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顺隆书院为你提供的《悠然见田园》小说(作者:樱恋橙 囚笼)正文,敬请欣赏!
面前是一个简陋的木头房,或者称之为“笼子”更为合适。只用成人胳膊粗细的木棒组成的,中间还有十厘米左右的空隙。顶棚是用树枝和茅草简单的覆盖上。这个像笼子一样的小屋并没有门,只是在门的位置用两块稍大些的木板遮挡着,这样的木笼子就是弄家里的牲畜住着都怕冻个好歹,别说是人了。在苏宴昕看来他唯一的用处就是当做柴房,还是在屋顶和四周放上油毡纸或塑料膜挡雨的情况下。
门前放有一个不怎么干净的脸盆一样大小的泥盆,里面装着半盆的水,一看就是接的雨水。
要是没有听到那一声声的惨叫,看到这木笼一样的小屋,他没准以为是看林人在住呢?不过他倒是希望是看林人,而刚刚的那些声音都是幻觉才好呢!
只是事与愿违!
只见小屋的茅草堆上躺着一个十岁左右瘦骨嶙峋的小孩,半长的头发乱糟糟的黏在一起,一看就是长时间没有打理。衣裤破烂褴褛,并不能蔽体,脏兮兮的脚上也没有穿鞋子。
但这些都不能使得苏宴昕愤怒。
——小孩的脖颈处竟然带着锁链,锁链的另一处则定在木桩上。真的就像家里养的牲畜一样被拴着。
看那脖颈上明显不同的锃亮锁链,可以知晓,这孩子被囚在这儿时间怕是不短了!!!
最可气的是旁边还有一个人在殴打这小男孩,便打还边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你就不能有点用,啊?就因为你家袖手旁观,我家都被关起来好几个人了,你那老不死的爷爷说什么都不松口,你也别怪我狠,要怪就怪你们家都是冷血,没人要救你!”说完似乎还不解气,还上脚踢。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解气,干脆蹲下来,拽着男孩的头发把他踢踢来,用着贼讨厌的语调说:“你知道,这都三年了我为什么还不弄死你吗?”
男孩紧咬下唇,并不搭理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被这样虐待。男人似乎也没想听男孩说什么。
继续说道:“一是因为要你家老爷子把我岳父你外公弄出来,二嘛……”说到这,停顿一下,另一只手缓缓地摸到男孩的心脏处,用温柔的语调说着残忍地话,“因为你的这颗心脏过了不久就会成为你同母的弟弟我儿子的,你说我该不该高兴?!哦,对了,还有你的肝脏肾脏也有了去处,是不是觉得很难过,是不是很恨你爷爷和爸爸?恨吧,恨吧!”
看到男孩还是带死不拉活,对于他说的话丝毫没有反应,一想就明白了,于是说道:
“怎么?再等那个畜生来救你?”
男孩听到这微微的睁开了眼睛,艰难地问道:“你……你把他……怎么了?”
“怎么自己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关心一个畜生?!真不愧是荣家养出来的孽种!实话告诉你吧,那个畜生已经……”男人摆出了一个开枪的动作,还配了一个音,“啪!”
像是证明男人的话所说不虚一样,远处响起几声枪声,同时还有动物的嚎叫声!
看到男孩越来越白的脸色,男人有一种残忍的快意,“这回可没人救你了,那个畜生已经先你一步了,呵呵……哈哈……”像疯了一样的大笑。并开始对着小男孩说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辛秘。
这个男人名为冯作洲,三十六七多岁的年纪,军人的气质,一张正宗的国字脸,一副忠厚老实相,任谁都不相信他会绑架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还想把人家的心脏挖出来。
其实冯作洲也挺悲剧的,最爱的人是个有日本血统的女人,名为胡明美这个女人的母亲乃是当时京郊实验室的次要负责人,研究用于作战的细菌和人体解剖。日本战败投降后,改了身份嫁了人。但是他并没有忘掉那些丧心病狂的研究,而他的女儿则完全继承了他的衣钵,刚刚二十岁就设计取得了这个军人的精、子,然后利用精、子使自己怀孕。并且以此为筹码要求这个军人休妻娶她过门。
但是事实并未如他所愿,在怀孕九个月时,她挺着大肚子要求其负责时,那个军官,也就是荣国栋,华国四大军事家族之首的荣家人。荣家人也只是用了三天时间,查清了事实。并且由此揪出了日本潜伏在华国的女间谍——宫下裕子,胡明美的母亲。
虽然最后,胡家一家择清了,没有被处罚,但是胡家老爷子也被从军长下降到军需处变成一个处长。这让他们怎能不恨,胡明美更是不顾身子做了引产,然后理所当然的变成了弃婴。孩子是先天性的心脏发育不完全,荣家在医院的垃圾桶里捡回了这个孩子。当然了,这个孩子的病情胡家一概不知,甚至连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而胡明美也因为这次的引产留下了病根,怀孕三次才顺利的生下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也是先天性的心脏衰竭,医生断言:活不过十岁。
于是,在冯作洲因缘巧合的情况下得知荣家有一个孩子和他儿子是兄弟,便把主意打到了荣家的这个孩子身上,因为他听说有血缘关系的话,手术更容易成功。
最爱的女人却是别人穿过的破鞋,能依靠的岳父因为贪污要被送上军事法庭,而唯一慰藉的儿子还有先天性的的心脏病。为什么他这么惨,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的错,没有他,他老婆只属于他,没有他,老婆就不用给别人生孩子坐下了毛病,使得儿子先天的不健康。没有他,他岳父还是军长甚至更高,也不会混到监狱里。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的错。
所以他恨,恨那个男人——荣国栋,荣老爷子唯一的儿子。当时因为这个孽种的事没有搬到他,没想到他竟然把手伸到了他这儿,还把岳父给抓起来了,哼,我就拿你儿子的命换我儿子的命,这是你欠我的!
……这还是人吗?
在旁边偷听的苏宴昕表示压力很大,这已经不是普通罪犯的普通犯罪了,这罪犯已经心理扭曲了,而他犯的罪已经够他死个个十次八次的了。瞧瞧,贪污枉法,绑架军政要人子嗣,挖其心脏,卖其器官。在这个时代,无论哪个他都不可能囫囵了,只是该怎么把这个悲催的人质救出来呢?可怜见的,不堪打击已经被打击的昏了过去了。
这可是现成的大腿,现在不抱更待何时?
苏宴昕慢慢地移到冯作洲身后的位置,正处于报仇快感中的冯作洲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已经被盯上了。从空间内拿出一个婴儿手臂粗细的铁棒,照其后脑勺便狠狠地敲了下去。
只听“砰”“磅”两声,冯作洲就倒下了,临倒下时还是满眼的不可置信,想回头看看是谁干的!
从空间中拿出了一个纸箱,现在空间的小竹屋旁有个苏宴昕自己用纸箱子做的百宝箱,箱中东西林林种种,小到针线包,大到收录机还有一个目前看来最有用的——笨蛋牌的交卷照相机。
苏宴昕先是拿出来一捆麻袋绳,然后坐在坏人冯作洲附近开始搓绳子,没错,就是搓绳子,他认为这麻袋绳太细不管用,就搓了一根拇指粗的绳子把冯作洲捆了个结结实实,嘴里还被塞着从小孩身上扒下来的看不出颜色的内裤。
把危险人物处理完毕,苏宴昕就拿出自买来一次还没有用过的照相机,把小男孩身上的伤拍个够,这可是直接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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