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连续下了几天,已经落的很厚了,永琪和尔康到漱芳斋来找我们,紫薇已经被尔康带进房间,我便和永琪在院子里打起了雪仗,冻的双手通红,还是玩的不亦乐乎,两个人在院子里追着打闹,脚下一滑,在雪地溜了好远,他过来拉我,我故意猛的一使劲儿,把他也拽到雪地里,按住他,往他脖子里塞了一团雪,他冻的脖子一缩,大叫“小燕子!好冷啊,你故意整我!”我哈哈大笑,看他被我整到的窘样子,很是得意。他又抓起一把雪塞进我的领口,我大喊着“非礼啊!”喊过了又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玩过头了,他被我这么一喊,竟有些尴尬,我又抓起雪团劈头盖脸的丢过去,他的头上身上被我砸的全是雪,他也憋足了气喊了声“谋害亲夫啊!” “你说什么?什么亲夫?”我抓起雪团又是一阵乱打 紫薇尔康和才子美女们也被我们的欢闹声吸引了出来,才子和美女们加入了打雪仗的队伍,紫薇和尔康在一旁观战,整个漱芳斋闹成一团。大家摔的摔,打的打,我还被一团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丢来的雪球打中了脸!身上早就被打的全是雪 等大家都玩儿累了,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雪浸湿了,大家都进屋抖落身上的雪,几个姑娘都换上来干衣服。尔康笑永琪“你玩儿的这么疯,衣服鞋子都湿了,不怕你额娘念你啊!” “没办法,跟小燕子一玩儿,就忘形了” 我拉着永琪进了我的房间,用干毛巾帮他擦了脸和脖子,也仔细的帮他擦掉了身上没化开的雪。他笑着说“以前你在永和宫做宫女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伺候过我呢!” “我不是还伺候你就寝过吗?”想起一年前的往事,我们都藏不住笑意。 他缩了缩脖子,说“领子里头怕是还有雪呢,好冷” 我便帮他解开了领口的两排扣子,一边擦,一边问,“应该擦好了吧!领子里还有雪吗?” 他只是笑着,却不回答我,看着他露出脖颈和胸口,只觉得血液上涌,脸上唰的就红了,我这才明白了,把毛巾丢到他脸上“你耍我!不理你了!” 他拉着我,把我拥入怀中,脸正好贴近他的脖颈处,呼出的热气让他有些兴奋,他拥着我,又是一阵意乱情迷的热吻,我的手不自觉的穿过敞开的领口触碰到他脖颈处的皮肤,大概是我的手太冷,他的呼吸便开始急促和沉重起来,右手便直接按上了我的胸部,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他没有再试探,他轻轻的***着,一会儿画着圈,一会儿又轻轻的捏一捏,我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这样的刺激让他更嫁兴奋。他吻的也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热烈,仿佛有很多的渴望。 他在我耳边说“上次说了,好软,忘了说,好大。”我有些小得意,告诉他“d罩杯呢” 这次他完全没听懂了,愣愣的看着我,我只好改口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大?你有这样...过别的女人吗?”他笑着问,“哪样?”我急的又要打他,他忙说“你是第一个” “听说,皇子们都是在大婚前都有通房丫头的,是有这么回事吗?” 他看着我“有啊” 我立刻弹跳开,惊的一句话的都说不出 “我可以为了你不要通房丫头” 我满意的笑了,想起云浓又觉得很泄气,“可是,没有通房丫头,你还会有别的福晋,比如太后前几天还说要把云浓格格指婚给你!” “我只要你一个,其他人我都不要,咱们难得温存一会儿,你能不能不要提别的女人!” 我正要回答,听见紫薇在门外喊问“进去这么久,说什么悄悄话啊?” 我帮他把领口整理好,一脸尴尬地到了漱芳斋大厅,发现尔康领口有一颗扣子没扣好,便笑着说,“紫薇,你帮尔康擦过雪水了?” 尔康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自个儿扣上了。紫薇羞得满脸通红。 尔康转移话题说“郎教士70大寿,皇上说帮郎教士办个宴会呢!我猜是生日会” 我心想,是记得以前的一个什么西方传教士纪录片有提到乾隆很重视郎世宁,还帮他办了70岁的寿宴,原来是真的。 这时班杰明进来了,说“不是生日宴,师傅的生日是六月,皇上已经为他办过了!” “啊?那咱们不是错过了?班杰明,郎教士70大寿,你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本来打算叫你们的,那时候你忙着兰贵人册封的事,跑去皇上那大闹了一场又挨了板子,我也不好通知你们参加了” “那这次到底是什么宴会啊?” “就是为皇上画的一副《心写治平》的画竣工了,皇上要设小宴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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