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阳光明媚，冬日的阳光正驱逐空气中的寒气。（
完美世界）
申剑一行驱车来到光大小区。众人走到12栋3单元的门前，正好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推门出来，刘瑞抢上前去，一把拉住即将关闭的铁门，随后众人鱼贯而入。
老太婆好奇的看着他们，怀疑地问道：“你们找谁？”
众人没理她，径直上楼，来到201号房门前。
小红上前敲门。女人敲门一般不易引起对方的怀疑。
“谁啊？”
房间里面传来一个女人声音。想必是曹营的老婆。
“我是物业公司的，是收卫生费。”小红十分平静地回答。
“好，等一下。”
曹营老婆听是一个女人声音，没有迟缓就把门打开了。
曹营老婆看见几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感觉是公安局找上门了，一脸愕然地不吭声地看着众人。（
不败战神）
“曹营呢？”刘瑞一脸严厉地询问。
“还没起床。”
曹营老婆知道撤慌已无多大意义，既然找上门来，就应该是情况摸清楚了，只得如实回答。
这是一套一室一厅的房间，刘瑞径直进入卧室。
曹营看见有人进房，知道大事不妙，一骨碌从被子中爬出来，站在床边，他穿一套红绿相间的薄棉睡衣。
曹营40多岁，个子不高，比较敦实，留个小平头，脸色红润，一对小眼显得十分精明。根本不象吃货的，即使他每天从申剑面前走过，也未必能引起他的注意。
“我们是分局缉毒大队的，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刘瑞首先发问，接着走上前去，用右手按住曹营的右肩，将其按在床沿边上坐下。
“我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曹营申辩着。
卧室不大，摆设十分简单，仅一张大床和一个大衣柜。杨敏拉开衣柜下面的一个抽屉。（
泡妞低手）抽屉内有一个透明塑料袋，袋内有灰白色的粉块物和一个扁平的灰色电子秤。灰白色的粉块物明显就是毒品海洛恩。在一个吸毒者家中只有这种东西，是最可爱的。而电子秤只有毒贩才需要。
“还有没有毒品？要有自己拿出来。”杨敏指着透明塑料袋问曹营。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就这一点，不相信你们就搜。”曹营双掌向上摊开回答。
“我们会搜的，不用你提醒。”杨敏恶声恶气地说。
杨敏从卧室到客厅；从厕所到厨房；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将曹营的住处搜了个底朝天，但再也没有发现其它的毒品，看来曹营家中真的只有这些毒品了。
小红将从抽屉内搜出的灰白色粉块物即毒品海洛恩，用搜出来的灰色电子秤进行称量，搜出的毒品海洛恩，毛重7克。
“你是跟我们回去接受处理呢？还是立功赎罪呢？”刘瑞指着小红手上的那包灰白色的粉块物问曹营。
“我被你们抓到了，说明我背时，我自认倒楣。我也没法立功，现在人在你们手上，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曹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曹营，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本人吸毒，又搜出这多毒品，你不考虑后果。（
近身特工）”刘瑞开导他。
“么后果，我知道我这事处理不会很重。”曹营好象很懂法似的。用无所谓的口气回答。
“曹营，你今天的事，依法怎么处理？”申剑见状插言问道。
“今天从我家中搜出毒品海洛恩7克，不能构成非法持有毒品罪，所以不是刑事犯罪，对我只能进行行政处罚，最多行政拘留十五天，罚款2000元。再加上我吸食毒品海洛恩，我最多被强制戒毒六个月。”
曹营十分流畅地答道，显得十分自信，而且还有点卖弄自己法律知识的成份。
申剑想：从曹营的表述来看，其对毒品犯罪方面法律知识的研究是费尽心机，而且还有一定的水平。看来在贩毒圈子中，不乏有人在认真研究法律，这是他们随时必须准备面对的事情。他们通晓法律的水平不亚于我们的一些同志，甚至比我们同志水平还要高。可惜他将聪明才智用错了地方，他们学法不是为了守法，而是为了犯法。
申剑于是换了个角度和曹营谈话：
“老曹，看来你十分通晓法律，可以说是研究过法律的。（
最后人类）你在法律上可能还会谈出许多道理。我就不与你谈法律了。我只跟你谈我们的态度。今天的事可能你不怕法律处罚，处理也不会太重，但可能你会害怕我们执着的态度。”
“申队长，你说的话我听不懂。我怎么会怕你的态度呢？我就这点事，从重处罚也重不到那里去。”曹营有点不服气回答。
“我马上就会让你服气的。”申剑信心百倍地说道。
“你就给我讲讲，让我心服口服。”曹营还真有点不服气。他自信在法律上是有心得的。
“你今天的事，我们最多以吸毒名义送你强制戒毒六个月，对不对？”申剑开始发问。
“是的。”曹营很肯定回答。
“你出来还会吸毒吧？”申剑又问。
“不会的。”曹营十分明确地回答。
“你不要回答的这么肯定。你的底细我们知道。如果你能戒掉毒瘾，你就不至于被石油公司开除，也不会落到现在象鬼一样的地步。我十分清楚你的历史。”申剑胸有成竹地说。
“出来吸毒又么样呢？”曹营不服气地反问申剑。（
灵域）
“你出戒毒所我可以知道吧。这事并不难做到，我事先向戒毒所打个招呼就行了，要他们在放你的同时，通知我。另外，今天我找到你，到时要找你也不会蛮难吧。那时我再查到你吸毒，我就送你一年劳动教养，合法吧。只要我在公安局，我就能轻易做到，对吧。”申剑质问道。
曹营没有吭气，他在飞速地思考申剑话中的含意。
“你劳动教养一年后出来，继续吸毒，我再送你二年劳动教养，合法吧。曹营你觉得重不重？如果你觉得不重，我还可以再来一次，你信吗？”申剑发飙道。
“你为什么盯着我搞？”曹营说话显然底气不足地问申剑。
“老曹，这就是你不配合我们工作的下场。特别是对学了一点法就自以为是的人，我们是不会客气的，要不然那法律的尊严谁来维护，警察的形象怎么树立，违法人员怎么改造，社会怎么安宁。”
沉默一会，曹营由衷佩服地说：
“申队长，我真是佩服你，听你这么一说，光学法律条文是远远不够的，法律之外还可以这样谈，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是真心的佩服你。”
“对，学法不是为了犯法，是为了防止犯法，否则学了也是白学。知道法律等着别人用法律条文来处理自己，那是蛮悲惨的事。你要好好反省，争取立功赎罪，不受法律的惩罚。”申剑慢慢开导他。
“好，我想想。”显然他是在认真考虑立功问题。
“不要想了，我们知道你的能力，只是钓多少货的问题，货钓少了，对你处理没多大作用，我们仍要处理你。”申剑直截了当地说出了曹营的能力。
“好，我试试。”
“不用试，现在只有二条路供你选择，你没有其它的路可以走，你只回答搞还是不搞，我们一口一杯。”申剑将其退路彻底堵死，逼他表态。
“那以后我怎样做人？”曹营用乞求的眼光看着申剑。
“你怎样做人我管不了。但今天的事你要摆平，你要给我个说法，否则你就自认倒霉吧。”申剑步步紧逼，不让他有喘气的时间。
“你还是自己管自己吧。”曹营老婆在旁边插言劝说道。
也许是他老婆这句话打动了他，也许是他的确没有了退路，否则面临强制戒毒的处罚。
“如果我立功怎么处理我？”曹营开始讲条件了，这是一个很好的信号。一般到了讲条件的时候，应该就是有戏了，说明嫌疑对象准备立功。
“立功后，我可以不处理你。但前提是必须有一定的数量的毒品。”
“10个货可以吧？”曹营开始讨价还价了。
“不行，少了。”申剑一口回绝了。
“30个货总可以？”曹营一脸真实。
“可以。但必须是人赃俱获。”
申剑十分明确地说，他知道曹营平时就是这个量，太多了违反常规，可能欲速则不达。
“人赃俱获后，就不处理我。”曹营还是有点不放心。
“我历来是一口一杯。”申剑要给他鼓劲。不能让他刚刚有的决心又退回起点。
“申队长，我信你，你今天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我研究了几年的法律，在你面前，我学的法律知识是不名一文。”曹营开始讨好申剑，以赢得申剑的好感，来逃避法律的处罚。
“你不要讨好我，来点实在的吧。”申剑打断了曹营的话，以免耽搁时间。
“好，申队长，我就把我的直接上线交给你，保证人赃俱获，到时你说的话一定要兑现。”曹营又逼申剑表态。
“老曹，我再重申一遍，我向来是一口一杯的。下步就看你自己的表现。”申剑十分明确地告诉曹营自己的态度。
“申队长，我相信你。”曹营决定狐注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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