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康在你心里还有个位置?” “我爱的只有箫剑,至于尔康,他给予了我一个女人最好的初恋也是最青涩的暗恋。两年,每天都怀着憧憬的两年,每天想写诗的两年,每天都想唱歌的两年,现在的他之于我,已经是一位亲人家人,这种简单和朴素,早已超越了男女之情,我对尔康是情不再,亲犹重。” 她叹息着: “你哥哥先前是不知道这件不算往事的往事,六月天牢被炸的时候,我以为尔康死了,情绪有些失控,那时候你哥哥就有些疑心了,非说我比紫薇都难过,现在尔康这样。。。我怎么可能镇静无常, 泰然自若,当什么都没发生啊!你哥哥就跟我生气,这几天也不大理我,他是在太小心眼儿。” “那天你抱着尔康哭,我们这群人就算了,还有那么多下人在场,谁都看出箫剑的脸色不对了,就你自己没察觉。。。其实,我很理解你,初恋,尤其是爱而不得的初恋,即使时过境迁,即使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对于一个女人而言,都是有特别位置的回忆。” “你有这样的感情吗?在。。。你和永琪之前?”她试探的问 “有,不,没有。。。我也不知道,或者说是上辈子,在另一个世界有过吧。。。我已经忘记了”这些年我的心被永琪满满占据,差点想不起来,那个人是谁。只是晴儿说的那种感觉,我懂。 晴儿看到床边的包裹,“你在收拾行李?”她忽然兴奋起来“永琪要接你回阿哥府了?” 我摇摇头,“这几日忙着紫薇的后事,他天天都来学士府,可是一句话都不跟我说,你看他哪里像要接我回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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