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他便睡到了‘淡足’那屋里,除开他打仗的日子,这是我们婚后第一次分房睡。是的,自从赛芊进了府,这一个多月来我和永琪就开始大大小小的吵闹没个停,因为我对赛芊害怕,因为我知道了我是观保的女儿,因为我患得患失,因为我不知道我是在爱他还是在害他,这样的日子,让我矛盾又痛苦,永琪一定也苦恼极了。 第二天醒来,永琪已经去上朝了,桌子上留了一碗槐花粥,还有一盘莲蓉糕,看到莲蓉糕的时候,鼻子一酸,就落泪了,拿起莲蓉糕,亦哭亦笑的吃了起来。明月彩霞打水进来了,“格格,我们伺候你梳洗吧,这个槐花粥大概凉了,一会儿热好了再给你端来喝吧,” “今天怎么想到煮槐花粥了?” “五阿哥一早吩咐的,这槐花还是他亲自去院子里摘的,让我们煮了粥给格格喝呢!” 几天后,箫剑晴儿一起来了府上,还带来了一对和蔼可亲的夫妇,跟我介绍说“这便是在云南养育我的义父义母,他们婚礼那天才刚刚赶到,我忙前忙后的也没顾得上带你认识他们。” “叔叔婶婶吉祥!请受小燕子一拜!” 他们便扶住我,直呼“不敢不敢”。 问了问他们关于当年收养箫剑的经过,答案并没有超出臆想之外,于是,先是箫剑,再是观保阿玛,后是箫剑的义父义母,他们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证明,我和箫剑的确是观保阿玛的儿女。我想,我应该要学着接受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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