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东门的黄协军,被八路军游击队打怕了,龟缩在碉堡里不敢出来,八路军游击队也没有攻进东门楼上的碉堡。(
都市超级兵王)就在这时,日本鬼子一个中队,在木村二郎的率领下,来到东门,并开了炮。他们驱赶一个团的皇协军,向攻击东门的八路军游击队攻击前进。由于通往东门只有一条石板路,他们攻不上来,时间又在夜里,只好等到天明再增加炮火和兵力。
鬼子停止进攻后,八路军游击队领导层,进行了紧急研究。李长河同志说:
“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撤出去,否则,天亮了,日军和皇协军决不会善罢甘休。王北方同志说:
“对,必须赶在天亮前撤出去,可是青石寨自古一条路,而且这条路十分凶险,两面是悬崖峭壁,中间是一条石板路,我们该怎么撤出去呢?”
在此危急时刻,王思会同志来到他们面前。他肩上还背着一捆绳子。李长河队长说:
“思会,你真是及时雨,怎么知道我们需要绳子?”
“出发前,潘直人同志指示我,不要光想着胜利,要想到失败,多带些悬崖峭壁逃生的物品,我叫身边人带来了这些绳索。(
大明土豪)”
“快,一头绑在大石头上,让士兵们顺着绳子溜下去。”
第二天早晨,木村二郎命令开炮,直把石板路炸的乱石横飞,硝烟弥漫。他认为八路军游击队一定被炸的血肉横飞,不死即伤,命令皇协军冲锋。当他们冲上石板路一看,一个游击队战士都没有。
鬼子兵和皇协军顺石板路而上,打到东门口才知道,自己白打了几百发炮弹。木村中佐大骂皇协军,为什么不先侦察一下再打炮。但毕竟他们是解了青石寨之围,松了一口气。和九姨太,汤沼庸父子见面后,就“凯旋”而归了。
经过二打青石寨,八路军游击队进行了总结,研究两打青石寨失败的教训。王思会发言说:
“第一次准备不足;第二次本来已攻入寨中,就是一个石屋没有攻下。责任在我,我在青石寨挺长时间,却对石屋一无所知,太粗心大意了。这两次都是因为对敌人的潜能估计不足,对自己的力量估计过高,才造成失败。”
从青石寨土牢里被救出来的薛英贵同志带伤参加会议,他说:
“青石寨本是个小地方,日本鬼子和皇协军为什么这样重视此地?我认为不是因为青石寨险峻,而是因为青石寨地下的军资储备库。(
别那么骄傲)”
李长河同志最后发言说:
“军资储备库的门到底在哪里?至今我们还不知道。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找到军资储备库的入口,把它彻底炸毁的问题。”
大家纷纷发言,符合李队长的意见:
“对呀,我们的目的不是光打掉几个铁杆汉奸,是彻底消灭日本鬼子赖以发动战争的军资库,只有把它打掉,才能使鬼子汉奸震撼,害怕,失魂落魄。”
薛英贵同志说:
“据我在青石寨土牢里坐牢几十天的思考,军资储备库的大门就在石屋底下。另外,我还有一个想法,鬼子建军资储备库,必然是为了用,要用就必须运到地面,总不能老放在地下吧。我们何不另想办法,去侦察他们向外运输的时日,路线等。(
一路飞仙)在那里隐蔽埋伏,将他的军资炸毁。”
他的发言引起了潘直人的极大注意,他想,鬼子汉奸之所以横行无忌,就是他们有枪炮子弹。枪炮子弹是要用的,要用,就必然向外运,我们就该从这里下手。薛英贵同志还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就是青石寨里的石屋,也就是石碉堡。我们过去就知道青石寨自古一条路,却不知道寨中尚有石碉堡。
他最后发言说:
“现在我们分工,侦察两个问题,一个是日本鬼子的军资运往何处?时间?路线。 这个问题由王思会同志负责;石碉堡的秘密也要侦察清楚,由薛英贵同志负责。李队长和王副队长,整顿发展游击队,准备再战。分工过后,各自去准备去。散会。”
潘直人同志把此事向北平市委进行了汇报,姜北翔同志说:
“你的想法很好,但是,要搞到日本驻屯军和皇协军的情报,可不是容易的事。”
“是啊,我正在为此事犯愁。”
“我最近收到一份销声匿迹多时的一个联络员的信号,现在可以启动这个联络员,帮你搞到日本驻屯军和皇协军,运输军用物资到前线的秘密情报。(
嘿嘿,有意思书院)”
“好哇,这真是及时雨。”
“不过这要派一个既勇敢又细心的人,深入虎穴,去拔老虎的牙齿。”
“行,我们八路军的情报工作人员,个个都是好样的,一定可以找到适合的人选。”
姜北翔同志沉思了一阵子说:
“我们的同志,绝大多数是舍生忘死,为了国家民族利益,他们什么都舍得。但是,切切不可忘记,我们的队伍中曾经出现过温家泽和汤沼康这样的败类噢。”
汤沼康这个败类,早晚我们要把他绳之以法,以谢国人。
“这次要搞到情报,就非得到铁杆汉奸的虎穴中去搞,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暂时还没有,请领导指示。(
苗疆道事)”
接着他们进行了秘密研究。
分别很长时间,今天晚上,潘直人回到了黄贞贞租住的宅第。黄贞贞又惊又喜,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激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潘直人也很激动,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饭都没来得及吃,就把她抱上了床……激动一阵之后,他们恢复了常态,黄贞贞说:
“直人,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回来看看我,是不是把我忘了。”
“时时刻刻,难以忘怀。只是不得已而已。”
“那为什么今天又回来了?”
潘直人不说话,在这个泰山压顶不弯腰的硬汉眼角,髪稍出现了晶莹的泪花。黄贞贞看他有些反常。他常常是直来直去,说话从不吞吞吐吐,今天是怎么了?她举起拳头在他的前胸上打了一拳。狠狠地问:
“怎么了,在妻子面前,还含着骨头露着肉,有话,直说就行了呗!”
“贞贞,有一项十分艰巨而危险的任务,我不得不交给你!”
“有任务,好啊,说啊,快说吧!凡是对国家民族有利的事,赴汤蹈火,我黄贞贞在所不辞。”
“这项任务十分特殊,不仅仅是赴汤蹈火的事,而且……”
“而且什么,莫非你又要把我卖了。”
“是啊,这个任务,对我们夫妻十分尴尬,你要受辱,我也要戴上高高的绿帽子。”
“亏你能想得出来,就不会想点别的办法?”
潘直人哭丧着脸说:
“如果能有别的办法,我能愿意你受辱吗?贞贞,丈夫实在对不起你,让你多次屡险,而且是违反人伦的。”
黄贞贞见潘直人的表现,他面部的表情和泪痕,了解了丈夫也十分为难。她反而劝丈夫说:
“不要婆婆妈妈地了,快把你的计谋说出来,我黄贞贞既已以身许国,生命都可以牺牲,还有什么不能牺牲呢?”
潘直人说:
“为了搞到日伪军的高级情报,市委决定,派一个精明的情报人员,打入日伪军内部。这次任务,市委研究决定,唯有你和韩夫人林绍晖才能承担。”
“啊,是这么回事,我黄贞贞接了这个任务,快说说你们的详细计划!”
潘直人还是不放心地说:
“这项任务十分凶险,等于虎口拔牙。”
“不管他是龙潭虎穴,高山大泽,我全不怕。”
“好,贞贞,这件事要大胆细心,想尽一切办法,使出浑身解数,才能完成任务。既要完成任务,又要保护好自己,实在保不好自己时,再作牺牲,切不可锋芒毕露,一锤子买卖。”
“记住了,你放心,妻子知道怎么做,既完成任务,又要少受损失,少受屈辱,请放心,我的心永远在你这里。”
他们又搂抱着渡过这宝贵的后半个夜晚,就分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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