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译版 转自 百度nogamenolife吧
翻译:逆反的月光
校对:ghiaccio丨冰
润色:逆反的月光
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懂事的呢?
对她来说“最古老的记忆”是在她还不到一岁的时候。(
花间高手)
虽然已经忘记的从口中说出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但是听到这句话的像母亲一样的女性青着脸看着她自己的这些事,成为了她最初的记忆。
――――…………
不久之后,她就被送入了一座“白色的设施”。
在被白色的墙壁包围着的设施中,有着生来就异常洁白的少女。
除了她以外,那里也有其他的小孩,但是她却像是融入的风景一样。
而她那异质的像红宝石一样的眼睛,总是向下看着。
在她眼前的,是与两岁小孩不相符的,由外国的书籍所堆成的小山。
…………而她从这个时候开始知道了所谓的游戏。
全身被白色的衣服包裹着的大人们以智力检测为名,准备的好几个游戏。
但是不管哪一个都是十分简单的,过于无聊的,不管是谁来玩都不会感到有趣的游戏。
无法测量――只留下了这样的结论,而和自己一起玩游戏的人也渐渐地消失了。
当察觉到还不如一个人玩的时候,自己已经来到这个设施一年了。
无论是国际象棋,将棋还是围棋,都是一人两役,融入了景色中,沉默着继续下去的少女,已经不在个穿着白衣服的大人们说话了。
…………寂静的,纯白的记忆。
但也是被贴上无聊这一标签的一连连串的记忆――
两年过后,少女和似乎是她母亲的女性再会了。
少女还记得因为有了新的丈夫而高兴的说着什么的女性,看向自己时的眼神,就和白色设施里的穿着白衣的大人们是一样的,什么都无法看透,迷茫的眼神。
那是在三岁的时候。
少女和她的“新的父亲”和那个人带来的比自己大七岁的少年相遇了。
在大人们说着恰当的,相互逢迎的话的时候,少年也浮现出了合乎时宜的笑脸。
但是那个笑脸不只是对着自己的,无论是谁都会以相同的方式对应。
也就是说――虚无且无机质的笑脸。
对着投出这样笑脸的少年,张开的长期闭着的嘴说道:
……真的是……空无一物……
自称为空的少年听到少女所说出的话以后,睁大了眼睛。(
战妃狂帝)
像是在寻找,确认是什么一样沉默了,然后――
少女记得在出生之后第一次看到的“颜色”,就寄宿在少年的脸中。
而这“颜色”中包含的意义,当时的少女并未理解。
少年――空这样说到:
那么,来玩游戏吧!
――那一天,少女第一次感受到了玩游戏的乐趣。
总共进行了20场游戏。
刚开始的几局,是少女压倒性的完胜。
但是随着游戏回数的增加,少年的手法开始难以预料了。
像是在嘲笑定石一样诱导、讨价还价。用少女无法想象的,过于奇异的手法开始下棋了,空获得胜利的方法远超过少女理解,终于到了十胜十败的地步。
第一次让自己失败的少年,并没有炫耀自己的胜利。
反倒是像自己输了一样――但却无法抑制喜悦一样。
那张脸,已经没有的迷茫。
是带有少女还没有明白本质是什么的颜色的表情。
少年――空――哥哥这样说到:
虽然是靠着出千才好不容易获胜的没用的哥哥,但从今以后多多指教了,白。
寄宿在自身的色彩第一次被叫出了名字。
少女第一次切实地感受到了,这就是“亲爱(原文如此,求解)”,这就是自己所追求的东西。
少女理解了,自己是可以留在这里的,自己被认同了的这件事。
无机质的,独白般的记忆,由此为界,产生了色彩。
她感到胸口涌上了一种自己还不理解的东西。
只能做到低下视线,轻轻地点头。
时间流逝,兄妹两人开始住在一起。
能成为双亲的人已经不在了。
嘛,从今以后,就得我们俩一起生活了。
哥哥从口中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只是如此,少女便不再渴望其他事了。
两人也是从这时开始,以同一名义,开始玩网络游戏了。
根据两人的名字,空两个字符,以 为帐号。
哥哥一个接一个的想出奇异的、充满变化的、妹妹根本无法想象的战略。
经由妹妹像精密仪器一样正确的计算,哥哥所想的战略远远超出了哥哥的想象。
那时兄妹开始以“两人一体”玩游戏。
过于重视胜利,两人开始被当做都市传说在网上流传也是这个时候的事。(
重生之校园特种兵)
――从这开始,是少女所怀疑的、不明真伪的记忆。
凭借网络国际象棋战胜了自称是神的人以后,被扔进了异世界。
这是一个因为有十条盟约而被禁止了武力的,一切都有游戏决定的世界――迪司博德。
如果普通人被突然扔进异世界的话会怎样呢?
不安、孤独,或是因失去归宿感到失落?
但是在少女的记忆里,她从未感受到上面所说的任何一点。
那是因为她的归宿早就决定好是在哥哥的腕中了。
和那个哥哥一起向一切都由游戏决定是世界挑战。
――啊―啊,那是多么令人愉快的事啊。
除此之外,还用期待什么呢?? ? ?
原来如此……只要我变成女人就好了!
声音响彻了艾尔奇亚王国的首都艾尔奇亚的谒见室。
声音的主人是坐在王座上的黑发青年――空。
穿着写有i?人类的t恤,像是炫耀一样,将女用的王冠强行就去,像臂章一样套在手臂上,这就是这个位于迪司博德的艾尔奇亚王国的――人类的王。
因为这突然的发言而惊呆了的,有三个人。
这个人在突然说什么呀。
其中一人用这与一头红发相对的蓝色的眼睛冰冷的看着空。
史蒂芬妮?多拉,通称史蒂芬。
艾尔奇亚先王的孙女,可以看出受过良好的教育。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面向空的表情完全没有经过掩饰。
――原来如此,不愧是主人,这是多么深远的想法啊。
另一个人赞同了空所说的话。琥珀色的眼中包含着热情。
吉普莉尔――长发因为反射这光而不断变化着色彩,如同幻想一般的美丽少女。
腰上的翅膀和头上旋转的光环都表明了她并不是人类。
位于这个世界上具有知性的十六种族的第六序列的她,对于生为人类种的自己的主人空的想法,像是听到天启一样双手合十,斟酌着那番话的意义。
如果主人变成女人的话,那么十八禁的展开就会变成友好的同性之间的玩闹了。
空满意的点了点头,和最后一个人目光相交了。
来吧,我的妹妹,向盟约起誓,与我进行游戏,然后战胜我吧!
被空成为妹妹的,是坐在他膝上,拥有红宝石般瞳孔的少女――白。
用男用的王冠将长发束起来的十一岁少女。(
巅峰强少)
……我认为……办不到。
诶――为什么?向十条盟约起誓并进行的游戏不是必须要遵守吗?强行让史蒂芬爱上我,让吉普莉尔成为我的所有物。那么应该也能让我成为女性呀!
事到如今还打算将自己做过的不检点的行为当做没发生过吗!?
那是被害者的呼喊――这里已经没有人能温柔的回应了。
很遗憾主人,刚才白大人的主张才是正确的。
诶?为什么?
因为原则上不可能的事无法遵守。
在看到认同了吉普莉尔的话而点头的白之后,空终于明白了。
……原来如此,这是考虑一下就能明白的事。
举个例子,如果以史蒂芬为游戏对象提出一秒跑完一百米的要求的话,因为物理上不可能实现,所以就变成了尽她所能,完成这个要求了呢。
是的,就是这样
……那个……为什么我要被用来举例子呢?
史蒂芬想象了一下自己像快死一样疯狂的奔跑着,因为空真的有可能让自己做一秒跑完一百米这种没道理的事而感到恐惧,所以警戒的问道。
空一边想象着成为现充的自己的身姿一边说道:
等等,那么说如果以让我成为现充为条件进行游戏也不是不可能喽?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浮上空眼前的都是些不切实际的“妄想”。
不管实际上能不能成为现充,我觉得成为主人现充是可能的,不管您是多么的没有人格,说到底,那是因为您只有一种思考方式吧?
深度neet,游戏废人被现充所吸引那也是没什么办法的啊!?
只是想象了一下就感到无比绝望的空如此喊道。
……这样的话,就有必要确定【盟约】的极限在哪里了……史蒂芬从来没有如此认真的沉思过,但她的眼睛却在向空说快去工作。
另一方面,和空一样深入思考的白做出了提示
……附加条件……性格改变……怎样?
……原来如此,说不定这样更容易一些,史蒂芬,拜托了。
那个…再问一遍,为什么是我?
因为最容易测试能达到什么程度。
史蒂芬并没有理解速答的空的话中的意义。
那么开始游戏吧,赌注为史蒂芬的空化。
――。
……好吧,我明白了。
史蒂芬抑制住表情,装作放弃一样。(
最强农家媳)
……原来如此,不过自己怎样做,都会输给空。
现在也是这样,现在连只是从嘴上说胜过空都做不到。
更不用说现在的这种情况,还有故意输掉的必要。
但是那个结果,附加的条件是成为空的话会怎样?
(这难道是百年难遇的,胜过空的机会!?)
史蒂芬拼命压抑中心中的喜悦。
真是没办法呢,故意输掉就好了吗?
不管故意还是不故意,最后都是要输掉的。那么这回的实验,就附上明确的条件吧,游戏是国际象棋,我赢了的话,史蒂芬就变成我三十分钟。姑且史蒂芬赢了的话就给你糖果。嘛,反正没有意义。那么,我向盟约起誓。
诶诶,我向盟约起誓……
――向盟约起誓。
遵从神所定下的十条盟约,进行绝对会被遵守的赌的宣言。
…………四十秒后。
……史蒂芬,不管再怎么说也太弱了,就算是故意输掉也过于凄惨了……
仅仅五手就输掉的史蒂芬,对空的话,笑着回应道:
哼哼哼……这样的话,人类中最强的赌徒又增加了一个了。
突然瞪着眼,嘴角歪斜这的史蒂芬自大地笑了。
来进行游戏吧空,到了以连神都战胜了的你自身为对手的时间喽?
围绕着上流氛围的少女,说出与她不相符的,像是俯视着空的话。
哼哼,明明是跳入自己所挖的坑,现在还犹豫什么?我们赌的是永远成为你呦。来履行盟约吧。
史蒂芬一边做着装腔作势的动作,一边(有所误解的)这样说道。
空一边打着boss,一边对白说:
白,我是那样的角色吗?
……相当……不同。
大概是多拉酱是遵从盟约,极限的将她眼中所看到的主人再现了吧。
原来如此,本来是打算成为现充的,做不到。如果要成为空的话,就是这个样子。
……这个,到底是过分夸大我呢还是在看不起我呢,真是不好判断啊……
看着将刘海向上撩起的史蒂芬,一边想着自己做过这种动作吗,一边回应了史蒂芬的要求。
……嘛,好吧,比想象的还要郁闷,这边就以让史蒂芬现在就变回原来的样子答应了吧――我向盟约起誓。
…………四十秒过后。
怎么回事!?不是差不多强的吗!?
……对于非常自然的,就是河流流淌般输掉的史蒂芬,吉普莉尔说道:
不是应该说过了吗,原则上做不到是事就是做不到。(
天下第一妖妃)
我胜过空从原则来说是不可能的吗!?
如果说有被世界背叛了的表情的话,那正是史蒂芬现在的表情。
不是的,就算是多拉酱感觉像是成为了主人,但是思考当时和记忆并不是共有的。
你是在知道的情况下答应与我比试的吗!?
当然了!你是怎么认为你的那个样子会和我不分上下啊!?
话说回来,如果是真的成为了空的话。
假如是和白在一起就算了,空是不会一个人成自己称人类最强的。
唔嗯嗯……但是证据不足。也许单纯只是史蒂芬性能不足引起的。
能不说我性能不足吗!?
吉普莉尔,这次是你了,既然是天翼种,那么一定能模仿我的吧?
说不定可以,空这样期盼着,但是意外的吉普莉尔却十分吃惊的说:
让我成为主人吗?我认为那是不可能的。
唉,为什么?
……不,如果是主人的意志的话,我会赌上我的灵魂挑战的。
吉普莉尔像是做出了什么凄惨的觉悟一样低下了头。
――…………
和事先商量好的一样输掉的吉普莉尔。
受到了必须遵守的盟约的束缚,改变了身形。
哦哦,样子能改变啊!
……是的……吉普莉尔……是精灵构成的……
空和白一起睁大了眼睛,发出了震惊的声音。
原来如此,对天翼种来说,改变身形并不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由已经快放弃了的“空女性化计划”所引出的一丝希望的结果――慢慢从喜悦中平静下来的空的表情,但是慢慢的开始抽搐了。
吉普莉尔的身形变得像镜子里的空一样――到这为止还是正常的。
但是慢慢地长出了四对翅膀。
……唉……唉?
吉普莉尔头上出现了比原来更加复杂,巨大的光环。
然后慢慢的张开的嘴开始编织语言:
――我便是最弱。
……空变得比本来更加令人无语。
唉,怎么了?
最弱却也是最强。是向神挑战,束缚【十六种族】。是将已知变为未知。那是因为,我便是掌管着世界变革的人。呼唤我有什么事,无力的人们?
――然后,就像可以听到滴下的水滴一样的寂静开始了。
唉~~~~
也就是说,这是这样的吧。
……吉普莉尔用天元突破一样的气势过分的将我对过的评价夸大了……
结果就像吉普莉尔所说的那样,记忆无法共有的那一刻
开始,就掺进了主观的想法。
――嘛,和自己的创造主相比,空是吉普莉尔所认定的新的应该侍奉的主人。虽然空明白在吉普莉尔的心中空被神格化了,但是――
那个,我有那么中二吗?
虽然说是浓缩了,但是空的言行总体来说就是这样。
白和史蒂芬的回答比吉普莉尔的言行更加意外。
……我也许应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
就像字面意思一样,空真的想挖一个洞钻进去。
空用手盖着脸,将化为空的吉普莉尔的身姿从视野中抹去。
……也就是说超过界限的事就算是绝对要遵守的盟约的强制下也做不到。
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如此说道。然后恢复的原状的吉普莉尔附和道:
遗憾的是似乎就是如此。也就是说主人的女性化――
啊―真遗憾,那是不可能了。
但是,那是当然的。
嘛……进行游戏的人,不能行使超出本人权利,不能做能力的事。也就是人类可以“间接的”和魔法对等了。
不如说――空一边继续说着,一边咂着嘴我是在期待着如果可能的话能不能发现【十条盟约】的漏洞。
――!
对于空的说法,史蒂芬和吉普莉尔咽了一口口水。
虽然不停的说着废话,但是却想跳出唯一的神所定下的规则。
――空就是这样一个人。
――人类种的王,吉普莉尔所决定侍奉的主人。
但是关键的空却好像没有自觉。
与被惊呆了的史蒂芬和吉普莉尔不同,白早已习惯了空的所作所为。
那么,即使没有强制力,白,能将我“白化”吗?
白歪着头问道:
……为什么?
白是怎么看这个世界的,你们也有兴趣吧?
……就像那两个人一样……从哥的视点来看……哥要成为白……?
就算是这样盟约的强制力也会发动的吧。如果以平常不可能的等级,接近极限再现的话,也许会发现新的什么东西吧。
但是对于哥哥的话,白这样思考着。
――就像自己所想的那样,哥哥并没傻等。
不如说哥哥用自己想不到的巧妙的手法,让自己输了好多次。白对这样的哥哥总是自称笨蛋感到非常不解。
如果非要说的话,哥哥奇怪的地方就是非常迟钝。
如果利用盟约的强制力让哥哥克服会怎样?
如果是从相遇那一天开始就一起经历同样的时间,一起生活,共有记忆的空的说。
会注意到这份感情吗?
――藏在胸中的,对哥哥的,超过了一般的兄妹之间的感情。
经过了这样的考虑,从白口中说出的,是完全封住了哥哥要求的话。
与本心偏离的、委婉的,却又将空的想法体无完肤的封住的话语。
……如果哥……成为了……白……会怎么想?
――啊,那真是讨厌啊。根据白是如何看我的,可能会去死。
――果然哥哥并没有注意到。
并没有注意到妹妹稍微变红的脸意味这什么。
嗯~那么如果变成吉普莉尔或史蒂芬呢?
不是我说,主人,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继续增加搞笑角色呢?
你说谁是搞笑角色!?
――这就是从白的独白开始的记忆。
那时胸中涌现的东西,现在明白了。只是白还没有习惯表达出来。
小小的,旁人几乎无法发现的微笑,但是哥哥并没有看漏。
哥哥也用小小的微笑回应了,那眼中包含着的意图,比语言更加明确的表达出了。
――真有趣啊。
这个世界――就像游戏一样的这个状况。但是白笑了却是确实。
不用刻意询问,对着都叙述着两方的哥哥的眼神,白小小的点了点头。
然后一切都被染成了黑色。? ? ?
眼皮好沉重。
是在睡着的时候哭了吗?干燥的眼睛拒绝睁开。
不,还只是是因为眼睛干了呢?
想起了那个不想想象,不愿意多考虑的噩梦。
为了确认那真的是噩梦,睁开了眼睛,确认眼前的景色。
白感觉到头脑中好像有谁在说着拒绝的话语。
但是为了否定,为了说明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告诉那个思考不要再继续了,伴随着疼痛,轻轻地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艾尔奇亚王城的王的寝室。
像是能几个人一起睡的宽大的床,只有白一个人躺在上面。
房间里只有杂乱无章的四处堆放着的游戏和书堆成的山。
不管环顾几次,应该在的人却不在这里。
只是说他被早安就能找到今天活着的意义的人不在这里。
――空不在,这就意味着这是独自一个人的房间。
思考着想要否定,但是似乎听到了小小的声音。
――所以说不是说过了吗?
……拜托了……如果是梦的话――请醒过来!
白用平时不会从口中说出的,像是要将撕裂般疼痛的嘶哑的声音喊道。
――空虚的房间好像是在主张着这一切的记忆都是幻想。
但是,为了不再呜咽而这样喊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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