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门的气候常年四季如春,只有落花、落叶两季。(
天下第一妖妃)而此时告示牌周围的云门弟子却感觉周身火烤一般的炎热,明明刚刚还是温暖的春季,他们仅仅就是站在那里,汗都从面颊、后背,你想象的到的地方,想象不到的地方,绿豆般大小的涌出。
直到那让他们遍体生寒的一剑出现,他们来不及也不敢想像如果是自己去接这一剑结果如何,但剑已经刺出,太阳燃烧般的那一剑。
如果说公子的剑是火,那么孟砚缺的剑无疑是风,火气势汹汹、愈演愈烈,在旁人看来,到了现在风除了助长火的威势外已经别无用途,所以精明如斯的公子才敢刺出这毕其功于一役的一剑。
燃日剑法的核心精髓绝技——火舞耀阳。
两日的苦修,孟砚缺的荡剑式依旧没有修炼出风声雷鸣,但那个圈,但运气法门、呼吸吐纳在巨大好处的激励下,已经锤炼的无比纯熟。
剑如同一条火龙一般朝孟砚缺驶来,它似在怒吼,似在希望碾碎,炙热的浊气旋转在剑旁,整个剑如同钻头一般钻穿着空气,按照剑主人的希望也即将钻透孟砚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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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剑式!”孟砚缺心中默念,剑身心三者合一,手中剑逆时针的画了一个圈。
火龙看到那个圈,跟他的主人一般的高傲,只是不屑的嘲笑,丝毫没有阻挡它半分脚步。但令火龙没想到的是它马上为它的高傲无知付出了代价,才进入剑圈,便感觉到身体在被不明的、它未知的因素所割裂、分离,它不甘心的瞧着它如此简单的坟墓,垂死挣扎、回光返照给了圈主人最后一击,最终黯然消逝。
孟砚缺的荡剑式卸掉了公子拼尽全力的一击,但也因此胸口被灼伤数块,顾不得疼痛全力使出一记快剑,刺向望着武器碎满一地,已无力再战的公子。
我不杀了他,但也要给他个教训。
公子虽不能战,但眼力还在,看着即将到来的剑,心中被死亡的恐惧压抑着、绝望着。没有求饶,因为剑来的太快。
剑擦过公子的皮肤,右面颊流出一道血。
一剑过后,孟砚缺马上回剑护身,双目扫视着周围,甚至准备再次用出荡剑式。那一剑他本想削去公子一个耳朵,却没想到有人插手,还是远超于他的人物,因为他不知道剑是如何偏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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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马上明白过来,歇斯底里的嘶喊,甚至喊破了音,完全没有刚才的温润如玉,不复往昔的风度:“哥!哥!救我!我不想死啊!”
孟砚缺早已经把目光从公子身上收回,双目扫视四周保持着警惕。
忽然,孟砚缺明锐的感觉到身前有隐约风的波动,高度紧张下,抬手就是一记荡剑式,只见圈子周围出现无数的尖锐物不屈不挠的在与圈子做斗争。眼看就要冲破圈的束缚,孟砚缺暗道不好,右手又是一记荡剑式,加封住了圈面。
看到无数的亮光闪现,孟砚缺自知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对手。大吼一声不顾快要散架的身体,手上画了一个不规则的圈封住了背后,快步向前冲去。
一剑,一记快剑。
刺向公子,围魏救赵!
“折空手!”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孟砚缺的剑正向毫无战斗力的公子刺去,没想到一只白皙的手凭空的出现在了孟砚缺剑前,而孟砚缺的剑竟然乖乖的落在那只手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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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轻轻一折,剑断!
孟砚缺无奈之下使出最后的力气,用手臂挡住剩余的几片尖锐物,三丹剧痛,双目一黑,双膝软坐倒在地。
“你很不错,佛门七十二般绝技之一观世音天幕,你竟然能挡下九成。”
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孟砚缺咬紧牙关支撑着快要散架的身子,离散的双眼看到一个身材健壮的男子正缓步朝他走来。
金色的长发,挺拔的身姿,稳健的步伐,美轮美奂的五官,黑色的眼珠是如此的深邃,围观的云门弟子看到如此人物,下意识的都让出一条道路。
金发男子微笑的对云门弟子挥了挥手,表示谢意。年长的弟子看到金发男子,有的一愣,有的面露崇拜之色,有的不经脱口而出:“逐日剑-禹岩!”
逐日剑禹岩!这五个字似乎在观战的云门弟子间炸开了锅,完全没有了先前看斗剑的静寂。
“禹岩,就是那个武字辈第一人?”
“听说他不仅是云门年轻一辈第一人,甚至还是大华新生代的领袖人物?”
“逐日者,自创天仙期逐日剑法,同阶无敌!”
“传说他还是大毅力筑基者,有望接任云门掌门?”
“那这次国武大会禹岩师兄会参加吗?”
“国武大会?那是小孩子的玩意,小道消息说禹岩大人即将接任执法三处处长!”
“二十七岁的处长?前无古人啊!”
……
禹岩一路含笑走到公子身前,右手一点绿光指在公子泥丸,左手按向公子的中丹田。(
暗恋密码)只是片刻公子惊惧不定的双眼开始有了神采,原本惨白的面庞也渐渐有了红润,看到孟砚缺漏出愤恨之意。
“火舞耀阳没学好,就去和人家打生死战?”禹岩还是面带微笑,但看向倒地不醒的锦衣青年时,漆黑的眸子开始变得锐利起来,“李容伺候人的水平不错,呆在外门联合会看来是屈才了,等任期一满让他回仆役外门吧。”
公子恭顺的低下了头,不敢与禹岩的眸子对视。
看到公子恢复正常,逐日剑向前走了几步,把目光投向了正在盯着他的孟砚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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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私,你欺负我弟弟,身为兄长,我该教训你;于公,是我弟弟先不对,所以……”禹岩缓缓走到孟砚缺身边,扔给孟砚缺一本书,“这本筑基法门在云门虽不是顶尖的,但在三十六福地却是上等。”
说罢禹岩转身准备带公子离去,可转身还没走两步,却听到身后孟砚缺一阵狂笑。
孟砚缺不知哪来的力气,手上使了个刚在教辅七处学到的唤火术,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中把禹岩送与的筑基法门烧成了灰烬。
禹岩转身时微笑顿住了,面色瞬的一变又马上恢复正常:“好久没有看到有人在我面前玩火了。”
“你的施舍我为什么要?”
“伤了你的自尊?”
“我烧了它,伤了你的自尊吧!”孟砚缺笑了笑,身上的痛意少了几分。
禹岩的手指骨硬了几分,但抽了抽挺拔的鼻子笑道:“我只是不想让你,在云门屈了才。”
“你是怕我毅力筑基,超过你?””
逐日者眉毛一挑道:“毅力筑基?我还真不知道你要毅力筑基,更没看出来你能毅力筑基!”
说罢,禹岩搀起公子准备离开。
“你很强吗?有本事国武大会见!”
禹岩掺着公子缓步离开,金色的长发在风中飘扬,青色的带子束着洁白的长袍。
“国武大会?没兴趣。”
孟砚缺的手狠狠的握着断剑,双眼看着禹岩的离去。开始使用荡剑式三丹的剧痛已经渐渐的缓解,才让他想起手臂上的伤口,看到手臂上让他产生威胁感的尖锐物竟然只是公子随身宝剑的碎片,不仅更激起了心中的好胜之心。
……
晒日湖,孟砚缺疯狂的练习着荡剑式,虽然手中是断剑,虽然他已经劳累不堪。
但是,为了几个名字,李无疆,禹岩!
也许,还有一个琴曦。
经过与公子的一战,孟砚缺对《万剑归宗》的信心达到了盲目。曾经没有修炼功法只是堪堪达到筑基的孟砚缺,实力比起锦衣青年来只低不高,现在却可以杀其如杀狗。而对吴志的狠意,因为有了国武大会这条出路,和实力的提高,也慢慢的淡了。
星辰下,孟砚缺经过一下午的修炼后,坐在地上歇息。正准备胡思乱想时,一双冰凉的小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孟砚缺的心砰砰的跳。
“猜猜我是谁?”
黄鹂般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砚缺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稻桑外门的紫琼?”
“不是!””
“文宁小师妹?”孟砚缺不敢相信的问道。
“不是!”
好听的声音有些气恼。
“哦,我知道了,是媛媛!”孟砚缺欢快的道。
“孟砚缺!”
冰凉的小手拧住了砚缺的耳朵,把孟砚缺的脸扭到了手主人面前。
精致、傻萌、亦仙亦俗,除了琴曦小美女还能有谁?
“说!紫琼,文宁,媛媛是谁!”
“我只知道最漂亮的是曦曦小师妹。”
孟砚缺看到嗔怒的小妞,苦闷、困乏似乎的消失了,快声回到。
“哼!”
“你不是说有歌才有你吗?”
“难道不唱歌我就不能来?”
“你来找我啊?”
“是她来找你!”琴曦理直气壮的指着怀中沉睡的小鹤儿。
琴曦的眼睛对着孟砚缺的眸子,亮晶晶的如天上星,地上水。
“咦,你的剑怎么断了,跟人打架了?”
琴曦看着孟砚缺的眼中溢满了关心、担忧。
“打了条狗,狗主人出来,打哭了小的结果惹出了大的……”
琴曦挺了挺胸,双手插腰道:“说!谁欺负你了,姐姐我帮你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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