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赶紧抬头一看,那店招上写着“碧池”二字,并未见哪里有不妥之处。
“看懂了么?”胖‘女’人有些得意的问。
太白金星慌忙摇头说:“不懂。”蛭风‘精’灵也附和着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哼!”胖‘女’人说:“这是‘必吃’的谐音。意思就说凡进我们店的人,必须消费,不管你吃什么!”
“哇,你这太霸道了吧!”蛭风‘精’灵忍不住争辩。
胖‘女’人一把将蛭风‘精’灵抓起,举过头顶,说:“一个小屁孩,哪有你说话的余地,滚一边儿去!”
胖‘女’人正要将蛭风‘精’灵扔出去,太白金星赶紧拉住她,赔笑说:“美‘女’,有话好好说啊!我们来肯定要吃,要吃的。你先把他放下来,放下来!”
那店老板也醒了,走过来,拍拍胖‘女’人‘肥’硕的肩膀,说:“哎呀,你咋这样对待我们的客人呢?他们要吃饭,赶快去‘弄’吧!”
胖‘女’人这才不情愿的将蛭风‘精’灵抛到太白金星的怀里,怒气嘘嘘的离开。
店老板将俩人又重新安顿在桌子旁。
太白金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有些后怕的望了望厨房的方向:妈哟,这是一家黑店哦!不是说21世纪,人类都生活在一个文明进步的社会里吗?为‘毛’我们还会遇到这种事情?
蛭风‘精’灵低着头,猛喝茶杯里的水,不言语。
“大哥,吓着了吧?!”店老板坐到两人身边,笑容满面的问。
太白金星点点头,说:“真是太吓人了!店主你咋请这样的服务员?”
店老板嘿嘿一笑说:“这是我家妹子,这丫头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单纯着呢!听你们的口音,还带方言,是乡下来的吧?”
“啥?!”蛭风‘精’灵一口茶水喷薄而出,溅得太白金星一身。
太白金星跳起来,一边拭擦,一边怒气冲冲的说:“你干嘛?喷得我一身都是。”
店老板赶紧拿来一张帕子,将太白金星身上的水渍擦干净,说:“哎呀,大哥,没事没事,这位兄弟肯定是不小心。”
“什么不小心,分明就是故意的!”太白金星依旧怒气未消的嚷道。
蛭风‘精’灵并未将太白金星暴跳如雷的模样放在心上,说:“大哥,我在想,店主刚才不是说那‘女’子没有谈过恋爱吗?你那么几千——几十年不也是没恋爱过?要不,你俩——”
“你给我闭嘴!”太白金星一听,立即阻止蛭风‘精’灵的下文。
店老板一听,道:“这个可以,这个可以。”
“可以个屁!”太白金星忍不住破口大骂:“你懂什么?我们来不是为这个,我们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会为了这些儿‘女’情长耽误自己的宝贵时间?”
“哎呀,大哥,你真是——”那店老板一听这话,立即说:“我的偶像!你如此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竟然是‘胸’怀大志之人!‘花’儿——”
“嗳——”被店老板称呼为“‘花’儿”的胖‘女’人立即手端两碗,不,准确说应该是两钵米线出来,“嘭”的将米线钵放在太白金星和蛭风‘精’灵面前,那钵中的汤水溅了俩人一脸。
太白金星和蛭风‘精’灵对望一眼,同时抹了抹脸上的汤水,‘露’出一个‘欲’哭不能的表情。
“‘花’儿,你过来。”店老板将那胖‘女’人拉过来,对太白金星说:“大哥,我们家‘花’儿是个温柔体贴的‘女’子,只因为她这超载的重量,就被世间那些只注重外貌不注重内涵的男人们给冷落了那么多年,这对她真的是很不公平,而且深深的伤害了她脆弱的心灵。大哥,我恳请你,收了我家‘花’儿吧!让她感受一下世间的温暖。”
太白金星朝蛭风‘精’灵靠了靠,将蛭风‘精’灵挤到凳子的末端,说:“我说店主,既然‘花’儿是那么温柔体贴的‘女’子,你作为她的兄长,可不能这么推销她,这样同样会伤害她。”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花’儿一把握住太白金星孱弱的手臂,撒娇的摇晃。
太白金星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要被她摇散架了,赶忙说:“要不,你先等我们把饭吃了再说。”
“那好。”‘花’儿坐在太白金星的对面,双手支住下颌,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太白金星的全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店老板对‘花’儿说:“‘花’儿,你要是中意这位大哥的话,你就跟着他好了。这位大哥是‘胸’怀大志的人,你要照顾好他的起居生活。今后,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嗳,哥,我知道啦!”‘花’儿应了一声,又继续盯着太白金星。
太白金星和蛭风‘精’灵在‘花’儿的监督下,将那两钵米线全部吃完,撑得肚儿滚圆,起身困难。
‘花’儿见此将俩人一手一个朝腋下一夹,说:“你们住什么地方?我送你们回去。”
“我们?我们住……”太白金星语塞。
蛭风‘精’灵接着说:“我们住那座山后面。”
“可以赶公‘交’车不?”‘花’儿问。
蛭风‘精’灵说:“美‘女’,那里还没公路,只有劳烦你步行了。”
“没问题。”‘花’儿携着二人朝他们所指的山上去。
走了一程,远远的就见那山坡上有一个农家。‘花’儿问:“是不是在那里?”
太白金星赶紧朝蛭风‘精’灵眨眨眼睛。蛭风‘精’灵说:“就是那里。”
三人进去后。‘花’儿将屋子四处打量了一遍,说:“我说这个地方好像没人住过吧!你们离家多久了?”
太白金星笑着伸出一个手掌,说:“五年。”
“五年?”蛭风‘精’灵马上纠正:“拜托,是五个月吧!我说你有神经病,你还不承认。”
太白金星没有立即明白蛭风‘精’灵的意思,反驳:“你才是个神经病,那你知道你活了多少岁不?”
“这个,我倒是记不得了。不过我还记得你上次发病的时候,把‘门’外那只小黑狗都活活啃死了。”蛭风‘精’灵在说话的过程中不断朝太白金星使眼神:“难怪不得,当初母亲要把家安在这荒山上,主要是为了防止你‘乱’咬人。”
‘花’儿听着俩人骂架,见他们说得煞有介事,脸上不由得一阵白一阵青。
“你以为你正常得很?”太白金星领会了蛭风‘精’灵的意思,继续说:“那天梦游出去,不知道在哪里抓了个‘女’人回来,差点把人家给活活虐死了。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估计这世间又要多一个冤魂了。”
啧啧,‘花’儿听得头皮发麻,犹豫了半天,说:“两位哥哥,你们先忙,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
“嗳,别忙啊!”蛭风‘精’灵拦住‘花’儿,说:“你哥不是叫你跟着我家大哥吗?那你就是我的大嫂,你怎么就要走?”
‘花’儿解释说:“经过跟你大哥‘交’谈,我觉得我们并不是很适合。所以,对不住了,兄弟。”
“啊!”蛭风‘精’灵望着‘花’儿落荒而逃的背影,大声喊道:“那改天,我让我哥来找你,你们好好的处一处!”
“不用了!我们不用再见面了!”‘花’儿颤抖的声音从远处的空气来中飘来。
蛭风‘精’灵望着太白金星说:“看见了么,这不就打发走了吗?”
太白金星笑嘻嘻的望着蛭风‘精’灵,说:“看不出来,还‘挺’有主意的嘛!”
“那是。”蛭风‘精’灵忍不住嘚瑟起来。
“看你得意的。”太白金星说:“我们搞正事吧!”
“找那个戴着鯨蠡凤纹手镯的‘女’子?”蛭风‘精’灵问。
太白金星点点头,伸手将阎王那日呈现的景象再次幻化出来,说:“这‘女’子应该是在这个地方!我看到这个城市有一座很高的塔。”
蛭风‘精’灵盯着那幻境,听太白金星喃喃自语,也不吭声。
半响,太白金星收了法术,说:“走,我们到f城去,那里与大海相接。估计会见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听你这么说,我也有些期待了。”蛭风‘精’灵这次有些反常的没有跟太白金星抬杠。
龙巽只身带了泗塰和另一个叫骅疍的‘侍’卫换装后从玄宫渡到海滩。
龙巽坐在礁石上,望着落日,心里想着流云的事情。
泗塰和骅疍则远远的跟在他身后。
龙巽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到流云,突然在颜汐苒病房中见到她,煞是意外。而更让他感到意外的是,颜汐苒跟流云俩人似乎还很熟悉。
“她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本宫以为流云应该是跟尘羽在一起的……”“尘羽,对啊,这丫头最近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本宫派出去的人都寻不到她?”
“殿下,殿下……”泗塰忽然跑上前来,对龙巽说:“殿下,我们在f城发现了西海龙宫的人。”
“恩?”龙巽的神情从惊讶中恢复过来,问:“在哪里?”
“在一个水果市场里。”泗塰说。
“都有谁?”龙巽问。
“不清楚。”泗塰说:“只知道他们身上有西海龙宫的令牌。”
龙巽不及多想,立即起身说:“你俩跟本宫去。”
“是。”俩人跟在龙巽身后遁离海滩。
三人到那水果市场寻了几圈也没有发现所谓的西海龙宫等人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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