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士府回来的当晚我已经睡下了,永琪凑过来耳语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孩子,我们是不是也该努努力,再生一个?”说着便开始帮我褪去衣衫,我却慌忙阻止了他,翻过身去,“今天有点累了” 永琪悻悻然,只好从身后将我抱住,接着睡下了。 要个孩子,他的说法始终是提醒了我。我披上衣服起身,推开窗深吸一口气,心里那个隐隐约约的不敢确认的想法开始作祟,对历史上五阿哥生平的一点点印象,如果我们又有一个孩子,这个,会失去吗?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白天我都去学士府待着照顾紫薇和东儿,有时干脆就在学士府住下,就算回了府也找各种理由推脱,不与他同床。 那晚,我又开始找理由的时候,他便问“为什么不让我碰你?你不爱我了吗?” “当然不是!” “那是我那里做错了,你又不想理我了?” “没有没有”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准我碰你?” 我沉默了,心里的想法始终说不出口。可是,实在记不清年月,一直这样不跟永琪同床来避免生孩子,似乎也太不合情理了。也不知道古人们是怎么避孕的。想去问问陈太医,好像又问不出口。 “不管了,今晚我要定你了”不由分说横竖将我抱上床去,继而压在我身上用大力将我的双手制住,三两下就除去了衣衫,我没有再反抗,任他肆意的发泄着。 折腾了半夜,他终于累倒在一旁呼呼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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