几次平复了呼吸,大步走向前去。(
旁观霸气侧漏)
他对门前的侍卫道:“我要见秦王,只需麻烦你们通报一声。”
韩安独自站在自己的寝宫外,举目向西。
大雪翩跹落在他的睫毛上,融化成了一颗晶莹的水珠。
“成蟜。”他低低地呢喃。“成蟜。”
……嬴政正独坐在殿中的高处闭目。
门前传来的喧闹声忽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微微不快地皱起了眉,他开口,不悦道:“门外,何人闹事?”
他的声音不大,却有着很强的穿透力,也透露着秦王应有的威严;话语算不上掷地有声,却使四周一瞬间安静下来。风,悄无声息地流过。
趁着侍卫们都还在震特惊之中,男子急忙快跑几步到大堂中,急忙跪下叩首:“陛下息怒。鄙人李斯,有事相告,特来参拜。”
“来者何事?”嬴政的目光在自称是李斯的男人身子流转了一圈。三十出头的年纪,眉清目秀的面孔上透出几分儒雅。他挥挥手,示意面面相觑的侍卫们出去,缓慢道。
李斯深吸一口气。他的心在微微颤抖。为了这一刻,他等了太久。
“纵观天下,周氏微弱,战国七雄,唯秦独大。”
“天下苦战不休,民不聊生;关东六国,皆服于秦。”
“六国弱而秦独强,是以得以灭诸侯,兼并天下。”
“天下一统,万古之时迫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以陛下之贤,定能成其大业。”
“若懈怠而不疾成,待六国复强,合纵睥睨,则虽有禹舜之能,不得成其大业。”
“愿陛下慎思之。”
那是嬴政一生之中,有人第一次告诉他可以统一天下。
他的人生需要目标,因为一切都来得太容易了。成蟜他以为保护好成蟜就是他的职责,而现在,即使他几乎毫无势力,却无法不对大一统的局面心驰神往。李斯的演讲虽然简短,却给他留下了梦与希望。
他应该是一个伟大的王,他的光芒会洒满大地;他的神迹会流传万年。等待他的,不应该只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永不没落的帝国,一个前所未有的朝代。
听闻李斯的谈话,嬴政的脸色久久不能平息。他知道,眼前这个人便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亲信。
“依先生看,寡人需如何统一天下?”
“臣窃以为,秦之强盛,在于六国独断而行,各自为政。(
娱乐篮坛)若六国合纵,则非秦灭,则少至大创。依臣之见,陛下可差谋士,携金银珠宝游说诸侯,离间六国上下;戮其言战者,赏其议和者。至此,六国分离而乱德,陛下便可出兵,逐一破之。”
……当成蟜最终找到在章台宫内歇息的嬴政时,正巧听见着李斯的这番话。
“天下一统,万古之时迫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以陛下之贤,定能成其大业。”
“若懈怠而不疾成,待六国复强,合纵睥睨,则虽有禹舜之能,不得成其大业。”
…………
“……依臣之见,陛下可差谋士,携金银珠宝游说诸侯,离间六国上下;戮其言战者,赏其议和者。至此,六国分离而乱德,陛下便可出兵,逐一破之。”
如果嬴政要统一天下,那么韩国必是首当其冲。
三晋之中韩国最为弱小,又与秦接壤,秦国灭韩,可借此威慑他国。赵国必是第二,作为给嬴政带来耻辱与憎恶的国家,必去不远。
可是韩国……
成蟜的脑海里,一个面目如花的女子笑颜一闪而过,如同湖泊上的涟漪,模糊而清晰。
还有韩安的身影,那个和自己的母亲流着相似的血的哥哥,接踵而至,占据了他的心。
还有他的师傅。成蟜将他尊为父亲,尊为Xiong-Di,尊为战友,尊为自己的莫逆之交。如果韩国灭,耻事荣辱,自己作为秦国公子,也许再也见不到他了。
然而,随后而至的情感,却如同汹涌的波涛,一瞬间,吞没了水中虚幻的倒映,冲垮了他对过往的留恋。
他的哥哥,应该受到数万人的朝拜;他是日,他是晨曦,他的光芒永不衰败;他是火,焚尽世间一切痛苦,带来一个和平明烨的世界。成蟜从不敢承认自己爱他,他以为那是一种伪装,伪装在敌人身边,等待日后在某一个成熟的时机中能够出乎预料地反击;哪怕是在吻他的时候他都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可是现在,他却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爱他,作为Xiong-Di,作为恋人。他不能再欺骗自己了。
他站在门外,麻木地听着李斯响亮的声音穿透砖墙与血肉而来,一刀一刀,深深地刺进他的心里,直至伤痕无以复加。
对于嬴政来说,那一天他找到了自己人生的真谛,他认识到了一个更加广阔的世界。
对于成蟜来说,那一天他找到了自己的定位:用自己的一切,来为嬴政的未来铺设出一条宽阔的桥梁。
待嬴政沉思之际,一条白色的影子,忽的从门前闪现了过来。
他蹦跳着走到嬴政面前,径直经过李斯,连看也没看他一眼。
“哥。(
打工巫师生活录)”少年用魅惑悦耳的声音打断了嬴政的思考。
嬴政懒懒地抬起眼睛,再看清来人之后,深沉严肃的神情忽然变了。他不可抑止地睁大了眼睛,将成蟜揽入自己怀里,将下巴抵在他的额头上,用力地抱紧了他。尽管在极力压制着他的欣喜,但加快的语速与微变的嗓音都透露出他的激动。“成蟜,成蟜。”嬴政捏着成蟜的下巴让他把脸微微扬起对着自己,宠溺地伸出拇指在他柔嫩得如同花瓣的薄唇上抚了抚,俯下身,他炙热地吻着成蟜的额头。
李斯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打量着嬴政与闯进的少年。少年的身子颀长,腰板听得笔直;嬴政的眼里流露出不可掩饰的喜悦,与先前冷漠的帝王形象判若两人。不知怎么的心中也流露出淡淡的温馨之感:或许,只有在家人面前,不管每个人在外如何,都会脱下自己的面具吧。
“哥,你还有人要见,我先退下了。”成蟜的手抚上嬴政的背,柔软的童音之中透着几分邪魅。
“不用。”嬴政抬起头,这一次是将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的李斯,眼底还有尚未推尽的温暖。
“先生先下去吧。”
“是。”李斯起身,无奈,逐渐退出大殿。
殿外,王绾见李斯出来,好奇地凑上去问道:“怎么样?秦王怎么说?”
“他什么也没说,就让我下去了。”李斯不愠不怒地答道。
王绾听罢,不禁苦笑道:“你是没讲完吧?也算你运气不好,碰到这么个小鬼。”
李斯问道:“秦王王弟是吗?秦王宠他,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他并不喜欢秦王呢?”
王绾摇头。“你才来秦国不久,成蟜公子一年前又出使韩国,直到方才我才知道他回来;你自然是不了解他。依仗着秦王和夏太后宠他,他九岁的时
候就已经开始在朝堂上横行霸道。你啊,若是以后受到秦王赏识,必定要和这个小鬼共事。”说着,王绾吐了吐舌头,做出一副难以忍受的表情。“一定够你受的。”
既然只是个孩子,又何来“共事”一说?秦王会那么傻,让成蟜到处惹事吗?李斯敏感地察觉到了此中细致,隐约觉得不对。
“可是为什么,你的语气中却透着对他的尊敬呢?”
“因为啊,”注意到了李斯的观察细微,王绾一笑,介于苦笑与微笑之间。
“那个小鬼的剑术,自从九岁开始就能够击败咸阳城内所有人了。”
殿内,嬴政抱着成蟜,深情地拥着成蟜亲吻他看上去温润如玉的唇。
李斯的话让他在决定统一天下的同时也决定了一件事。
他要将长安交给成蟜,并且要给予他一支军队。
既然他是王,那么他就能够一直将成蟜保护下去。
“哥,哥我想要。”吻着吻着,成蟜道。他的手自嬴政的颈脖间滑至他的腰部,伸手就想要去解嬴政的衣衫。
“不要。”嬴政敏感地推开成蟜。成蟜的脸上浮现出些许困惑,嬴政的脸色微微窘迫,擦了擦唇角,嬴政的语气冷了下来。
“成蟜,你想要什么?我们是Xiong-Di。”
“哥,我知道。”受到嬴政的训斥,成蟜站在原地,低下了头。“哥,那又怎样?我们在一起已经三年了,可是你……”说到最后,成蟜紧咬着嘴唇,白皙的脸上泛着绯红,欲言又止地看着嬴政。
“我知道,我知道。”看着成蟜羞涩得快要滴出水来的样子,嬴政牵起他的手,将他当做一个小孩子般地拉到自己身前。
“可是啊,成蟜,Xiong-Di乱伦这种事,是违背道德的。在秦律中,是要被砍头的。”
“那又如何,哥是秦王,可以不受法律限制。”成蟜不服气地喊道,黝黑的眼睛里瞳孔愈发浑浊。“我想要你,整个你,哥,我们已经在一起三年了啊。”
“不要孩子气,”嬴政揉了揉成蟜额前散落的碎发,清冽的唇角微微上扬,却笑得深沉。“就算法律允许了又怎样?受到天下人的唾骂。况且,那种事要是做了,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哥,我会把所有阻碍我们的人全都……”
“别说了。”嬴政伸出细长的食指轻轻按在成蟜的唇上,打断了他的话。
成蟜眯起眼睛凝视着嬴政,伸出舌头挑衅似的舔了舔嬴政的手指,虽是没有再说话,可他的神情仿佛就是在说:“你想怎样?”
成蟜……
嬴政此刻既是心疼又是无奈。这个孩子,认定了什么就一定会做到底,可是成蟜又漂亮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成蟜,推幼童,我有负罪感啊。”
成蟜依旧不满地敛了敛眼角。有那么一刻,他在想如果眼前的不是嬴政,是韩安有多好。他在韩国的哥哥会吻他的,他一直都那么疼他。
可是这个念头,就如同阳光下毫无保留暴露出来的肮脏角落,霉菌在接触阳光的后一秒就灰飞烟灭。就像是三年后成蟜偶尔会幻想的“要是嬴政死在邯郸,我就不会活的那么痛苦”一样,阴暗致命。
“不谈这个了。成蟜,你和我谈谈现在秦国形式吧。”嬴政转身做到高台上的座椅上,抿了一口茶,轻声道。
成蟜重新理了理自己的思绪,答道:“吕不韦和繆毐,矛盾以及越发明显。两虎相争,不是两败俱伤便是一方壮大。”
“依你之见,朝中就没有第三方的存在了吗?”
不,还有秦王亲信。成蟜在心中默默答道,记起方才跪在地上与嬴政畅谈的男子,黑色的眸子中忽然涌起了大雾。
“当然还有秦王势力。”成蟜尽量克制自己的情感,但声音还是在微微发颤。他究竟在怕什么?
嬴政似乎并未在意。“大权具掌握在吕不韦与繆毐手里,秦王要怎么才能建立起自己的势力?”
成蟜忽然抬头。“这么说,你也怎么认为了?”
“认为什么?”嬴政紧逼一句。
“吕不韦,是敌人。”
如果没有吕不韦,赢异人就不会登上王位。可是作为赢异人的孩子,嬴政和成蟜居然会这么统一地打成了共识。
嬴政微微冷笑。吕不韦瓜分了属于他的权力,让自己成为了他手下一个傀儡,这样的人是朝中毒瘤,怎么不会是敌人。
“成蟜,现在诏你回京,知原因否?”
“不知。但成蟜听闻,此行出使韩国,便是出自夏太后手笔;夏太后出身韩世家,想必是她一手安排吧。”
“然。夏太后欲栽培你,树立你在朝中的威信。然而,她保得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太后薨,而你的势力扩张迅速,便会成为众矢之的。换句话说,只要夏太后活不长,两dang争分前你必然成为牺牲品。成蟜,现在不如则良dang而立,为以后做出准备。”
成蟜之前从未见过嬴政如此锐利过。他一滞,脱口答道:“哥,你其实不必多说。哪怕只有你一个人,我也会和你在一起的。”
听到成蟜的回答,嬴政像是满足了,脸上疲惫的笑容崔然一现。他闭上眼睛,慵懒地舒展身子依靠在座椅之中,仿佛睡着了般似的不再说话。
“成蟜,我想把长安封给你作为你的属国。这几年你先好好栽培一些能人之士,等几年后我有了自己的势力,就再给你一支军队,我要你驻扎咸阳。若宫中有变,我只能相信你。”许久之后,嬴政才缓缓开口。
……成蟜想要去的是真正的战场,而不是被禁锢在意咸阳为中心的地方。
他安静地低下头。
“如果一切都是为了哥,那么成蟜在所不辞。”
嬴政虽是闭着眼睛,却也能看到他嘴角的弧度已经越来越大。成蟜凝视着他,目光中透露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悲哀。
有谁那么傻,会禁锢自己来换取他人的幸福呢。
自己能成为那样的人吗。
一年后,当成蟜将嬴政推倒在地上粗暴地进入时,他的耳畔回旋着身下男人不住的呻吟与啜泣,很难说成蟜在享受快感的同时没有一个恶毒的想法—
—利用嬴政对他的爱,将他推下王位。
这个男人夺走了他曾经可以拥有的幸福,他禁锢了他的自由,甚至利用他来给自己带来无数的利益。
那么,自己便也可以和他一样冷血狠心。毁了他的人,毁了他的心,最后再毁了他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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