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自作聪明 阴谋败露
(周正元饿死的骆驼架不倒.为表现自己曾当过县长比别人都高.
不慎一句话露了底.当即被审他的警官科长抓住了“狐狸尾巴”;
被逼墙角.才不得不如实坦白.使阴谋耍诡计.嫁祸于人的大部罪行——)
听至此的周正元.当即小却有神的眼睛轱辘辘一转.一个念头随在脑际浮现:当前正值自己身陷难中.说不定面前这俩人.会成为救自己于难中的福星.于是.便一改刚才的冷漠.亦充满热情地有意拉拢——
“古语讲‘有缘千里总相会’.看來我俩还真是有缘份呢.原本身为同乡.虽然读高中不同校;但当年报考大学时.却心有灵犀的同时报考了省综大.”周正元挖空心思地着意将两人往“缘份”上套着说.“但上苍却又故意让我们.两个同乡同学共读四年却不相认;这也许是对彼此缘份的考验;正因彼此心有灵犀.所以才又在今天县人事局.毕业分配暂搁置的共同命运上.让我们终于认识.成为以后永久同乡同窗加好友.”
“哈.原前我仅意识到是人事局推迟分配.却让坏事变好事.又多了位能同甘苦共患难的同学好友.”吕建堂看不出对方在用心计.反却得了意外收获似地欣喜说.“未料周兄一语道出了我们新友情的真谛.若从几次巧合來说.我们还真是有缘份呢.既如此为庆贺彼此因缘结识.一见如故.友谊绵长;今中我俩专在街上设宴.既表庆贺.又兼为周兄接风.更为祈祷彼此间友谊万古常青.阿芳.你觉得如何.”
“我当然举双手赞成.”永芳亦当即老实地举起双手说.“刚才听你俩谈的那么热合.不仅观点一致.而且心心相印.知底儿的说你们认识不久;但在局外人眼里.还真误认为你们是多年挚友呢.这不是缘分是什么.走吧.那咱就立去东关酒店;那里距我家较近.用罢酒饭后.还可去我家休息.”
时间又回溯到现时.仍在铜山县看守所审讯室.当担任主审的两位警官科长.听罢嫌犯周正元一段.他“打从一开始.就发现吕建堂余永芳夫妇.善良老实软弱好欺.便一步步用伪装的正派耿直外表.却用花言巧语获取对方好感;不仅顺利住到永芳家里.解决了自己眼下难題;且还充分利用对方父母.在社会上影响和关系.为其下步顺利分入政府机关奠定了基础”的进一步坦白交待后.在义愤鄙视对方的丑恶行径同时.亦不能不在内心中暗自佩服.这贪官兼政治投机商的绝妙手段.
“这么说从打一开始认识.你就对善意待你的吕余夫妇不怀好意.”万科长鄙视而讥讽地说.“你这不是标准的政治投机商心理.强盗小人手段吗.”
“沒办法.我这也是被现实和形势逼的.”周正元再次现出无赖咀脸说.“在这个强权主载人命运的社会里.我本一个贫穷农家出身的苦孩子.家中又无得力社会关系可资利用.虽说靠自幼都勤学苦读.终熬到大学毕业.但若不靠耍阴谋使手段.找个梯子利用并靠一下;仅凭自己努力的话.即便累断腰筋.别说还有以后发展.即便当初分至政府机关亦是梦想.”
“那你就不顾及当初你在难中.吕余夫妇包括他们的家人.那么真心实意待你帮你.你却拐回头來诬蔑陷害他们.就不觉得内心有愧.良心受遣责.”万科长恨恨然地批驳说.“自己做了坏事亏心事.白天一日三餐能吃得下饭.夜晚即便住在豪宅.躺在席梦思床上能睡得安稳.不做噩梦.”
“哼.良心算什么.看不见摸不着.‘发展才是硬道理’.”周正元更现一副强盗相说.“这个世界从來都是不平等弱肉强食的;您仔细查一查.有几个飞黄腾达的高官贵胄.不是踩着别人肩头上去的.吕氏夫妇和他们家人被我利用.不能怪我太聪明狡猾.而是怪他们自己太愚笨.连古圣人孔老二都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嘛.”
原本在侧室.一直全神贯注倾听着.外屋审理进展的吕家母子.听至此便当即被这无赖贪官气炸了心肺;母子俩相继冲出來.不顾主审员的解劝和刑警的阻拦;母亲先趋前拽住贪官周正元头发.在其只顾上边双手紧紧护头时.闻衡则猛不防一个狠劲下去.用脚当即踢上了对方下身.一时间疼得周正元边嚎爹叫娘;边赶紧腾出手揉搓着下身那个东西.却惊吓得刑警和两科长赶紧上前将两母子拉开.尔后万科长又将两母子重新劝回侧室.
而此刻在外室.亦继续进行着审讯官同嫌犯的正面交锋——
“哎哟.我的——妈耶.”周正元蹲下身.手继续搓揉着下身那个东西;咀里却叫着“妈耶”地诉苦说.“司科长啊.您可要为我做主呀.别说现在我还仅是‘嫌疑人’在配合公安调查;尚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罪犯.他吕家母子就对我下如此狠手.狠踢俺的命根.这是处心欲置我于死地呀.我现在虽已不是什么官了.但在被正式判刑之前.起码我还算个公民.他们这是侵犯公民人身权.司科长.您也一定得处罚他们.要不然我会反诉您包庇.‘行凶殴打及乎致残致死嫌疑人’.亦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嗬.‘馋狗偷鸡食挨闷棍全上咀的当’;原本一堂堂县长.尔今落此下场.至今还不总结吸取经验教训;还张口要告这个诉那个.”司科长讥讽地说.“你挨那一脚触动命根就觉得疼;你就沒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的什么至亲被人诬陷迫害致死.你是啥心情.现在这人恰又犯事在你面前被告受审.你会是啥态度.有些过火行动亦是可理解的.当然谁犯事.自会有政府和司法部们处理;自己不能擅自虐待嫌疑人.可我们刚才不已当即制止了吗.你还要诉我们什么.有这份闲心认真考虑自己问題.如何老实坦白交待.争取从宽处理.”
当安抚好吕家母子.万科长重新从内室出來后.又同司科长一阵耳语.便再次厉声质问周正元说:“嫌疑人周正元.你刚才自我暴露.‘一个财政局的小小副局长.哪是我的对手’.还说什么‘那吕建堂蠢就蠢在亦想算计我.他满想着暂时闯过这一关.拿住我诱骗他上钩的证据.告发我撇清他自己.岂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结果还是跳进了我精心设计的陷阱里’.说老实话.若非思想丑恶贪欲膨胀.你周正元还真具当县长的智商.和做县长的材料呢.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连我俩刑经侦科长.亦不能不佩服.好吧.既然自己都承认有‘诱骗’他人‘上钩’行为;又自暴‘曾设计陷阱’‘请君入瓮’;悠然自鸣得意哩.那现在就请‘前县长大人’具体说说吧.你究是如何设计的陷阱.再欲达到什么目的.这同你精心砲制.所谓吕建堂的‘忏悔书’.究有什么内在逻辑.”
听审讯员质疑到“忏悔书”的事.周正元当即心灵一震:这可不是小事小非.原來一直满不在乎.正因为有这份伪造存在的“忏悔书”.有人为自己顶罪.检方既抓不住自己挪用贪污生产救灾款.甚至行贿的把柄;警方亦抓不住吕建堂被自己逼死的罪证;他们仅抓些自己同吕家父子.恩怨情仇的鸡毛蒜皮.就根本定不了什么罪.现在受害者当事人吕建堂已死.亦便死无对证;只要另一经手胁从知情者.萧副主任守口如瓶;他检方警方就无法查清.所以我现在必须守牢一条:任你们两科长方法用尽.我就是死抱着葫芦不开瓢.
对.只表沉默还不行;他们不是爱听故事吗.岂不知咱老周.读大学前在县文化馆待过.早就是个编故事的高手呢.我必须再现编一个故事.把事实重新颠倒过來.让原本是派萧副主任通知他來.却改编为他因挪用生产救灾款被人发觉.害怕被治罪.便亲來找我让为其开脱——对.就这样说.
“噢.两位警官是让我证实那份.由吕建堂亲手所写.又摁过指印的《忏悔书》吧.”周正元当即现编现卖说.“不错.这个情况我清楚;证因我是第一见证人嘛.现我就给你们如实讲讲它的产生过程——”于是.随着周正元绘声绘色的讲述.随便出现以下画面——
时间再次回溯到那天下午.仍在县政府办公二楼.当时县长周正元的办公室.政府办萧副主任和行管后勤两位科长.正向周县长汇报国庆中秋双节.如何慰问机关离退休老同志问題.当汇报完安排齐.三人欲出门走时.周正元却将萧副主任又叫住了道:“老萧呀.你再留一下.咱还有个事商议.”于是.两科长离去.独留萧副主任暂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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