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小声一点儿,别让妈妈听见。”
曼丽坎木指了指在屋里的母亲。
“婶子,我们出去玩了啊!”苏小凡打了一声招呼。
曼丽坎木的妈妈疑惑地看着二人鬼鬼祟祟的。
走出买买提家,苏小凡小声地在曼丽耳边说:“我是说你有没有怀孕,就是你的月经来过没有?”
“小凡哥哥,你真是个大坏蛋,哪有这样问人家的。”
“快说嘛!”苏小凡真是担心曼丽坎木怀上了,这样不仅伤害了她的身体,重要的是曼丽坎木要上学的。
“怀上了,这几天恶心呢,想吃酸的,你给我买酸梅,我想吃。”
“啊!曼丽,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是哥哥不好。怎么办呀,你怎么上学呀?我怎么对你爷爷交待啊?”
其实曼丽坎木也担心了好几天,曼丽坎木毕竟快十六岁了,上高中了,是学过生理方面知识的,好在今天早上,大姨妈准时来临,曼丽坎木才放下心来。
看着苏小凡手足无措的样子,曼丽坎木开心地笑了,毕竟这个男人是负责任的人,他是关心自己的,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曼丽坎木再不忍心逗他了。
“我是逗你玩的,大姨妈今天早上来了。”曼丽坎木在苏小凡的耳边小声说。
“啊!你让我担心死了,看我怎么惩罚你。”
苏小凡伸手就要去捉曼丽坎木,曼丽坎木欢笑着躲开了,苏小凡追逐着,引来街上的行人侧目而视,一个英俊的汉族小伙子和一个漂亮得让人心疼的维族女孩在闹市疯闹,这是一幅多么和谐的画面啊,民族大团结真好。
今天的曼丽坎木穿了一条牛仔长裤,把一双本就修长的美腿修衬得更长,本来就结实充满弹性的双腿和屁股更加挺翘。
“我得看看你的大姨妈有没有来,要不我真不放心。”
在偏僻的地方,苏小凡搂住曼丽坎木。
“坏蛋哥哥,没有这样的,羞死人了,人家真没骗你。”
“你都被哥哥看光光了,再多看一下没关系的嘛,再说了,你咬我的印迹还在呢。”
苏小凡发觉自己真是够坏蛋的。
“我咬你,什么时候咬的?”
感情这丫头还不知道自己咬的那一口有多么重,当时血都渗了出来,一排牙印至今还有印子。
“肩头上呢,就是在天山上的帐蓬里,第一次做那事的时候。”
苏小凡亮出了肩头上的牙印。
曼丽坎木记起来了,当时自己很痛很痛,但又很快乐,于是就忘情地在苏小凡的肩上留下了爱的纪念。
“人家当时痛着呢?你还疼吗?”曼丽坎木羞红了脸,小声说道,并伸手摸底了摸苏小凡的牙印。
“我带你去吃抓饭吧,离开乌鲁木齐,想吃都吃不到了,也不知道你这个小王爷吃不吃得惯。”
曼丽坎木抬起好看的小脸对苏小凡说,五一路后面的一条背巷,有一家叫“五月花”的维族餐厅。
这家餐厅门面不大,但里面的装修十分阿拉伯化。进门一个吧台,一个美丽端庄、漂亮得体的维族小姑娘迎接了二人。
“我以前来过这里几次,每份三块钱。胡萝卜丝小菜和他们店里自制的酸奶,很好吃的。”
坐在一张长桌前,倒上一碗加了南疆维族常饮的恰依达拉饮用着,舒适爽意。
抓饭师傅在一间敞开的隔段里焖了大约7、8锅的抓饭,还没出锅,餐厅的干净整洁,具有很浓厚的民族特色,厅内播放着新疆人极其熟悉的原汁原味的维吾尔族音乐,墙上悬挂着几幅油画,最引人注意的是,五个男子汉坐在一张巨大的地毯上,地毯上再铺了一块白色的餐布,餐布上放了一个很大的盘子,里面是做好的抓饭,五个男人一个正在拿着沙玛瓦洗手,一个正擦手,一个将五个手指攥在一起正伸手抓盘子里的抓饭,一个已经将抓饭塞进了嘴里,最后一个却已食饱,正在给其他四个人端茶。
看着这幅油画,苏小凡的肚子就开始咕咕直叫了。
店里的食客很多安静地吃着,小声地聊着。
在两个穿了白大褂的大师傅的侍弄下出锅了。先将小锅的抓饭倒进一个大铁锅里,然后捏一小撮孜然放入锅里,用一把大锅铲上下翻动着埋在锅底的羊肉块和米饭,在盛给了食客时,还在碗里放了几瓣煮熟的大蒜。曼丽坎木领着苏小凡端了抓饭。
苏小凡和曼丽坎木端着香喷喷的抓饭,坐在长桌前慢慢享用起来。
“我爸爸做的抓饭很地道的,比正宗的维族师傅做得还好吃,后来爸爸去喀什工作,就很少吃到了,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吃到了。”
对于即将离开的曼丽坎木来说,离愁是难免的,多情的少女总是善感的,何况正处于花季的年龄。
五月花饭店的抓饭不仅有胡萝卜、孜然,还有洋葱,黄白色的米看起来呈现出暗黑色,是兑了酱油的缘故。但它绝对的好吃,不腻不咸,不干不软。抓饭里的肉是丁块,煮得很烂,就着小菜,再呷一口酸奶,开胃健胃,然后就着喝那恰依达拉茶。
曼丽坎木就就这样漫不经心地和苏小凡享用着,好在是随情郎而去,否则,她真的要愁死。
飞机起飞了,曼丽坎木还不忘往家乡的后面望去,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开始她的另一段人生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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