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贞贞扶着丈夫潘直人的床,来到延安医院,进入病房,医院医护人员对潘直人进行紧急诊查。(
美女请留步)经过各科会诊认为,潘直人的伤已是陈旧性伤害,目前只能对症治疗。想要取出鼻窦中子弹头,危险性极大,目前这所医院尚不具备作这种手术的条件。医院决定先把潘直人收入病房,进行对症治疗,然后请示上级,是不是送苏联治疗。
潘直人被送进病房,只有黄贞贞陪护在身旁,刘排长派两名战士,守卫在病房外。就在这时,一伙保安人员闯进医院。门卫拦挡不住,他们直冲潘直人的病房,来抓黄贞贞。黄贞贞吓的躲在病床背后。潘直人强忍疼痛,坐了起来。那个在黑龙关与潘直人相遇的小队长,冲进来就拽黄贞贞。一个大干部模样的人,站在病房门口指挥,他大喊:
“带走!”
“你为什么抓她?”潘直人问。
“她是叛徒,特务!我们执行公务!”
“有什么证据?”
“这就不用你管,我们有充分理由抓她。”
潘直人一阵刺痛过后,精神恍惚,火了,掏出手枪就是一枪。不偏不倚,贴着那个小队长的脑瓜皮,将他的帽子打飞。那人一捂头,转身就跑。指挥强行抓黄贞贞的‘大干部’,也吓的向外逃去。(
废材小姐太妖孽)潘直人还想开第二枪,被黄贞贞抱住他的右手,枪向天开了火,把房顶打了个大窟窿。他还不解气,左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向“大干部”的脑袋上摔去。“咔嚓”一声,正摔在门框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全体病房医护人员都出来观看,接着,潘直人就昏迷过去,黄贞贞大叫:
“病人昏迷了。”
医护人员急来抢救,忙活一阵之后,他才苏醒过来。从此医院加强保安,再没有人敢来打扰他们。
刘奉天排长立即把这几天发生的情况,向陈旅长发电报进行报告。陈旅长立即电告中央高层,要求送潘直人到苏联治疗,一定要保住这位英雄的生命。
与此同时,温家泽也向他的顶头上司作了汇报,他添油加醋地说:
“潘直人仗着他在战场打了几次小胜仗,妨碍我们执行公务,我们去抓叛徒,特务黄贞贞,她拒捕。潘直人为了袒护他的臭老婆,竟开枪打伤保安人员。你看,他的头皮已被打破,流了不少血,差一点丢了脑袋,请上司为下属作主。”
温家泽的巧嘴说得他的上司十分动情,向中央高层汇报,他的意见是:
“潘直人只不过是个团长,中级干部,一点小伤,完全可以在延安治疗,不同意送潘直人到苏联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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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直人迟迟得不到出国疗伤,只能做些对症治疗,天天受到难以忍受的折磨。刘奉天排长多次电报向陈旅长报告,无奈,陈旅长直接向中央高层发电报,说明军中的意见。温家泽等人也多次向中央高层进言: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竟草拟了一个规定,高级干部才能到国外疗伤,来限制潘直人出国。
刘奉天排长得到这个消息,立即电告陈旅长,陈旅长回电称:潘直人已被提升为副旅长,要求送他赴苏疗伤。经反复交涉,中央高层决定:送潘直人赴苏疗伤。可是,问题又来了,潘直人要求黄贞贞护送他去苏治疗。温家泽等人坚持不允,争论了半月有余,潘直人仍然未成行。陈天雄旅长为促使潘直人赴苏成行,借向中央汇报工作之机,亲自来到延安医院,安慰潘直人说:
“你放心,此次延安一行,必然把你和黄贞贞送出国。”
陈旅长屡次向上级陈述,皆因温家泽等人阻挠未果。陈旅长心力憔悴,病倒了。太行山前线无人主持军中工作。温家泽向他的顶头上司纪左康苦诉说:
“自己和属下一心为公,却遭到潘直人的枪击,差一点丢了脑袋。”
纪左康眼睛滴流流转了一阵,想出了一条诡计说:
“家泽,潘直人和陈天雄所以敢这样干,完全不把保卫局放在眼里,你说是什么原因?”
温家泽说:
“还不是在前线打了几次小胜仗,居功自傲吗?”
“对了,你说对了,他们就是依靠军功,可你没有,所以啊,中央上层在听两方面意见时,就有偏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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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了一下说:
“家泽,现在有个绝好的机会,就看你有没有勇气,把他们的军权夺过来。”
温家泽一拍胸说:
“有!只要局长支持,我什么都敢干。”
“好,我就要你这句话。”
纪左康和温家泽等人以为有机可乘,何不趁此之机,在陈旅安插自己的人。经过反复商量,决定派温家泽前往太行山前线主持陈旅长工作。纪左康想,温家泽也是久经战场的老红军,到陈旅最少可任命为旅政委,如果再能打几个胜仗,一定会使陈天雄旅长的气势锐减,再不敢坚持要他的部下一个小团长,一定到苏联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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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了太行山陈旅长驻地,上级只任命温家泽为副政委。而且因为他久离战场,不了解敌情,又立功心切,盲目胡为,竟不听上级命令,向敌军开战,结果吃了大败仗,给他的上司丢了脸。
前方急电,要陈旅长回前线,陈旅长坚持送走潘直人出境,再回前线。最后,中央高层决定送潘直人出国,黄贞贞陪伴,刘奉天排长和两个战士护卫,向中蒙边界进发。又过了半个月,陈旅长病情有所好转,带病赶赴太行山前线。
不久,在一次战斗中温家泽被敌人活捉。他是个软骨头,被敌人一恐吓,就投降了。他主动带着敌军向陈旅驻地进犯,但是,陈旅长深谋远虑,早已把旅队主力布置在驻地周围。敌人进入伏击圈后,陈旅关起门来打狗,把敌人彻底消灭。在敌酋剖腹自杀之前,先用战刀把温家泽劈了,这个可耻的叛国者,被永远地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潘直人在黄贞贞的陪同下,踏上了去苏联疗伤之旅。临行之前,陈旅长带着病送行,指定由刘奉天排长带两个战士护送。他们计划走的路线是:经过戈壁沙漠到蒙古国的库仑,再经洽可图进入苏联境内,乘上火车后,刘排长带两个战士返回。
他们每人骑一匹马,唯有潘直人和黄贞贞骑在一头大骆驼上,向戈壁沙漠走去,足足走了半月之久,才进入蒙古国境内。遇到了沙尘暴,飞沙走石,遮天蔽日,不久,几匹马全被累死,两名战士和刘奉天只能放弃死马,扶着骆驼前行。(
神级天才)又走了几个时辰,骆驼也挡不了沙尘暴地袭击,他们完全被埋在沙尘里。
过了挺长时间,沙尘暴过去,刘排长从沙下钻出来,抹了一把脸,开始寻找其他人,好不容易找到了骆驼的驼峰,用尽全力,把骆驼扒出来。见两名战士和黄黄贞贞全围在潘直人的周围,他们相互看看,都没有了人形,黄贞贞被埋在沙里,还死死的拽住潘直人的衣带。五人虽然还活着,但淡水已经失光,骆驼也奄奄一息,四个人护送一个病人,如何走出戈壁大沙漠,竟成了大难题。
黄贞贞在沙漠中呆久了,有些经验,她让大家寻找骆驼草,几个人找了半天,连一根也没找到。正在绝望之时,听到西方一声骆铃响。他们寻声望去,是一个骆驼商队,他们有了生的希望,同时也提高了警惕。刘排长说:
“如果他们是纯粹的商人倒好,就怕是马家军的商队,或者日本人的商队,那可就遭了。”
黄贞贞说:
“不对,马家军的商队倒有可能,日本商队绝不可能。”
一个战士问:
“为什么?”
黄贞贞给他们解释说:
“你想啊,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他们一定是前往库仑作皮张和羊毛生意的,如果是日本商队,应该从东方来,而今他们从西北来,就不可能是日本人。”
众人佩服。刘排长说:
“我们不得不防,两个战士,都准备好了枪,必要时与对方一搏。驼队渐渐近了,潘直人静静地躺在沙丘下听着,听着听着,他高兴地说:
“贞贞,这是蒙古人的商队,快派一个人和他们联系,他们不可能是马家军的人。”
刘排长警惕地问:
“团长,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蒙古人的商队?”
潘直人说:
“他们说的是蒙语,我能听懂。”
黄贞贞再不怀疑,当初潘直人是从蒙古地区逃到民勤县与她相遇的,她站起来就想亲自去和商队交涉。刘排长说:
“团长夫人,还是我去吧!”
潘直人说:
“不行。你们谁去都不行,不懂蒙语,怎么和人家交流?快扶我和你们一起去。”
此时,驼队的人也发现了他们,驱赶驼队奔了过来,问:
“你们是什么人?”
刘排长听他们会说汉话,回答:
“我们是商人,去库仑作生意,路遇沙尘暴,滞留在此,还请驼队大哥帮助。”
为首的小伙子跳下骆驼,走了过来,潘直人仔细观看,喜出望外。他摆脱了众人扶持的手,奔了过去。
“你是立特尔,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立特尔也很震惊说:
“老潘,你怎么会在这里?”
潘直人欣喜若狂,把一切痛苦都忘记了,简单叙述了别后情景,并说了一些在居延海住过的半年,以及感谢他们父子俩送他到民勤县的大恩大德。
接着潘直人把他的从人一一向立特尔介绍,立特尔也介绍了自己的商队成员。寒暄过后,立特尔决定亲自送他们去库仑,在立特尔商队的帮助下,他们半个月后顺利的到达了库仑。
库仑到洽可图的路好走,潘直人他们一路顺利进入苏联境内,直到潘直人和黄贞贞上了火车,刘排长他们才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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