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下唇咬出了一个血印,眼泪打着转,仍旧坚持着不落下来,“我。。。我不能哭。尔康救出来之前,我都不能哭。”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对皇上的责罚早已察觉?他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尔泰这样一说,永琪立刻警觉的看着我。我摇摇头,用眼神告诉他,这不可能。 按小说的发展,尔康在这里并没有一劫,就算是被皇上安排坐囚车,那也是乾隆三十年,因为放走晴儿箫剑的事所做的处罚。 没想到永琪故意装看不懂,“小燕子,你不是会一些预知神算之术吗?尔康在这会有一劫吗?他会平安度过吗?”昨天我不愿说,今天他这是故意让我说出来。 “是啊,尔泰还说你能掐会算是个半仙呢!你给我们展示展示?”赛娅挑衅。 “你之前不是说我是瞎猫撞死老鼠吗?那还问?”我一句话把赛娅给噎了回去。“不过,尔康一定会平安的。” 紫薇无心听我们胡闹,握紧了拳头,长长的指甲在手心里掐出一道道血痕,痛苦的问“到底,尔康知道了什么?猜到了什么?” 商议到深夜也没有结果,谁都没有回去,一起在观澜榭陪着紫薇直到第二天清晨。 永琪向乾隆探探口风,紫薇去向乾隆求情,搬出了一家老小都没有什么作用,我去了兰藻斋找令妃帮忙,毕竟皇阿玛重罚尔康是因她而起。她靠在床沿,右臂缠着绷带,渗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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