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冬,永琪大腿上的伤口已经结了厚厚的痂,活动不是问题,修养了些日子依然去上朝,只是他总抱怨厚厚的衣服捂着实在奇痒无比。 我别无他法,只能轻轻帮他挠挠。他的腿很结实,肌肉线条分明,虽然已经很熟悉他的身体,但手指在大腿根处逗留了一会儿,便引得我血液喷张,我便故意转移话题逗他,“前些日子云浓伺候你换药的时候,脸都羞红了!” 他嗤的一笑,抚过我的脸颊,“现在是谁脸红了?还打趣别人。” 我们相视一笑。 他往窗外看了看,握住我的手,“前几日下了雪,小顺子说是今冬的第一场雪。煮雪参的那瓮雪,你是从哪儿找到的?” 我笑笑,解释了大概的过程,他觉得惊奇的不得了,但又很心疼我,“为了我,你受了委屈还得尽力调和跟额娘的关系。真是难为你了。” “婆媳问题总得要想点办法嘛,你看额娘最后不是答应我守着你了吗?”接着叹道“我倒没什么,为了这瓮雪,小芙子病了好些日子呢,如今我身边一个可心又得力的贴身丫头都没有了。” “也是,明月还是那样疯疯癫癫的,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有点好转。你身边缺人手,只管挑两个伶俐的丫头在身边好了。” “那可不行,”我撅起嘴,“要是被你看上了怎么办?如今府里天游阁又住进了一位侍妾,你还不嫌热闹吗?”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还乱开玩笑!”他戳了我的额头。 “我防患于未然嘛!”笑着笑着,情不自禁地在他的大腿内侧轻轻游弋起来。 他早已坚挺如龙,气喘如牛。一把将我拉入怀中,右手已经抚到我的胸口,含着温热的语气咬着我的耳根,直惹得我浑身酥软,他嘴角一翘,轻轻说“我要离你的心更近一点。” 我笑着,藏不住心中的欢喜,任由他从耳根吻到颈窝,近乎鲁莽得褪去衣衫。 从七月到现在已经快四五个月没有让和他亲近了,我们都异常动情,长生殿内的滋滋跳动炉火正旺,烧得我们更加热烈,有些久违的美好重映眼底,充盈心间,强烈的想要拥有彼此。他将我压在身下,眼神迷离含情,细细的亲吻我的每一寸肌肤。。。 他正在兴头上,想要进去,腿伤却有些阻碍他的行动。 “我来吧”,我红着脸,翻身坐了上去。。。。。 长生殿外流风回雪,月柔星叹,玉璃回廊之上的银光浮动,仿佛开出一路细碎幸福的玉霜花,微风卷着***在夜幕中缓缓落下,缠绵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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