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你开始吧!他扬手扔开银盏,很清脆的当啷一声,惊破了一室的迷蒙寂静。(
实习神医)
巨大的惊悸蓦地将我包围,盯着他伸向我衣带的有力手指,即便我早有心理准备,此时也只会本能地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向后缩去。
不料我头皮骤然一疼,身体已经腾空,迅速跌入一个坚硬的臂膀,坚硬如钢铁浇铸,一如与我山盟海誓的阿顼。
劈头盖脸的气息,如此霸道陌生,连那尖锐的眼神都可撕裂我的皮肤,让我惊悸害怕。厚厚锦衾跌落时,那高大的身躯一同扑入。
三哥,三哥,隐藏自己,示人以弱,难道也包括奉上自己的身体吗?
衣带松开,层层绫纱软罗散落,烛光透过拂动的层层帷幔映入,那雄健的身躯紧紧压迫着我,从身到心。(
龙组特工)
武者粗糙的大手抚上胸前,陌生的湿软唇瓣在面颊脖颈间游移,炽热的呼吸带着酒气扑在光洁的肌肤上,激起我层层的战栗,胃部阵阵抽搐,酸苦的液体直往上涌。
三哥,三哥,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救我!救我!
不……低低的啜泣中,我终于嘶哑地喊了出来,手足并用,想将身上那沉重可怕的身体推开,指甲过处,那健硕结实的胸膛出现了几道血痕。
拓跋轲眸光一沉,左手随意一抓,已将我的两只手腕捉住,并拢握于他的宽大手掌中,略一用力,便痛得我哭出声来。(
甜心公主太萌了)
陛下,陛下,饶了宝墨!宝墨什么都不知道,那时宝墨还没出生!怀着一线希望,我呜咽着乞求,只盼他能怜惜我年幼稚弱,暂时放过我。
拓跋轲忽然止了动作,却不是因为我的乞求。他迅速扯过一条衾被,掩住我的口连同我的呜咽和哀求,微微皱眉,专注地侧耳。
屋外,传来了近卫的声音,豫王爷,皇上已经歇下了。
让开,我有急事!很熟悉很急促的少年口音。
我的呼吸忽然顿住。(
一世倾城:凶悍世子妃)是我听错了吗?这声音为何这般耳熟?
近卫在赔笑,豫王爷,今夜有女子侍寝,此时进去,怕是不太方便。
噢!心不甘情不愿的一声应答。
我的头被埋在锦衾中,还是忍不住呜呜出声。阿顼,阿顼,是你吗?是你吗?
闭嘴!拓跋轲低喝,似乎颇是顾忌,将锦衾压得更紧了。
我被压得完全窒息,再也无法呼吸,更别说出声呼救了。
外面那位豫王爷似乎听到了动静,转头问:皇兄有带妃嫔出征吗?今日是谁在侍寝?
近卫答道:回豫王爷,是南朝送来的公主,当今齐国皇帝的亲妹子。(
重生红楼之环三爷)
呵,萧銮的女儿!那人轻笑,不屑中带了快意,脚步声渐渐远去。
锦衾被拿了开去,带了檀香和陌生男子气息的空气钻入鼻中,我终于从接近昏迷的窒息中缓了过来,勉强睁眼,又对上了拓跋轲冷峻的面容,却连他眼底的颜色都看不清晰了。
连九弟都恨你!拓跋轲轻笑,我原以为那孩子学不会恨一个人呢!
原来是拓跋轲的九弟豫王,不是我的阿顼……
或许那阵快要人命的窒息是种好事,它模糊了我所有的感觉。(
与王爷为邻)
肌肤与肌肤摩擦的触感已经变得迟钝,连他的抚摩和亲吻都像隔了厚厚的棉袄,我麻木地躺着,开始怀疑这具躯壳还是不是自己的。
但拓跋轲很快就证明了我的存在。
一阵尖锐的刺痛,蓦然在麻木中飞快散开,在我的惨叫声中深深扎入下腹,如同一把锋锐的着火的刀,强悍有力地一次次在体内肆虐纵横。
我失声痛哭。
哭声低弱得如蚊虫振翅而过。
凤枕鸾帷,绵连流苏,俱在眼前跳跃,隐隐看得见那屏风上三千里的江南河山,映上明黄帷幔的深重阴影,如弥漫了满天烟雨。
身体上的重量压得我呼吸越发微弱,我努力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洁白的纤细手指徒劳地划向空中。
在男子不均匀的低喘声中,我听到了江南的声音。
琐窗春暮,落花有声。双双燕儿飞于柳烟花雾中,轻吟浅鸣,若含笑靥。
竹林萧萧,我平生第一次为那个少年起舞,轻扬袖,漫舞袂,风为伴,笑为歌,舞那曲《倦寻芳》。
晨雾霭霭,山树透碧中,那红着脸的倔犟少年追逐于山路,认真地叮嘱道:一个月,我一定会来,你……你要等我,知道吗?
阿顼,我知道。可我还是失约了……
第二章 柳荫浓,芳草笑花轻
我出生那一年,桃花正芬芳的时节,却忽然下起了鹅毛大雪,伴着雷声隆隆,引来万民惶惑。雪霁后,夜空出现一道彗星,长十丈有余,经太微星,扫过东井星,月余不散。
我父皇齐明帝萧銮召来太史令,询问是何征兆。
太史令出语惊人,天生妖孽,亡国之兆!
此时后宫传来消息,玉妃腹痛,怕是要早产了。
太史令痛哭流涕,妖孽生矣!
不久,后宫再传消息,玉妃产下一女。
奇明帝释然大笑,若是皇子,恐怕会太过不肖,动摇我大齐根基;若是公主,早晚是臣僚妻室,于我大齐何碍?
当即下旨,封甫出世的女儿为文墨公主,小字宝墨,冀盼小公主知书达理,终生与书香墨香为伴。
不过,与书香墨香为伴,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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