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和永琪怄气,心想大约他算准了我是要去学士府的,才这么放心大胆的放我走。好,那我就真的离开,让他找不到我,忽然想到自己不是都已经把休书都写了吗?我还跟他斗什么气呢,现在算是和他没有关系了,我们大概已经是陌路人,永琪有句话还是说对了,我真幼稚。那么幼稚就幼稚吧。 在客栈休息一晚以后,第二天另外雇了一辆马车往南走,这个时候,我能想到的就是去云南找箫剑,出了北京城几十公里,行至城郊的一个小镇,我下了马车去买干粮。忽然就被一个人捂住嘴巴,掏出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别出声”吓的我惊慌失措,可是这个人身上有一股隐隐的甜香,让我下意识里无从挣扎,被带到一个僻静的小巷子里,躲一堆高高摞起的杂物后面,听见有人在不远处来来回回的搜索。 我大气不敢出一口,瞥着眼睛,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这个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的女人。一身回人的装扮,细腻如雪的肌肤,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深邃明丽的眸子紧张的盯着外面的情形,还有高俏的鼻子将那面纱托的恰到好处,还不等我再细看,她小声对我说“姑娘,求你帮帮我,我们把衣服换了,你穿着我的衣服往外跑,帮我引开那些人,这些银子和首饰给你!”接着她噼里啪啦摘下一串坠子,玉佩,手镯,珠子什么的就往我手里塞,见我看着她不出声,便把刀比在我的脖子上“不帮的话,当心你的小命!”这一下,那股清甜犹若甘泉,馥郁胜似百花的香气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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