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就要进宫了,我却不想救她出去,自己这么想的时候,心里有些愧疚,以前是箫剑,因为不想莫名其妙背一个杀父之仇,所以虽然早就知道他是我哥哥却迟迟没有相认,以至于他现在都去了云南,我都没正经叫过他几次哥哥。现在是含香,我不想以后偷她出宫,搞不好要掉脑袋,就算会有惊无险,冒这个险也太不理智了,再说这样也很对不起皇阿玛,哪有把妃子偷出宫的?想到这,不得不承认原来我这么自私,这么胆小,跟小说里的潇洒、乐天又乐于助人的小燕子比,真的差了不是一星半点。脑海里又冒出萧家案卷宗里的那份伏法人员名单,箫云,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经随萧家案卷入尘土了。想到这,忍不住看着马车窗外的风景出了神。不想再想了,自己的问题都没解决,又来一个含香,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我们同凯旋的兆惠西征军一同回京,行至良乡,才知乾隆帝亲临此地,决定在城南行郊劳礼,对兆惠大加抚慰,赏赐御用朝珠与良马。乾隆看见我和永琪也在兆惠营中,得知是兆惠误打误撞把我找到了,更是认定兆惠有大功。 席间,阿里和卓带含香面见了乾隆,当皇阿玛看到含香的那一刻,我知道,皇阿玛已经沦陷了,那样的美貌,倾国倾城,那样的风姿,婉约孤傲,那样的暗香,魂牵梦萦,那样的冷漠,遗世独立,眼前这样一个如玉似虹的绝世西域的美人,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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