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以比武捞金的神秘少年出现在菊花台,有一天,他杀了一个该死的人,却卷入一场横跨几十年的争斗圈中,他听到了令他仇恨的‘禁忌之物’的名字,他为一己私仇,开始走上与天下为敌的道路,但你却不能说他错了……
——卷首语。(
校花之贴身高手)
……
……
暮云低垂,劲风猎猎!
一望无垠的原野上,边缘处,一座破败的城墙寂寞的伫立。
城墙下爬满蔓草、青藤,风过处,一片绿意招展,生机黯然——与那湮灭在历史洪流中的古城尸骸,形成鲜明的对比。
华银古都,遗址。
这座颓圮的断壁残垣,谁还记得,它曾经是这片大地上最风光的存在?
当年祝王国的铁蹄踏破华银的城墙,满城子民尽遭屠戮,尸横长街,除了青史,谁还曾记?王者更迭,随着千年岁月的沉埋,它的辉煌注定要被人遗忘!
可如今,却是谁将镜头指向这刻满风霜的残墙?
“萋萋原上草,一步一枯丛。
炎火烧得尽,春风吹不生!”
芳草萋萋的原野上,公子非凡身背一柄如暮色幽冷的长剑,赤着脚,正一步一步,迈着坚定的步伐,朝原野尽头的那座有着两千年等待的残墙走去。
非凡迈出的步子不大,但也不小;可是他每迈出的一步,却是异常的诡异。
非凡的步子落下,生机盎然绿意耀眼的芳草,瞬间就枯萎,干枯得连一点叶绿体都不剩。(
爱丽丝学园之公主的骑)非凡的脚丫子抬起来,干枯的草儿瞬间就燃烧起来,烧得连深埋在泥土里的草根都化成灰烬。
就跟非凡嘴里念叨的一样,“炎火烧得尽,春风吹不生!”
非凡就这般一步步前行,被他踩过的草坪,瞬间干枯、燃烧。最后,所有的火舌又消失在他提起来还未落下的足底。非凡的身后,被烧出一条干净得不能再干净的道路,他的前面依旧是盘根错节的杂草,他继续烧……
非凡的脚步,一如他的星眸,坚定而执着。
暮色里的风,很大。
夜风扬起非凡那头黑色的长发——长发是披散着的,被风往后方拉得笔直,合着非凡那身黑色的长袍,让少年凭空多了几分肃杀的张扬。
一步步靠近那道融化在暮色里的古城墙,非凡蓦然停下坚定的步子。他背上的幽冷长剑寒光一闪,那一颤抖的瞬间,锋芒毕露。他踩下的脚丫子没有抬起来,地面的草儿却没了一片。
杀气!
冰冷的杀气,夹在风中。
非凡停住脚步,他那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的星眸,如猫头鹰眼一样锐利,瞬间扫射周边三里地。体内真气顺着经脉一阵急速旋转,做好随时防击的准备。
“具区湖上歌声扬,画舫一艘浩渺间。
筝悠远、人風琉,红裳起舞白浪尖。
纶巾士、逍遥仙,粪土功名笑红颜。”
非凡只见远处,一位身穿蓝色衣袍的俊逸青年踏歌而来,他体态颀长,步履优雅,脸上带着笑看群芳的微笑。(
史上最强军宠:第一政要夫人)嘴角微微弯着,就像一位对功名利禄嗤之以鼻的不世骚客。
蓝衣青年身上没有看见任何兵器,可他如美人巧笑倩兮的和煦面容下,却浑然散发着一股掩藏不住的杀气。这种杀气,非凡知道对方不是装出来的,而是杀的人多了,杀出来的。
非凡没有动,静静站着。
俊美男子从古城墙跳将下来,傲然的站在非凡的面前,云淡风轻道:“小子,我‘多情剑客无情剑’蓝颜,等你已经很久了。”
“哦!”
非凡没有多余表情,似笑非笑,玩味道:“然后?”
“呵!”
蓝颜笑笑:“惜字如金吗?不过没关系!”他左手往地面轰去,尘沙倒卷,面前的坑里摆放着几个大箱子,续道:“里面是两百万的金子,是菊花台主的全部家当,你若能打败我蓝颜,就全部是你的了,假如你扛得走。”
非凡扫了眼箱子,心中满意,挑了菊花台七大家才得到三百万,一个台主就给出两百万,非凡当然满意。
非凡盯着蓝颜,意外道:“不劳费心,钱带来了,你还不走?”
“走?”
蓝颜抽出一柄明晃晃的长剑,笑道,“呵呵,受人钱财,与人消灾,我的任务是杀你。”
“哈!”
非凡一声轻笑,不置可否道:“可我要是你,留下金子,现在就转身离开了,绝不决战。”
“可惜我不是你。”
蓝颜自信满满道:“我是来杀你的,这两天你的名气太旺盛了,我在城里听得耳朵都结茧了,一天挑七个世家啊!真的好奇你抢那么多钱,为何还光脚?”
“哼!”
非凡鄙夷的扫了蓝颜一眼,酷酷道:“金子,不是用来买鞋踩脚底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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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蓝颜有点意外道:“那金子你拿去干什么用?泡妞,复仇?嗯嗯,但你看起来挺不像家破人亡的浪子……”
非凡眉头一皱,星眸杀机一闪,不耐道:“你的话太多了!”
“呵呵!没关系。”
蓝颜很有风度的笑笑,“哦,对了,忘了请教你尊姓大名,你从不说名号的?”
“非凡公子!”
非凡淡淡道:“本少的头衔挺多的,比如这个,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非凡的嘴角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哦?”
蓝颜笑道:“呵呵!那你为何告诉我?”
“因为你是死人!”
非凡抽出背上的长剑,若无其事道。
非凡手中的长剑,长三尺,剑身如水,名“清淋”。什么来历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这把剑,生来就是他的。命运安排的许多东西,他也曾去揣测过;但如今,他什么也不想去揣测。
因为他知道,很多东西,时间到了,自然会明白。
他只要往前走就是了。
比如,眼前这个叫蓝颜的聒噪的对手,既然来送死,杀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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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夸口,看剑。”
蓝颜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的少年,这个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左右,他很好奇,这小子哪来的勇气说他是死人。他出道至今少说也有数年了,手上都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热血,难道他这满身杀气是儿戏么?
蓝颜当然不相信,他奉命来杀这个看起来乳臭未干的小子,会反受其害。更何况,还有一堆小雏菊已经排好队,等着他去疼爱呢,他哪里舍得现在就去死?
所以,蓝颜毫不迟疑的出剑。
风,很大!
乌黑的天宇一道电龙如非凡的长剑划过,迅速如白驹过隙。
俄顷间,一切归墟,决战也落下了帷幕。
“这……”
蓝颜低头看着自己被破开的胸口,无法置信,他不相信自己这样就死了。
丁!
剑断落——
蓝颜不可置信,无法理解,“你……拿那么多钱……干……什……”
“噗!”
一道鲜血破开蓝颜的额头,疑问未解,蓝颜倒地。
“果然话多剑钝!”
非凡收剑,扫了眼死得不能再死的蓝颜,不屑道:“至于拿着金子有什么用,当然是……买薯条。”
非凡右手朝大坑里一招,他中指上的古朴戒指幽光一闪,几个箱子瞬间消失无踪。
“咦?”
非凡收了金子刚要离开,忽然瞥见蓝颜尸体上显现出一道盔甲,眼睛一亮。(
都市重生之独宠千年妻)
“戮魔盾?好东西!”
非凡毫不迟疑的一把脱下蓝颜身上的灵甲,在瓢泼大雨中,转身一步步离开!
轰隆!
风雷中,只留下非凡的孤路吟唱——
“剑动山河惊天下,天下独我非凡人!”
……
……
锁宫山东南百里,有镇名‘菊花台’!
因地理因素,菊花台是华银城辖下有名的富饶城镇,该镇盛产菊花,在菊花台一年四季都可以看见菊花——这一盛况,让菊花台成为远近闻名的旅游胜地。初夏的骄阳从西山慢慢升起——这是这个世界的独特景致,因千年前神山降世,乾坤倒转,太阳西升东落,天上还有两个月亮。
“驾驾!”
晨风中,一辆马车从华银城方向缓缓而来,行道上的行人纷纷向两侧躲开。这年头出行坐车的,一般都是不会太穷的。赶车的车夫头戴斗笠,人们看不全他的整张脸,不过能看到他那宽阔的嘴巴,和满嘴浓密的胡须。
“嘘吁!”
大胡子车夫勒绳,马车停在菊花台的城门入口处,沉声道:“客人,菊花台到了,下车吧!从华银城到这菊花台,总共二十金币,若进城,外加一百金币。”
“大胡子,你坑人呢?”
马车中传来一位少年人的跳脚声,虽然一百金币对大世家来说没什么,但钱终归是钱对不?不只少年觉得大胡子坑人,就连路边的行人也觉得大胡子不厚道,菊花台才那么点地儿,一条街穿到底,绕一万圈也不用一百金币吧?
“要不要随你,但这二十金币先付了。”大胡子摇着手中马鞭,根本不理会别人怎么说。
“姑姑,我们下车,哼!”
车帘子掀开,从里头走出一位面红齿白的少年,而在少年身后,是一位戴着帽子和面纱的女子,女子保密工作做得极好,显然不想别人看出她的容貌。这年头会这样做的只有三种人,第一是祸国殃民者;第二是羞于见人者;第三是公众人物,专门躲避狗仔队的偷拍。
“钱呢?”
大胡子看也不看男女二人,伸手直接要钱。
“给你棺材本!”
美少年直接将二十金币扔过去,负气道:“姑姑,我们走。”
“炎儿,不得无礼。”
蒙面女子责备道,女子朝大胡子微微敛衽,抱歉道:“车夫,对不住,我家炎儿年纪小不懂事,还请车夫多多担待。”
“呵呵!”
车夫干笑道:“好说好说,章姑娘何必见怪呢,对长辈,少年人总有无礼的资本。”
“驾!”
大胡子调转马车,扬鞭起行,朗声道:“欺瞒人世,安有信?信在安?哈哈!”
“哼!”
那叫炎儿的少年冷哼一声,拉着女子的手说道:“姑姑,我们进城吧,每年一度的‘百花会’就要开始咯!”
“嗯!”
蒙面女子被少年扶着,优雅的朝城门走进。两人还未进城,前路被堵住了。
“呦呵!这是什么风把美人儿吹到我菊花台了,啧啧,大白天的遮住脸干嘛呢!”一帮子地痞在一位邪邪的青年的领导下,堵住了去路,对美女调戏道。
路人们一见这伙人,跟避瘟神一样远远躲开。
“你谁?”
炎儿少年冲在女子面前,冷喝道:“你到底是谁?竟然胆敢光天化日下拦路讹诈?”
“讹诈?”
痞子头一愣,旋即嗤笑道:“呦呦!小子不错嘛,竟然会给老子扣高帽了。讹诈?讹诈你妹啊,兄弟们,上去把那小屁娘的面纱摘下来,想必父老乡亲们都很好奇哦!”
“好勒,老大!”
一众痞子一哄而上,呛啷,炎儿少年抽出佩剑,握剑的双手在颤抖,恐吓道:“不要上来,刀剑无眼,本公子不想杀人。”不过小痞子还真不敢上了,真刀真枪的,他们倒没怎么动过。
“杀你妹,滚一边去!”
痞子头牛眼一瞪,上前一招空手套白刃,一脚就踹在炎儿少年的身上,嘭,少年滚出老远。
“哈!老大威武!”
“炎儿!”
蒙面女子冲到少年的身边,她刚要伸手去扶起少年,痞子头一把揪住女子的头发,拽到一边,冷笑道:“在我痞子瘟神的地盘上,你也敢自作主张,来,给老子脱了!”
痞子瘟神伸手朝女子面纱抓去,一脸玩弄的笑意。
“喔!”
不,没有喝彩声——
一道金光闪过,噗,断了痞子瘟神一臂,那金光旋即又没入痞子瘟神的眉心,那是一枚金币。
时间静止。
众痞子张大嘴巴,不敢置信,他们超凡境界巅峰的老大就这样挂了?
菊花台的民众是欣喜的,但没有人胆敢喝彩,因为——
有少年西来,英气逼人!
所有人——包括被救了的蒙面女子与炎儿少年,都瞪大眼睛,看着少年缓缓走入城门,融入大街的喧哗中。那一天,从始至终,路过的非凡都不曾正眼看任何人,不是不屑,而是没有看的必要,因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超凡脱俗!
绝逼的超凡脱俗,大家都这么认为,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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