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从陈家洛房中找出的那一页史书片段呢?拿过来看看!”我猛的拍了一下头,之前怎么会没想到这一点! 他从书房桌脚底下找出这关键的一页纸,叹道“不用看了,那一页被毁了,看不清。不过,我还记得上面的内容。” 我一看,果真墨渍浸染,已经没有几个字可以分辨了。 一下子急了,忍不住埋怨他。“才不是要看内容,我要看是不是这一页和这本史书是不是同一个人笔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会藏这里啊!” “我也曾想过要把这一页和史书比对,可惜,那天砚台打翻,墨水渗到了桌脚,这一页就被墨渍毁了。。。” “你还记得笔迹吗?你觉得那笔迹和这本史书是不是同一人?” “没有那页史书在眼前,真的不好说。。。” “气死我了你!”我忍不住挥拳给了他胸口一下。急得直跺脚。 他看着我这样,忽地笑了。 “你还笑?”我更怒了。 “你知道跟我发火了?这样好,这些天都对我冷冰冰的,不理我。还是会生气的小燕子让我更熟悉。” “你说你还记得那一页史书的内容?”我懒得跟他打情骂俏。 “乾隆二十七年一月初二日,第三次南巡始,三月初二日,奉皇太后至海宁,居陈园。五月初八日,至黄新庄迎皇太后回銮,居畅春园。”他脱口而出。 他见我眉头紧锁,忽然停在那里,又问“怎么了?” “永琪,你有没有发现,这一页史书的记载,地点日期都非常明确。像‘黄新庄’这样的小地方都提到了。而我们手头上的这一本,就连‘继后薨’这样的大事,没有说到到月份,地点更是极少提到。唯一提到月份的,就是你的生辰,和雨荷产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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