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个头!”姑娘是一脸的寒霜。
“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牛头没理众人,上前摸了摸铃铃的头。
“我叫铃铃,姐姐呢?姐姐真漂亮!”铃铃的嘴很甜。
“姐姐叫冬冬,你可以叫冬冬姐姐,你几岁了?”
“十三。”铃铃睁着好看的大眼睛回答。
一身专门为她特意改装的装备看来很合身。
“十三,十三岁的十二生肖?”徐冬冬惊讶写在脸上,当初她入伍时算小的,但已经十五了,转而一想,进入十二生肖的都是有特殊天赋的,于是接着问:“你们的头儿凶不凶?”冬冬指了指苏小凡。
“嘿嘿嘿,姐姐,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哥哥了?”
“小丫头,我是问他对你们凶不凶,你别想歪了哦!”
“他是我哥哥,你说他对我凶不凶呢?”
“他是你哥哥,怎么可能,现在的父母不能生两个的,何况你们年龄相差那么大。”
“你去问他吧,姐姐,不过我要告诉你,我哥哥对我们不凶,但他很好*色,你不要接近他,当心他把你吃了。”
“小丫头,人小鬼大。”冬冬是笑说了一句。
“你好,我叫徐冬冬,你们牛组的人不错嘛,就一个小丫头片子都很厉害的。”
“你好!我叫苏小凡,过奖!过奖,还行吧!”
“德性!就不知道谦虚点吗?”
“没办法,弟兄们不让谦虚。”苏小凡笑着回答。
“有没有兴趣,两个组的弟兄们切磋一下。”徐冬冬问。
“是地上切磋呢还是床上切磋?”苏小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算是幽默还是流氓。
“德性!还真如你妹妹说的,你就是一大灰狼,对了,小丫头真是你妹妹吗?”
“我是把她当妹妹的。”苏小凡心想,这小丫头片子说什么不好,怎么会给外人说老哥是大灰狼呢,还加了个大字,苏小凡是苦笑着。
“这么说不是你妹妹了?”
“我是把她当女儿的,不过她说我大不了她多少,当爹不合适,她非要我当哥哥,我也只好把她当妹妹了。”
“铃铃,过来!”苏小凡冲铃铃大叫。
“小凡哥哥,什么事儿?”
“小丫头片子,怎么给冬冬姐姐说哥哥是大灰狼?还大灰狼?哥哥那里灰了?”苏小凡气结。
“哥哥不是大灰狼,哥哥是大情圣,见一个爱一个的大情圣,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上冬冬姐姐了?”小丫头口无遮拦地乱说起来。
同时,铃铃是不害羞的从背后搂住了苏小凡的脖子,两个小肉球顶在背上,让苏小凡感觉到了一些小弹性。
“丫头,别折磨老哥,下来,当心摔着了。”苏小凡反手想将铃铃扯下来,却是不小心摸到了弹性惊人而又温暖的小屁屁,铃铃却是顺势往苏小凡的怀里钻。
练习柔术的身体全身充满弹性,给苏小凡有一种软玉温香在抱的感觉。
“丫头,别调皮了,姐姐羞你呢?”
“铃铃真可爱。”徐冬至冬不知是夸赞还是虚伪。
“可怜没人爱,冬冬姐姐,你这么漂亮,追你的帅哥不少吧?姐姐有没有男朋友?”小丫头铃铃非常具有八卦的潜质。
“不知道!”徐冬冬竟然回答不知道。不过她确实不知道那个人算不算她的男朋友,不过全家人都把他当自己的男朋友了,只是自己和他在一起时,却是没有那种恋人的感觉。
徐冬冬,南方某集团军军长的女儿,将门虎女,二十五岁,某军事院校毕业,进入军队,大多数人都以为她只不过是依仗着父辈的荣耀生存,不过这只不过是人们的想法,徐冬冬进入部队第一年,就在全军大比武中脱颖而出,之后进入某特战旅,成为我军第一批女子特战队员,在一次执行首长保卫任务中,挫败了一个恐怖组织的暗杀计划,以自己的娇躯为大龙头挡了一颗子弹,之后被大龙头选进十二生肖,并成为一名肖首。
为期五天的联合军事演习结束了,回到喀什,各组的队员自行散去。
由于十三卫的未来继任人多数还是在校学生,苏小凡打发他们回校上课去了,就连老卫中苏小凡也只留下周大雷,任洪冰快要毕业了,离论文答辩还有些日子,因此苏小凡也将他留下,这其中有亲自指导和考察的目的在里面,铃铃是说什么也不愿意回学校上课,只想和苏小凡多呆些日子。
苏小凡准备去南疆一趟,想看看塔吉古丽,也想看看自己的儿子,一想到自己让一个年仅十四五岁的小女孩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苏小凡就有一种罪孽深重的感觉。
“牛头,你的队员都走了,你不和他们一起吗?”徐冬冬问苏小凡。
“这不还有三个吗?我暂时不想回去,想顺道去南疆一趟。”苏小凡回答。
“去南疆?你去南疆干嘛?你不回去述职吗?”徐冬冬问。
“述职是你们的事儿,我得去南疆看我儿子和儿子的妈。”苏小凡一脸正经的回答。
“又没正经,我是正儿八经和你说话呢!”
“我也是正儿八经的啊!不过去南疆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在南疆有一个玉矿,想去看看能不能再寻找到新的矿源。”
“玉矿,什么玉矿?”徐冬冬起了好奇心。
“和田玉,生产和田玉的矿床或矿山。”
“你是做玉石生意的?你不是肖首吗?怎么会做起了玉石生意?”
“两者有关系吗?”苏小凡反问。
“你不是军方的人?那你还参加军演?”徐冬冬好象明白了些什么。
“友情出演不可以吗?”
“你是一个奇怪的人,陪我逛逛好吗?”徐冬冬笑了。
“美女相邀,求之不得,想去什么地方?”
“香妃墓吧!我想去看看这个传奇女子最后的归宿。”
香妃墓坐落在喀什市东郊五公里的浩罕村,系自治区的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这是一座典型的伊斯兰古建筑群,也是伊斯兰教圣裔的陵墓,占地二公顷。
据说墓内葬有同一家族的五代72人,有大小58个墓穴。第一代是伊斯兰著名传教士玉素甫霍加。他死后,其长子阿帕克霍加继承了父亲的传教事业,成了明末清初喀什伊斯兰教“依禅派”著名大师,并一度夺得了叶尔羌王朝的政权。他死于1693年,亦葬于此,由于其名望超过了他的父亲,所以后来人们便把这座陵墓称为“阿帕克霍加墓”。
传说,埋葬在这里的霍加后裔中,有一个叫伊帕尔汗的女子,是乾隆皇帝的爱妃,由于她身上有一股常有的沙枣花香,人们便称她为“香妃”。香妃死后由其嫂苏德香将其尸体护送回喀什,并葬于阿帕霍加墓内,因而人们又将这座陵墓称做“香妃墓”。
关于香妃,当地百姓中还有一些有趣的风俗。有些妇女不论是已婚或未婚,当她们在生活中遇到某些不顺心的事或者有某种愿望时,常不择路途远近来到陵墓,手扶墓墙哭诉心中的苦闷,或念叨心中的愿望,直到心中感到舒畅之后,才怏怏的离去。有些想生孩子的妇女除了祝愿之外,临行时还把一条细长的红布条用小棍插入墓墙缝内。
“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终,明月缺、郁郁佳城,中有碧血。碧亦有尽时,血亦有时灭,一缕香魂无断绝。是耶非耶,化为蝴蝶。这首不知作者的词写的就是香妃。
徐冬冬胸前两只活泼的大白兔随着她手臂的晃动欢快地跳跃着,两座伟岸的峰峦之间,一条深邃的沟壑将苏小凡的思绪无限绵延开来。
跟铃铃这样小女生的“旺仔小馒头”比起来,眼前的这两团傲人的酥胸简直就两只三层夹心的超级汉堡。
苏小凡贪婪的眼神欲穿透那高耸的峰峦,用心去想像和寻觅寻峰顶那两朵的娇嫩艳红花蕾。两片丰盈而饱满的翘臀被牛仔裤紧紧地包裹着,修长的大腿尽头是孕育生命的幽谷,给了苏小凡无限的暇想空间。
只是,本属于女儿家应有的一双纤细白皙的青葱玉手是那么的不和谐,粗糙的手背,结满了厚茧的手心,都说女人的双手是第二张脸,眼前的第二张脸与第一张脸相比较起来让人有些不忍目睹。想是长期高强度的训练带来的后果。
徐冬冬也注意到了苏小凡关注自己的手,同时也打量着眼前这个玉树临风般的男人,微黑的面庞,裸露在外结实的肌肉,一双手十指修长健美,柔和白皙,如果不看身材只看双手,你会怀疑这是否是一双女人的手,是否想他是一个钢琴师,根本就不能想像这是一双夺命追魂的手,一双让恐怖分子胆寒的双手。
“你的手真美!”徐冬冬由衷的称赞苏小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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