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城‘清风阁’内断断续续地传出阵阵清脆悦耳的琴声,水袖端坐在窗前,纤纤玉指貌似不经意的撩拨着指下的琴弦,可让人称羡的是,只那寥寥数音拼凑在一起却是如同天籁般迷人,如诗,如幻,时而高亢,时而低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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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灭斜靠在卧榻上,手执酒杯,微眯着双眼,仿若沉醉其中,突然琴声在一阵如流水般的刮奏中戛然而止,水袖轻摇身姿从身边侍女手中端过酒壶跪坐于渐灭膝下,抬手微微一斜,琥珀色的美酒便流入渐灭的口中。
“城主,听说城里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是吗?”水袖柔声问。
“哦!”渐灭微讶然的一挑眉,似乎很感兴趣,可水袖却没有发现,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里隐隐跳动着算计的光芒,“你听到了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一些下人们瞎聊,我碰巧路过就听到了一些,好象是关于逝少爷的事,奴家也不太相信,要是二公子出了事,城主现在哪还有如此闲情雅致来听水袖抚琴呐。”水袖轻笑,可眼睛却时不时地注意着渐灭的反应。
“下人说的?!”渐灭睇了眼水袖,“原来他们连这种事都知道,看来我得好好管教一下他们的嘴了,你说那?”
“城主,大家也都是关心二公子才会这么紧张的,难道……”水袖一脸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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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的确出事了,那个所谓的秋水山庄庄主几日前趁几大派合攻渐城之时,从紫烟手里带走了他。”
渐灭风轻云淡地象在谈论天气般轻松,这样的反应让水袖琢磨不透他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换成以前渐逝就是咳嗽一声,他都紧张地要命,这次发生这么大的事,他倒反而一点不担心,难不成……
“那怎么办呐,看城主的样子可是早有打算?”水袖试探地问。
“你最近似乎对城里的事特别关心啊,这一点不象以前的你。”渐灭讶异地望着水袖,好象不认识她一样。
“哪有!城主可是在怪罪水袖不关心您吗,水袖既然是城主的人自然要为城主分忧解劳。”水袖赶紧敛眉,一脸的委屈,借此掩饰自己的异常,在旁人看来那是楚楚可怜,娇态毕露。
“好,是我失言了。你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怎可轻易泄露,不过你放心,我早已安排好了,逝绝对会毫发无伤,而且我还要让那些找死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萌夫养成之装傻王爷)”渐灭胸有成竹地向水袖保证。
“是……是吗,那就最好了。”
水袖满脸堆笑地附和,心不在焉的神色全落进了渐灭的眼底,渐灭暗自扯出了一抹阴冷笑容,但迅速便隐了下去,恢复如常。
“好了,我该走了,我要去找青日谈谈下一步的计划了。”说完还故意朝水袖使了个暧昧不明的眼神。
好戏就要上演了!
是夜,一只信鸽飞出了‘清风阁’,紧接着寒光一闪,一个身穿黑色大斗篷的人影缓缓走出,帽檐下冷硬的嘴角勾出一丝噬血的微笑……
*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拼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府风。
——宋?晏几道【鹧鸪天】
武林中素来奉行‘弱肉强食’,有能者独霸一方,如秋水山庄和渐城之流,而那些小门小派为了自保只能倚靠前者,唯其马首是瞻,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会奉送他们的无比衷心,毕竟野心不会因为无能而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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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是著名的烟花之地,自然少不了女人憎恶,男人最爱的温柔乡。扬州最大的勾栏之地‘醉杨楼’,汇集了各地名妓,迎接四方达官富绅,是所有男人都向往的地方,只要在此逗留一晚,也足够他们回味一生,可在这一晚的消费,或许很多人赚几辈子都不够。此时在楼中一个不起眼角落的房中正一片春色无限。
“我说洪帮主,入乡随俗,你就别再故做清高了嘛,不要辜负了这些姑娘的心意,啊!”龙伯名忙不迭地喝着怀中佳人递于嘴边的美酒,一脸醉醺醺,还不忘调侃一旁独饮的洪千。真是都到了这会儿了,还装什么君子啊!
“就是,就是,”其余几大派的人一致附和。
“各位,在下不好此事,扫了诸位的兴还请见谅。”洪千抱拳一揖,闷声回道,可阴沉的脸色还是泄露了他的心事。
“真不识趣,”白一凡冷哼,“不——管他,咱们尽兴啊——”显然是有些喝高了,口齿不清。
“也别怪洪老,换谁想想不生气啊,那个姓秋的小子,要不是看在他爹的份上,我早想教训他了,说什么抓渐逝,其实是想让我们去当替死鬼拖延时间,自己坐山观虎斗,害得我们各个都死伤惨重!”龙伯名愤声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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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说得是,”龙啸也是满口怨气,“他简直就把我们当猴耍,还有他那个刁蛮的妹妹,自以为自己是什么绝色,其实就是个婊子,连妓女都不如,要不是爹让我迁就她,我才不受那窝囊气呢,哼!”
“唉,谁让他有势力啊,我们得看他脸色行事。”龙伯名摇首叹息。
“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他们兄妹俩象狗一样趴在我面前!”龙啸凶狠地喝下杯中之酒,眼底的贪婪和野心让人不寒而栗。
“小心——隔墙有耳!”龙伯名慌张地扫视了一下门口,生怕儿子大胆的言辞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怕什么爹,那姓秋的伪君子,不会笨到来这种地方毁他自己的身份的,你也真是太没用了。”对爹的唯唯诺诺,龙啸满脸的嘲讽和鄙夷。
“你——”对于儿子的指责,龙伯名羞愧无言。
“不过话说回来,他把那渐逝带回来之后,却不让我们见他,这又是什么意思啊?”白一凡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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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还用说吗,当然是想独占功劳啦!”龙伯名显然怒意未消。
“怕是没那么简单吧,爹,你们几位前辈是只听洪老说过都没见过,我算是领教了什么叫倾城绝色。”龙啸的脸色就象沐浴着春风般沉醉在无比的赞叹和痴迷中。
“此话怎讲?世侄,难不成你见过了?”白一凡的胃口全被吊了起来,“真有传言那么美吗?”
“根本就不能用美来形容,昨日我「无意」中经过‘缥缈居’,瞥见阁楼的窗口有个白衣身影,我想肯定是那个渐逝,就想瞧个究竟,可无奈秋正然把那围得水泄不通,我只好远观了一会儿。虽说只是远远的一眼,那已足够让我慰籍终生啦,那气质,那容貌,简直——”龙啸显然已被佳人摄去了魂魄。
“真有如此俊美的男子?”白一凡早就对这位神秘的渐二公子好奇万分,加上龙啸如此这般神乎其神的描述,更是蠢蠢欲动,恨不得马上一睹庐山真面目。
“所以我才说他是伪君子啊,对付渐城是假,独占渐逝才是真吧,说不定他现在正在逍遥快活那,啊?可惜——我没这种福气啊!”龙啸扼腕不已,他真想触摸那天人的容貌,感受那细致光滑的肌肤,好好温存一番,看看那绝世孤傲的外表下隐藏了什么样的热情。
伴随着龙啸的惋惜,一屋子的人都不约而同地了然一笑,暧昧**之声一时间溢满房间。
与此同时,隔壁,酒杯应声而碎,秋正然阴沉着一张脸,毫不在乎手心被碎片割破,正汩汩地流着鲜血,双手紧握成拳,双眼如火,不难看出此时他的愤怒已达极点,让人忍不住为那些人捏一把汗。
秋峰此时就是这种想法,他是第一次见到庄主被激怒的样子,原来这么恐怖,平日的庄主虽说不上温和,但至少也算是沉稳,可现在——秋峰暗抹了抹冷汗,看来这帮小人是真触犯了他的禁忌了。
“少庄主,要不要——”
“没必要,”秋正然一挥手,果断地阻止了秋峰的行动,“没必要跟这帮小人计较,我从没奢望他们会对我忠诚,也从不信任他们。人有价值时是动力,没价值时就会是阻力,他们中有太多不安定因素,我不想再树一个敌人,也好,趁此机会让他们滚蛋。”
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所谓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简直就是一帮无耻下流之徒!尽管他现在很想把他们全解决了,秋正然恨恨地想,可他不能!
令他疑惑的是他的愤怒似乎并不是因为自己受到侮辱,而是无法忍受别人对那个白衣绝尘之人的半点异样眼光和侮辱,尤其是在听到他们语气中的淫秽,[他]是神,一个足以让万人痴迷崇拜的神,所有亵渎他的人都该死,除了他,那是[他]欠他的!秋正然轻绽出一抹邪肆的笑容。
“我先走了,别忘了多给老鸨一些赏钱!”说完,他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他的心却因自己脑中突生的恐怖想法而久久不平,自己五年的执着,始终不能释怀,究竟是为了报仇,还是为了慰藉受挫不平的灵魂和自尊,更或许是为了——
秋正然不敢继续想下去,气恼地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大步跨出了‘醉杨楼’。
心浮气躁的他丝毫没有察觉,就在他离去的同时,一个诡异的身影飘忽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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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轩要上课了,一会再上传,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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