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光秃秃的盘鴣拉阳山脉上,仍然有一簇彩云在一动不动的定着,使出了毕生剩余精力的丑,一脸疲惫,正站在那朵已经暗淡了许多的彩云里朝下面观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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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看似不大却关乎着她作为天堂里一个主事的颜面和命运,马虎不得,她的心里比谁都清楚。自从她的得力干将巴和乜为了一个女人相互间拼死争斗,意外的撞塌不周山惹下了那场意外的弥天大祸“天漏”以后,她已经有好长时间里忙里忙外的没有消停过了,她感到周身异常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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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她的眼光望去,狼藉的盘鴣拉阳山脉的深处,圣堂山原来的半腰处,早已平地下凹了百余尺,现出了一个硕大的池状的坑。就在那个坑里,圣堂山的山头和曾经紧紧围在它脖颈上的那一片天,正在慢慢的,一点点的往深处下陷,周边的泥土也随即跟着在不停地塌垮,直到将它们彻彻底底的掩埋并形成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以后自然的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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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圣堂山的山头和一片天完完全全的深埋在了这个深不见底的大坑里面以后,云端里的丑的脸上一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她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的细细查看了一遍以后,确认没有留下什么隐患,一挥斗篷,化作一朵不再放光的乌云袅袅的逝去。
天神“丑”已经按自己的意愿,将这块不该落下的天变为一块净土填埋在了这里,并暗暗的决定,从此以后,让它们瞒天过海的将过去的一切,永远隐藏在这里——下界的天池谷底,也作为**,深藏在自己的心底不再提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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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个世间罕见的人为制造的天坑,自那以后,也结结实实的被封尘在了盘鴣拉阳山脉的深处。有了这样的故事,火佬和太阿公他们的老家,盘鴣拉阳山脉里原来的圣堂山,至此,只好改名为天坑山了。
第二天火佬起了一大早,说他今天还必须出去一趟,我问干什么,他回答说要去探望一个他必须探望的人,如果我感兴趣想跟着去也行,我便也跟着去了,同行的还有那个火佬山寨里长得不算漂亮但看着很朴实的女孩,叫做土符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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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土符夏秋,你如果看过了前面的几章其实早就认识了,她就是我刚来努努牛山寨时曾经稀里糊涂在她的闺房里睡了几天几夜的那个土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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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介绍,一听她这四个字的名字你就会知道她是火佬的同族只是低了他一辈,实际上也比他小了好几岁,她又是火佬从小玩到大的一个“摸泥”伙伴,如今也在外面上学,放假赶回来时碰巧和我有了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特别是,她说,看到火佬和我以后,认为有共同语言所以就粘上了。
也怪,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她和我居然一见如故,我们特别能啦的来,她直爽的脾气以及自来熟的喜欢叽叽喳喳的性格,我老是感觉她很像我生活里非常熟悉的一个人,也是个和我“摸泥”的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眼下已经有好长的时间没有见面了。
出了山寨的大门以后,我们沿着山路说着笑着唱着不知不觉中越过了几片丛林再爬过了几道岭以后,我突然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我们路过的密林中,一个高岗上,有个很大很大的土包包。
这个土包包看上去犹如一个自然的大雕塑,上面绿色一片的杂草众生,唯独顶部生长着一棵歪歪扭扭的罗汉松一样的树木,它的造型扭曲,枝干苍劲斑驳,看着年代已经很久了。就在这棵比盆景还要漂亮的松树伸出的如伞又像一只欢迎来客的手的枝叶叶的下面,有一个长满绿苔的大石头,上面还残留着一些人们供奉过的香烛残底和贡品的痕迹。
不远处有许许多多的蚂蚁排着队在行走,好像来自土包包的后面,它们浑然有序的来往穿梭。
我好奇的走近了一看,嗬,这些蚂蚁可不一般,火红火红的颜色,个头大的如一个人的小手臂差不多,最小的也有如人的手指头一样长短,它们有的背上驮着一些东西但轻轻松松的疾走,有的则在左右来来回回的护卫,他们个个匆匆忙忙的仿佛就像一只正在行军的队伍。
“红色的大蚂蚁?”这样的场景我头一次见到过,感到稀奇,想再走近一步查看,被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土秋一把拉住,“这些可不是一般的蚂蚁,我们一般都不敢惊动他们,他们发起火来可厉害了,会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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