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那个男人看着个子不高并有些猥猥亵亵,虽然穿的笔挺,但由于其貌不扬依然不显精神,跟在他后面的那个中年女人却和他截然相反,漂亮的脸庞,虽然有些发福但依然匀称的身材,特别是,她的穿着打扮,一身的花花绿绿不仅恰到好处的将她烘衬的很有姿色也非常的有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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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首长好!”小瘪三对我使了一个眼色赶紧毕恭毕敬的鞠躬致礼,我也条件反射的立马跟着附和,可那两个人根本就如没有见到我们似的,直接的走进了里面的书房并将房门随手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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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再次变得有些紧张,小瘪三依然直挺挺的站着不说话,我虽然不像他那样的站立,但一双手不知道往哪摆的一会儿伸直一会儿又倒背到身子的后面。我们两个偷偷的瞟着里面的书房关闭的房门大气不敢出一声,只有墙角地上的那个怪里古气的大站钟依然在有节奏的滴答了又滴答。
过了不大一会儿那两个人又开门走了出来,快速的绕过茶几坐到了我们对着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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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两个人在沙发上坐定以后,服务员小姐又再次适时的进来敬上鲜果和茶水,小瘪三一声“请两位首长慢用”以后,看了我一眼,意思让我自重,然后蹑手蹑脚的跟随着服务员小姐走到房门口,再次瞪了我一眼以后顺手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等小瘪三他们全出去以后,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首长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放下了翘在二腿上的大腿,伸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盒高级香烟打了开来,熟练的抽出一颗叼在嘴上,一旁的那个女人急忙拿起烟盒旁的打火机,啪啪啪,熟练的打着了凑向男首长嘴里叼着的烟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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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旁边的那个女首长拿打火机将烟卷点着以后,男首长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挥了挥手让我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并望着我开口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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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直,馁叫个什么名字啊?”他拖着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问,语气听着很和蔼。
我赶紧一个立正的回答说在下免贵姓牛叫四卧。怕他听不明白,我又解释说,牛马的“牛”,一二三四的“四”,卧倒的“卧”。
他听我介绍了以后笑了,转过头去对着那个女的说,“看看,这小伙子人长得还行,怎么叫了个这么难听的名字哦?”女人也跟着怪声怪气的笑起来,“就是,你看你这个不懂事的孩子,看气质你的爹妈本事一定不小哦,怎么能脑袋进水的给你起了一个这样不着调的名字,真的很搞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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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说着都笑了起来,随着他们的笑声,房间里原来紧张的空气也跟着舒缓了下来。
这两个人,刚开始看着派头拿的不小现在感觉人还挺和气,我开始放松下来,就把我养父给我起这个名字的前前后后,怎么怎么的,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直把他们两个人逗得前仰后合的差点笑岔了气。男人接下来又问我熟不熟悉马三立的段子,我说略知一二,他便让我随便的给他们来两个试试。
小的时候我养父有个视如珍宝的半导体收音机,不大点,记得是什么“红旗”牌的,(这个东西现在如果还存在的话,应该算是个古董级别的了,当时,却是稀罕的金贵)只要里面一到开播马老的相声的少见,他就会把它的音量开到最大,尽情的欣赏。那个时候,马大师很多的段子他其实早已不知听过多少遍了,每次,当播音员报出任何一段的名称他都会赶紧跑过去,神情专注的等待着,就是再熟悉不过的包袱只要一抖开,他依然会像是头一回听到一样,逗得哈哈大笑,仿佛永远都听不够似的。
一来二去,马老的好些段子,我自然而然的也受熏染的背的滚瓜烂熟了。
现在,两个首长提出了要求,我不敢怠慢,于是给他们挑经典的选了一个叫“砸煤球”的段子,问他们愿不愿意听,并解释说,这个段子讲的是一对夫妻设陷阱让人帮着砸煤球的故事,非常的搞笑。
见他们急不可待的想听,我模仿着马大师的腔调溜开了嘴。
“砸煤球”的段子大意是说,某一天,一个男人看到一个妇女站在家门口,神神秘秘的从半掩着的院门探出头对他示意让他进来,当他莫名其妙的刚走进院子,妇女就赶紧的把院门掩合的插了起来。就在那个男人还不知道是哪劲堂的时候,紧接着外面有个人就使劲的敲起门来。
妇女一脸恐慌的告诉这个人说那是他的男人回来了,并说你现在一定得干些什么,否则咱们两个人可就就说不清楚了。那个一头雾水的男人一听顿时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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