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泽轩却道:“既已出来,如何能辜负了此良辰美景,今日正值江南花灯节,不若与在下一游?”
舒悦立刻来了兴趣,道:“那是很好,只是,既是张三兄主动邀请,银子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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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泽轩道:“谁说要花钱了?只看不花钱也可赏花灯。”
舒悦:小气巴拉!
于是两人开始沿着扬淮河岸慢慢观赏游走。
江南花灯节虽不像上元灯节那样是举国欢度的节日,但是在江南地区也是非常有名,在普通百姓心中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人们在花灯节期间售卖各种漂亮花灯,各种小物件,举行游庆活动等等,而且还是一个年轻男女趁此机会约会、相见、表白的好机会,甚至有已嫁作人妇的女子在花灯节上与人一见钟情然后一起私奔的传闻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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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悦一路上看着各色制作精巧的花灯,像那坐车灯、球灯、日月灯、诗牌绢灯、镜灯、琉璃灯、影灯等等无一不是巧夺天工,精巧灵动,在夜色里闪闪烁烁,好像是天上的星星落到了凡间,看得她不住轻叹,几乎想拍手称赞了。
纪泽轩跟在她旁边见她看得津津有味,面上带着微笑,也不说话,但是舒悦听他发出轻嗤声,于是抬头看他道:“干什么在心里偷笑,不就是笑我这个乡巴佬没见过世面么。”其实她心里对此浑不在意。
纪泽轩道:“我只是羡慕你如此容易满足,看到这样普通的花灯也会如此高兴。”
舒悦努力忽略他那张俊脸带来的干扰道:“还有更漂亮的?你在哪里见过?哦,我知道了,你是身手如此好的小贼,必然去过很多好地方,见识到很多好东西了。(
恋上皇室双生花)”她心里又想,看他俊秀儒雅,目光淡然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大户人家、书香门弟的世家公子哥呢,看来真是见过世面的小偷了,做贼做到如此程度,倒也令人惊叹。
纪泽轩听她如此自问自答,心道:我堂堂一个王爷,你竟然认定我是一个窃贼!但是看着舒悦那张秀丽小脸上满是快活神情也不争辩,一笑面过。其实他心中对这个女子也有着种种好奇与惊叹。她虽是一个女子,但是有着侠义心肠,做事有勇有谋但也有着一些鲁莽可笑;虽认定他是一个窃贼但是对他却无丝毫轻视之意,而且对从赵知府家里行贼之事显有着赞同之意;并无寻常女子娇弱作态、扭捏之势,而是有着一股爽快英利之气,但是神态里偶而流露出一股女子的娇媚之姿。
纪泽轩在心里慢慢品赏,只觉得这个女孩子是越看越可爱越有趣。
他当时不知道,当一个男人觉得一个女子可爱的时候,其实心里对她的感情就已经很特别了,远比一个女子的美貌给他的印像深刻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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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他见得多了,而且他自己就有,一点也不稀罕。
花灯节不可少的必然是莲花灯了。舒悦看那些大大小小的莲花灯都做得惟妙惟肖,好像真的是从湖中采来的正盛开的荷花,似乎在向外散发着荷花特有的清香,不禁兴致勃勃,也跟随着人们买了一盏灯去这扬淮河岸边去放花灯。她看了纪泽轩一眼,纪泽轩立刻付了钱,她满意地露出一个笑容。
街道上还不时有表演性质的穿着异域风格的奇装异服的艳丽舞女经过,大胆挑逗地在舒悦和纪泽轩身边围绕转了几个圈,然后抛出一阵银铃似的娇笑声,身姿妩媚地飘走了。
舒悦和纪泽轩本就相貌出众,在人群里甚是引人注目,经过这舞女的一闹,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两个身材清秀挺拔,面如明月之姿的“年轻男子”吸引住了,有些大胆的年经女子甚至向他俩抛手绢,媚眼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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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悦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里也有着雀跃的兴奋之感,一转头看到纪泽轩笑眯眯地回望人群,仿佛对自己的魅力了然于心,对于人们的关注也是习以为常,更是向那些年轻女子回以微笑,引得那些女子喜不自禁,目光更是痴迷。
这个小贼看来还颇通风月,风流中人!舒悦想。
两人沿着河岸走着走着便从一座桥下穿过,那桥座甚是宽阔,扬淮河穿桥而过,桥座两边仍可供人行走。舒悦一路回过头去看了好几次,总觉得有人在跟着他们,心里不禁思来想去,难道是有迷恋“张三”美貌的女子悄悄尾随,或者是有人盯上了他们意欲劫财,又或者是自己因帮刘氏卖唱父女得罪了赵知府公子,他派人来跟踪她报复,但是又转念一想,那见过她面貌的蔡平已经一刀被大胡子车夫斩了,应该不是。(
末世魔神游戏)她又回头一次,但是也没什么异处,再看了一眼纪泽轩,他神态悠闲,毫无知觉,舒悦便认为可能是自己有些神经过敏了。
桥座下一片阴影,舒悦走过时听到一边阴影处传来兮悉悉素素的声音,好像还有轻微哼声,于是偏过头去放慢脚步多看了几眼,这一看不要紧,登时涨红了脸。
花灯节到处挂的都是花灯,所以桥下虽然有阴影,但是光线并不黑暗,于是舒悦看清:那阴影正是一对男女正在那里情到浓处,浑若无人!
舒悦大窘,想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张三”,不禁干咳一声自解尴尬,没想到那一对人中的那个男的立刻便听到了,停下动作,看向她,恶狠狠道:“怎么,没见过别人亲热啊?”
纪泽轩便“哧”一声笑了出来,舒悦也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又向那一对人的方向道:“不好意思,无意打扰,请继续!”然后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舒悦仍是大窘,道:“想不到这江南地区民风竟是如此开放!”
纪泽轩看着她微红的脸却是笑眯眯的,舒悦却觉得他的笑容里有着很是暧昧的神情,心里暗道:难道他根本是一个淫徒,禁不得看到那样的情景刺激?又想到,我现在是个男人,他竟然用这样的眼神看我,难道被他看出来我是个女人了?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胸部平平,身材略有些瘦弱,而且自己这张脸比起身边人那张对男人来说简直美得太过分的脸来说也没什么特别的,猛地又有一个想法:难道,这个小偷其实对男人感兴趣?
咳,或许是她想太多了,他只是觉得刚刚的事情有意思罢了。
两人继续前行走到一棵大合欢树下,只见那树干甚粗,大概须得两人才能合抱,高似参天,枝叶繁茂,此时正开着合欢花,那粉红色的绒花柔柔的,软软的,到处弥漫着一股股淡淡的香气;尤为引人注目的是,此时那合欢树下面的枝桠上挂着一盏盏花灯,那轻柔的灯光映得此处好似缥缈仙境,浑不似在人间。
舒悦因这美景而又轻叹,她看见旁边地上草席上放着一盏盏的花灯,于是拿起一盏来说道:“我也要挂上一盏,我要挂到最高处。”但是又惋惜地说:“那太高了,我可到不了那么高的地方。”
纪泽轩一直看着她像个兴致盎然的小孩一样高兴地要去挂花灯,肌肤如凝脂一般白腻,清秀明亮的眸子里是孩童一样的天真可爱,嫣唇红润,心中不禁微微一动,好似有什么东西轻轻地撩拔过他的心房,于是道:“我来帮你。”然后双手扶住她的柳腰,双脚一点,纵身一提,带着她直向那合欢树最高的一个枝杈上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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