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直人接受北平市委任务,任北平军事负责人,准备接手组建燕山游击队,和地方抗日武装中的兵运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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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回了一次家。当他走进北平前门大街西侧小力胡同租住的宅第时,黄贞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身材,在逛街,买菜……他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她已经生了,或者……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把贞贞揽在怀里说:
“贞贞,你辛苦了,没想到我今天回来吧。”
贞贞一见丈夫,十分惊喜。他一走就是几个月,杳无音息,突然回来了。她紧紧地抱住丈夫说:
“此处不是说话之处,快进屋。”
他们进了租住的爱巢,贞贞把头埋在丈夫怀里哭泣起来。边哭边捶打他的前胸说:
“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我的身边,你不知道那时候,我是多么想你,多么需要你的安慰呀!”
“都是我不好,你辛苦了,孩子呢?”
提到孩子,贞贞放开丈夫,眉开眼笑地说:
“在房东刘大妈屋里,他已经两个多月,会笑了,不知道是有意思,还是无意思,他已经会叫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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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快去抱来,我看看咱们的儿子,到底像谁?”
“还真叫你猜对了,真是个儿子,非常像你,浓眉大眼,手脚粗大,将来一定是个好汉。”
不一会儿,孩子被抱了过来,他的大眼睛,高鼻梁,红红的脸蛋,非常招人喜爱。潘直人抱在怀里,左亲右亲,胡子茬把孩子扎的哇哇大哭。黄贞贞嗔怪地说:
“看你会不会当爸爸,孩子脸那么嫩,你的胡子又那么硬,能直接去亲孩子脸吗?”
潘直人呆呆地说不话来,只是憨憨的笑着说:
“我都三十多岁了,才得了儿子,能不喜欢吗?”
“喜欢,哪有你那样喜欢的,看把孩子脸都扎红了。”
他们说了一阵闲话,贞贞忙把孩子又交给丈夫说:
“好好抱着,不要再把孩子弄哭了,我去弄点吃的。”
这次潘直人改了喜欢方法,在屋里地上,走来走去,边走边摇晃,嘴里发出“哦,哦 哦”的声音,逗他玩,孩子果然有了笑容,并不时转过头,去看妈妈。(
残王毒宠,侧妃超大牌)贞贞一边做饭,也一边走过来逗他两句:
“快叫妈,叫爸爸……”
孩子竟无意识的喊两声:
“妈妈,妈妈……”
就是没喊出爸爸来,潘直人说:
“你不叫爸爸,可以理解,爸爸不是个好爸爸,将来我会尽量做一个好爸爸的。”
贞贞端来了饭菜,接过孩子,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谈别后情景。
说了一阵家长里短,别后思念,等等闲话以后,潘直人说:
“贞贞,任务又下来了,我们又要分别了。”
“那,我就做一个贤妻良母,一定把儿子带大,让他成为像你一样的大英雄。”
“我说的是,不但我的任务下来了,你的任务也下来了。”
他进一步解释说:
“现在北平干部奇缺,你连做贤妻良母的资格都没有,需要你亲自披挂上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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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怎么办?”
“委托他人抚养。”
几经商量,他们决定孩子委托给善良的房东刘大妈抚养,黄贞贞作为母亲,有些不忍心,眼泪掉下来了。潘直人语重心长地说:
“贞贞,多给刘大妈留点钱,孩子不要姓我俩任何人的姓,就叫他跟刘大妈姓刘吧!名字叫大妈取好了。”
贞贞还想说什么,潘直人说:
“你不用说了,此处无声胜有声,孩子是中华民族的后代。今后你受王思会同志单线领导,我们之间不能联络。如果有机会见面,特别是在公共场合,要同陌路人一般,谁也不要和谁打招呼。”
贞贞没说话,点了点头,眼角闪动着泪花。吃过晚饭后,贞贞把可爱的宝宝送给刘大妈,并说明了孩子以后由她抚养。刘大妈只有一个独生子,早已参军,下落不明。五十多岁,凭空得了个大胖小子,十分高兴,答应一定把此儿养大成人。(
美男九个已足够)贞贞含泪告别刘大妈和孩子,回到直人身边说:
“我听从组织安排。”
潘直人将王思会的形象,人品,以及接头方式告诉贞贞。只在一起住了一夜,就又匆匆走了。
过了几天,王思会与贞贞接了头,并指示她,要通过关系,与韩成发夫人林绍晖接触。在合适的时机,向她发出联络信号。如果她也发对了联络信号,就是自己人,向她发出指示,把汤家(汤沼庸和汤沼康)的情况弄清,迅速上报。
王思会还指示说:
“小力胡同不能住了,搬到八面槽去住,房子我已给你租好。”
贞贞还想最后看一眼孩子,王思会说:
“蓝贞贞同志,实在对不起,特殊时期,你不能再去看孩子,刘大妈她已经搬家了,去向不明。到有条件时,组织上会让你去看孩子。”
贞贞只好服从组织安排,提上自己的衣箱,向八面槽新住址走去。
韩成发夫人林绍晖,福建汀州人氏,早年随父漂泊南洋,后留学日本,与汤沼康是同学,关系很不一般。(
权色官途)韩成发与汤沼康,留学日本前,也有同窗之谊。经过汤沼康的介绍,韩成发与林绍晖认识。从此以后,林绍晖慧眼独钟韩成发,甚至,暗自以身相许。但汤沼康却不知晓,仍然紧追不舍,甚至认为林绍晖就是他的未婚妻。
九一八事变后,中日成为敌国。三人分别回归故土。韩成发的故土已被日本占领,只好回到北平,以教书为业。汤沼康回到家乡,依靠哥哥汤沼庸的势力,在军界谋了个二十九军高级参谋的职位,可谓平步青云,飞黄腾达。林绍晖回到福建汀州,那里已是红区,使她眼界大开,从红区的新气象中,她看到了中国的希望。她积极参加反对蒋介石“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在他胞兄林绍光的介绍下,加入了党。这次,她受组织派遣到北平工作。当她听说她的直接领导人,就是她日思夜想的白马王子韩成发时,她欣喜若狂,立即出发。到北平后,见到韩成发,主动提出立即与韩成发结成百年之好。
汤沼康回到北平后,仍然日日有书信,夜夜有情书,捎给林绍晖,但是,林绍晖从未给他正面回答。当汤沼康得知林绍晖来到北平时,立即趋车,肩鹰上校高级参谋军衔去找她,企图重续旧好。当他打听到她的消息时,知道她已进了韩宅。他立即驱车到韩成发家里,欲见心上人林绍晖。进入韩家,见到韩宅的双喜字,新房布置等,使他很是吃惊。怀疑韩成发与别的什么人结了婚!还高调进行道喜。就在汤、韩二人在客厅说些别后情景,和一些客套话的时候。林绍晖穿着新婚礼服,从室内出来,客气地说:
“感谢老同学,百忙之中还来参加我的婚礼!”
汤沼康大吃一惊,脸上几乎变成了绿色,不知是走好,还是继续坐下来好,差一点晕倒。在从人的扶持下,勉强坐了一会儿,起身告辞。他暗自下定决心,必报此夺妻之恨。”
韩成发也不是一般人物,他要想报仇,也得找个借口。尤其是韩成发与日本北平驻屯军长官多田俊有同窗之谊,府邸又相距很近,他要想整治韩成发,必须依靠国民党特务惑者日本人的势力。
一个机会终于来了,韩成发的胞妹韩如雪,摆脱了上海地区特务纠缠,来到北平。他以为是一个好机会,他想把共党的帽子栽到韩如雪头上,这样韩成发就成了国民党和日本人的共同敌人。他就可以借北平国民党特务,或者日本人的手搞掉韩成发,把林绍晖夺回来。因此,他派特务跟踪韩如雪,伺机抓住她共党嫌疑的把柄,他的如意算盘能不能实现,谁也不知道。
韩成发送走了胞妹韩如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以为可以过太平日子了,依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把他惊醒。急问:
“谁呀?”
没等开门,闯进一队日本鬼子宪兵,不容分说,绳捆索绑,将韩成发带走。韩夫人林绍晖,急忙上前制止道:
“皇军兄弟,你们为什么抓他?他可是你们长官多田俊的朋友。”
“什么的朋友,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服从命令。走开,否则,我们对你不客气!”
韩成发被抓走,林绍晖一屁股坐到地上,动弹不得,她精神崩溃了。在以后的几个月里,她满北平市求亲告友,想打听到韩成发的下落,均不得而知。
就在这时,黄贞贞找上门来。她自我介绍说:
“我是韩先生的学生,听说韩先生下落不明,特来陪伴师母。师母有什么要办的事,尽管开口,学生尽力而为。”
初次见面,林绍晖对她不理不睬,甩手走开。一次,二次,三次登门拜访,林绍晖终于开了口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蓝贞贞看她态度和缓了,发出信号:
“条条大道通罗马,何必一条道走到黑!”
“夜里行船,迷茫昏暗,何时才能到达彼岸?”
林绍晖立即与黄贞贞热烈握手说:
“可给我找到了!”
接着,她们进行了密谈,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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