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她怎么会伤的那么重?危急关头我见是她,立刻收了力,那刀虽说刺中恂汐胸膛,但最多只有半寸,应该不会伤到心脏,她怎么会去的那么快!那群太医是怎么办事的?” 我想起恂汐鲜血淋漓的被抬入帐中的那一幕,那匕首,分明只剩一个刀把留在身体外。而那个时候皇阿玛没有让我们进账中,还不及回宫她又去了。顿觉身体刺骨寒凉。 我用力抚了胸口,努力顺着气。摇着头说“她这一天又是翻峭壁,又是中刀的,肚子里还有孩子,要保平安无虞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你还是节哀吧,皇阿玛会为她办好身后事的。” 陈家洛更加自责,满脸悲伤“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她!” 他忽然打开门,对长胡子说“江长老,烦劳为我寻一块上好的檀木来,我要亲手为故去的妻儿刻一块牌位,另外传令下去,七日之后,红花会各分舵的兄弟在各处为总舵主夫人的头七吊唁。” 看来,这陈家洛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长胡子道“是,总舵主,不过,这吊唁信里,如何写夫人名号?” “台吉乌巴什之女霍硕特氏,恂汐” “夫人是满人?只怕各分舵兄弟为其吊唁会颇有微词,若是闹大了,不再对您效忠,怕是对陈总舵主不利啊!” 陈家洛也有些犹豫,我便接话道,“霍硕特氏,汉姓为郭氏,江长老就写郭氏吧” “江长老按格格的意思写吧!” “是!属下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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