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愁着不知怎么处理呢,一个南韵馆的小丫头说出了云浓平日的处理办法。让我有了不少借鉴之处。 我打量了她一眼“你是。。。上次说出用米汤水给五阿哥治烫伤的丫头吧。是个聪明的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正是奴婢,奴婢贱名‘芙芸’,是南韵馆的粗使丫头。” “浮云?还神马呢!”我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 她一脸诧异,完全不懂我在说什么。只是继续解释道“因为‘云’字冲了嫡福晋的名讳。大家都叫我小芙子。格格还能记得奴婢,是奴婢的福分。” “小芙子?那你不怕犯了我的名讳?我叫小燕子,这都有两个字一样了。” “奴婢惶恐,奴婢不是故意的!”她赶紧跪下。 “好了,开个玩笑罢了,看把你吓的!我的长生殿没这么多规矩。那你可愿意跟了我?到长生殿来,不用做粗使丫头,直接做一等贴身婢女,如何?” “谢格格抬举,奴婢愿意!”她喜不自胜,立刻跪下磕头。 他们从总督府回来的时候,云浓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眼睛肿的跟核桃一般,大家一起吃饭好好的,都能在餐桌上忽然崩溃哭起来,推说回南韵馆休息。 看她这样子,我实在歉疚,只好催永琪多去南韵馆陪她单独用膳。不久便说要了小芙子的事。云浓并没什反对意见,怏怏的“反正我南韵馆的东西,你看上什么只管拿去就是了。” 永琪回到长生殿,有些疲惫,见我还在挑灯奋战,“你又在这里研究史书啊?” “奇怪了,怎么对以前一二十年的事记载那么清楚,最近几年,还有将来的几年,却是泛泛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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