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第九十二章：渔船上的夫妻俩
施月娥并不知道，她和董运洪相好这件事情，赵小海堂姐是亲眼看见的，但赵小海堂姐现在并不像一开始的时候那样狠施月娥了，董运洪这个王八蛋尽管曾经给过她许多难忘的瞬间，甚至一度还喝过她的尿水，但现在这个王八蛋实在是太花心了，简直就像一个花心大萝卜，赵有仙的那颗心已经被董运洪狠狠地伤害了，现在对于赵有仙来说，她已经从失恋的阴影里走了出来，目前最紧要的事情是——她肚里的孩子该怎么办！
所以，当天，赵有仙表现的很平静，连她父母也看不出她心里的想法，等家里这几个客人走后，赵有仙她妈问赵有仙——有仙啊，我看这个小伙子人挺不错的，家里条件又这么好，而且我看他对你也有那个意思，要不这个事情就这么订下来算了，能遇上这样的好人家，不容易的！
——妈，我怀孕了，肚里的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月身孕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赵有松老婆当时愣在那里半天没说话，赵有松唉声叹气的铁青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还是赵有松老婆叹了一口气说——这个事情，我去问问施月娥，她这方面比较有经验，我问问她看看怎么办好！
当天晚上，赵有松老婆就去问施月娥了——月娥妹子啊，这件事情说出来还真要让你笑话了，都怪我家有仙命苦啊，遇上这么好的人家，却没有那个享福的命啊！
施月娥猜到了个大概——有仙她妈，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对我说，我这个人嘴巴紧，不会到处乱说的！
赵有松老婆苦着一张脸说——我家有仙有身孕了，不知道怀得是那个男人的孩子，这件事情要被村里人知道，那还不笑掉大牙啊，我家有仙的命咋就这么苦呀！
说着，赵有松老婆就抽泣了起来，施月娥想了想，最后凑近赵有松老婆的耳朵旁说——我有个主意，不如这样，我开一副打胎的中药给你带回家，你放在砂锅里熬好之后，让你女儿喝下去，第二天这肚里的孩子就没了，我这药方子还是从祖上传下来的，非常见效！
赵有松老婆喜出望外——这样也好，我家有仙的这件婚事要成了，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施月娥笑了笑问——今天徐老有没有给你家包红包啊？
赵有松老婆说——我正要来想跟你商量这个事呢，徐老师这次给包了两千块钱的红包，我正发愁这红包该不该收下呢！
施月娥说——红包当然是要先收着，这是我们农村里谈婚论嫁之前的规矩，你要不收红包，那这事情反而倒不好办了！
赵有松老婆一听这施月娥话里有话，就说——我家有仙的事情要能成，这红包算我给你的红媒钱，你就是我家有仙的大恩人了！
施月娥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怎么好意思，我这就开服药给你带回去，放在砂锅里早晚各熬一次，每次兑两碗水就好，记住不要放在铁锅里熬药，要不然就没效果了，记住一定要用砂锅！
就这样，施月娥准备了一副祖传下来的打胎药，赵有松老婆带回家熬成药之后，让她女儿赵有仙喝了下去——有仙，你啥也不用担心，喝了这碗药，你肚里的孩子就没了！
过了两天，赵有仙拉大便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刺痛，从她的身体里掉出来一个小拇指头大的东西，赵有仙赶紧叫来她妈，赵有松老婆一看，笑了笑说——没事了，你肚里的野种没了！
赵有仙的眼里哗啦啦地流下了眼泪，这可是一个小生命呀，曾经还是她肚里的孩子，就这样说没就没了吗！赵有仙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身体慢慢恢复过来了，这对于赵有仙来说，幸福的新生活正在向着她招手！
上埠头村的徐老头找章万年算了一个黄道吉日，两个月之后，徐老头儿子和赵有仙就正式订婚了，订婚摆酒的那天，场面可大了，连市里的领导都派人过来了，光那种黑色的高级小轿车就开过来七八辆，那阵势比一般人家结婚都要热闹，光摆酒席给的酒席钱，赵有松家就收了差不多有上万块钱，你想想看，九二年那阵子，订婚给一万块酒席钱，那真不是一般的大方了，这也难怪，这徐老头家真是不差钱啊！
那天，赵有松说话的那个语气都不一样了——来喝酒、吃菜，这是牛排，是我那个女婿特意叫我买的，嘿，他们城里人就爱个面子，你说说，叫我怎么弄好，十几块钱一斤，不买又不好，买了吧，嘿，这一盘牛排二三十块钱呢！
赵小海老爸作为赵有仙的叔叔，当然也去吃酒席了，对于赵小海老爸来说，他生命之中有两大爱好，一个是大**肥屁股的女人，另一个就是喝酒了，而去酒席上喝酒，他尤其喜欢，一来酒席上的菜好，二来人多热闹，赵小海老爸一喝高兴了就要在酒席上跟人划拳，你不划那就是不给他面子，非要让你自罚三杯，而那天赵小海老爸正好和李老三这只“哮天犬”坐在同一桌，好家伙，这两个人算是找到知己了，你来我往的那个划拳劲头，让整个屋子里都充满了热闹的气氛——五魁首啊、七七巧、三状元、四季发财啊、十全大福……！
赵小海老爸喝得脸上的疙疙瘩瘩一颗颗都红灿灿的，就像桑葚上的一粒粒小红点，他和李老三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那叫一个畅快！
赵小海老爸叫赵有富，在我上初二那一年已经三十七八了，这家伙看上去就是一个子——“猛”，一脸的疙疙瘩瘩，在这一点上，赵小海算是遗传了他老爸的正宗基因，赵小海老爸的**那真不是一般的旺盛，有时候喝了酒之后，他家的隔壁邻居甚至都能听见他在床上的吆喝声，这种吆喝声听起来很让人纳闷，既像骂人的声音，又像是在和他自己老婆**的时候发出来的——我干你娘的**……！
在这种粗俗的吆喝声中还伴随着床板的咯吱咯吱响动，赵小海老妈长得真不咋地，只是一只屁股从后面看上去还是够大够饱满的，不知道她身后的这只大屁股是不是和赵小海老爸那卖力的捣弄和旺盛的精力有一定的关系，后来，我们村里人发现，尽管赵小海老妈看起来长得不咋样，但好像比其他同龄的农村妇女看起来显得要更年轻一些，眼尖的又爱开玩笑的农村大妈就笑嘻嘻地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也不看看赵有富是什么样的男人，他脸上的那两只鼻孔像两只烟囱似的，这样的男人不简单啊，赵小海他妈摊上这样的男人，能不滋润吗！
后来我才明白这个大妈话里的意思——原来，男人的那个玩意是美容养颜的，赵小海老妈没事经常被赵小海老爸的那个玩意滋润，所以看起来就显得年轻了，而问题的关键是——像赵小海老爸这种**旺盛的男人，天天对着自己老婆的那一张脸，实在是有点审美疲劳了，要不是实在憋得难受，没地方泻火，那他真还懒得去费那个劲，前些年他还时不时和施月娥这样的骚婆娘在家里的床上来个畅快的捣弄，可自从他那次摸了施竹清老婆身上的**之后，他挨了一顿打，还被村主任逼着发了一个毒誓，那次的教训还是挺深刻的，所以，这几年下来，赵小海老爸收敛多了，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并不是胡乱编出来的，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也是很有它深刻的道理的，因为，李老三那天喝完酒后跑到我家来跟我说——小伟，我今天去赵有松家喝酒了，给你带了两个“肉圆子”吃，我还跟你说个非常好玩的事啊，你答应叔叔不要去到处乱说啊！
我说——好，我不会去乱说的，你快说吧！
李老三就说——你同学赵小海的老爸他喝醉了酒对我说，住在河边渔船上的那个绍兴人的老婆前些天被他干爽了，而且据说还喜欢上了他，那个女人还对赵小海老爸说，你真有劲，干得我都抽筋了，小伟，你说这件事情是不是很有意思！
我说——是挺有意思的，那你下次再和赵小海老爸喝酒的时候，你问问清楚，然后回来对我说，好不好？
李老三笑了笑说——好，我就知道你小子会这么说，我就喜欢你这一点，改天，你记得也把你和美芬阿姨的故事给我讲讲，我就喜欢听你讲那些故事的细节，你小子很有讲故事的天赋！
我的家在兰江边上，兰江是新安江的支流之一，而新安江、长江、淮河是中国的三大淡水水系，住在兰江边上的人大多都会打渔，我的几个叔叔就是打渔的好手，但尽管这样，他们只是把打渔当成生活的一项副业，也就是说，我的几个叔叔并不是靠打渔为生，地里的庄稼还是要去料理的，平时的农活还是要去干一些的，而真正靠打渔为生的人是一年到头都住在渔船上吃喝拉撒，渔船就是他们的家，打渔就是他们唯一的生活来源，而我们张家村的渡船码头边就住着这么一户以打渔为生的外地人，这夫妻俩一年到头都住在渔船上靠打鱼为生，会有专门的鱼贩子每天大清早来大坝上收购他家从河里打上来的鱼虾！
这夫妻俩看起来还挺开朗的，妻子喜欢打麻将，丈夫喜欢喝酒，两个人倒是谁也不干涉谁，这两口子因为在渡船码头住的时间久了，我们村上大多数人都认识这夫妻俩，丈夫个子比较矮，皮肤黑的像碳一样，妻子长得白一点，但长年在船上风吹日晒的也白不到哪里去，不过这妻子长得很丰满，个子尽管也是矮墩墩的类型，但丰乳肥臀的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很像一只“大麦磨”！
章铁军老爸尽管长得比较磕碜，两只鼻孔像大烟囱，还一脸的疙疙瘩瘩，但这家伙除了女人和喝酒的喜好之外，还喜欢天南地北地胡侃，他尤其喜欢结交朋友，而渡船上的那个矮个子男人就成了章铁军老爸酒桌上的好朋友之一！
这打渔的夫妻俩都是绍兴人，男的叫常万年，女的叫郝冬梅，这绍兴方言相对我们兰溪方言来讲还算比较好懂的，尽管这两地方言不一样，但章铁军老爸还是经常喊常万年来他家里喝酒，两个人聊得还挺投缘！
因为吧，老是来赵小海老爸家喝酒，这常万年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所以，每次来都带点干鱼肉来，有时也顺便会带些小鱼小虾来当下酒菜，时间久了，赵小海老爸和这常万年竟成了好朋友！
这件事情还是李老三跟我说的，那天晚上，赵小海老爸正好从地里干活回来，身上一身的汗，他看到他的好朋友常万年已经坐在他家里等他了——我说大兄弟啊，你怎么才回来啊，走赶紧去我家喝酒去，我今晚特意叫我老婆做了几个好菜，我们好好喝一顿去！
——这么客气干什么，我还没洗澡呢，身上一身臭汗味，怎么好意思！
——洗什么澡啊，你又不是去我家相亲，一会喝完酒，随便在河里洗一洗就好了！
赵小海老爸嘿嘿地笑了笑，跟着他的好哥们去喝酒了，常万年家的那条渔船比一般人家要大很多，船上不只有做饭的厨房卫生间，而且还有一张大床，赵小海老爸还是第一次来常万年家的船上，让赵小海老爸感到惊讶的是——他的好哥们常万年家的船上竟然还有一台电冰箱，这家庭条件挺不错啊！
当赵小海老爸他们来到船上的时候，常万年的老婆郝冬梅已经做好了四个菜了——红烧鲫鱼、油炸河虾、红烧牛腩、还有小半只白切鸡，这几个菜也太他妈的丰盛了，章铁军老爸忍不住咽了两口口水——这么好的菜啊，我口水都流下来了！
说起这打渔为生的外地两口子，还真有一些故事，常万年今年三十八岁，他老婆郝冬梅今年三十四，这两口子生了五个女儿，可就是生不出来一个儿子，最大的女儿已经13岁了，最小的两个女儿送人了，这几个女儿都在家里让她们的爷爷奶奶带着，而常万年和郝冬梅两口子出来打渔，每年过年的时候才回一趟老家，顺便给家里点钱。
在绍兴农村，这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比较严重的，这常万年两口子之所以离开自己家乡和自己的父母孩子，孤身两人出来打渔，其实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在农村里生不出来一个儿子，那是会让周围邻居笑话的，所以，常万年夫妻俩一合计，就出来打渔算了，一边打渔，一边生儿子！
可不凑巧的是，常万年和郝冬梅出来打渔之后，又生了两个女儿，加上之前生的五个女儿，这夫妻俩都生了七个女儿了，再生一个的话都赶上我们村章万年的堂哥章万全家了，所以，常万年夫妇思前想后，实在是不敢再随便生了，这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骨肉啊，刚生下来就要送人，那感觉真不是滋味，可这辈子不生个儿子出来，两口子又不甘心，怎么办好啊，后来常万年从一些人的嘴里听说——这生儿子还是生女儿的主要责任是在男的这里，只要男的那个玩意够猛，十有**就能整个儿子出来！
常万年还真的就相信了，因为他觉得随着自己年龄越来越大，有时候还真的有点力不从心了，再加上他老婆郝冬梅的那一只屁股跟大麦磨似的，有时候家伙弄进去都没啥感觉，常万年心里想——这要是找个别的男人来试一试，不知道管不管用，说不定还真能整个儿子出来也是有可能的！
这个想法最初的时候，还只是一个类似于喝醉酒之后的幻觉，可后来这种想法一天比一天更加清晰了——反正都快四十的人了，有些事情也看淡了，只要能生个儿子，管他是不是自己的种，只要老婆没意见，那就行！
常万年之所以有这种荒诞的想法，这与他常年喜欢喝酒有着一定的关系，这喜欢喝酒的人的大脑神经系统因为经常受酒精的刺激，体内的神经系统就会比较亢奋一点，而且喜欢喝酒的人往往更感性、更洒脱一些，对于那些风俗成见和道德的约束也比常人更多一些抵触，所以，在常万年的头脑里始终存在着一个这样的想法——那就是找个厉害一点的男人给他老婆配个种，而这个人选，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他的好哥们赵小海老爸比较合适，因为他听我们村里人讲，赵小海老爸那方面挺有劲的，据说曾经还把一个徐娘半老的农村少妇干得都上瘾了！
所以，常万年就特意和老婆郝冬梅去商量这件事情，而他老婆郝冬梅也是一个比较洒脱的女人，平时喜欢打麻将，据说这郝冬梅跟我们村上的李老三还有过一腿，只是李老三那三板斧的玩意也只够郝冬梅塞个牙缝的，当常万年试着和郝冬梅去商量这个事情的时候，郝冬梅竟大方地说——这个事情，我听你的，谁叫你一直想要个儿子呢！
所以，这样一来，就有了常万年来叫赵小海老爸去他家渔船上吃饭喝酒的那一幕生动画面了！
当天晚上，常万年一个劲地往赵小海老爸碗里倒酒，再加上这一桌的好菜，赵小海老爸喝得那叫一个畅快——我说万年兄弟，你今晚也太客气了点了，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来咱再干一个！
——大兄弟（常万年喜欢喊赵小海老爸大兄弟），我就喜欢你性格豪爽这一点，我在你家白吃白喝了这么长时间，偶尔请你来家里喝一次酒，你还说这么见外的话，你说错话了必须要自罚三杯！
——我说万年兄弟，你今天这是咋地了，不过我喜欢，自罚三杯就三杯，谁怕谁啊！
喝完三杯酒之后，赵小海老爸的劲头就更上来了——来，我俩来划拳，谁输了喝酒！
于是，“一定恭喜、两家好、三状元、四季发财、五魁首、六六顺、七七巧、八匹马、九头牛、十全大福”就这样划拳划开了，整个船舱里充满了热闹的气氛！
就在赵小海老爸和常万年两个划拳的时候，郝冬梅却在另一边的船头上正在用毛巾擦洗身体，她时不时拿起毛巾在自己的胸脯上一阵揉搓，把胸前的大**搓得左右晃动，而且更他妈让赵小海老爸感到有点意外的是——就在赵小海老爸往这个婆娘的身上瞟了一眼的时候，赵小海老爸发现这个婆娘正在张着一双妩媚风骚的大眼睛朝着他看，这样的眼神他曾经在施月娥身上看见过一次，那一次，他把施月娥这个娘们狠狠干了一炮，可今天他这是来好兄弟家里喝酒的，他这要把好兄弟的老婆干了，是不是有点太禽兽不如了！
赵小海老爸不得不继续和常万年大口喝酒——来，好兄弟，今晚我们好好喝个痛快！
常万年的酒量那还真是不得了，一杯一杯下去跟喝白开水似得——大兄弟，今晚喝痛快一点，大不了就睡我这里了，反正我船上有的是睡觉的地方！
赵小海老爸当时还没喝醉，一听常万年这么说，心里还真有点想法了，因为说实话，常万年的老婆郝冬梅尽管矮墩墩的，皮肤还有点黑，但身子实在是丰满，丰乳肥臀的看起来很有福相，更关键的是这婆娘眼睛很大，当她那双骚眼盯着你看的时候，真的能把一个大活人给活生生地看的浑身直发麻，这要是在周围没人的地方，赵小海老爸还真就上去把郝冬梅给活活生扑了！
——睡你家不太好吧！赵小海老爸还是忍不住这样说了一句。
——有什么不太好的，你还怕你老婆一个人在家睡不放心啊！
——嘿，我家那个黄脸婆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不怕你笑话，就是她真被别的男人睡去了，我心里还巴不得呢！
常万年笑了笑说——大兄弟，你的想法和我差不多，你看看我家的那个女人，肥头肥耳的，个子又这么矮，我天天睡，都睡腻了！
赵小海老爸嘿嘿地笑——是，天天睡确实是会睡够的，对了，怎么不让你家冬梅来一起吃点菜喝点酒啊！
这个时候，郝冬梅正好擦洗完身体了，然后常万年就对她喊了一嗓子——我家的臭婆娘，大兄弟喊你来一起喝点酒，过来吧，不要在那边瞎揉瞎搓了！
郝冬梅也不说话，慢悠悠地进到船舱里去换上了一身宽松的短袖，然后出来坐在赵小海老爸身边，拿起一杯酒来就对着赵小海老爸敬上了——小海他爸，来我敬你一杯，然后一仰脖子，把那一杯黄酒喝下肚了，就在郝冬梅喝酒的时候，她胸前的那两只大**看起来若隐若现的，赵小海老爸猛然间发现，我了个去的，原来这婆娘汗衫里面没有穿奶罩，连奶头都是激凸出来的，赵小海老爸一个没控制住，某个地方狠狠地硬了！
但凡那种大大咧咧的农村妇女，她的审美和那些还没破处的黄花大闺女总是有些差别，在郝冬梅看来，这男人的外表长相其实倒无所谓，关了灯后，哼哧哼哧地在床上干那回事的时候，帅不帅其实还真不太重要，倒是那一副男子汉的精力和风里来雨里去的猛男干劲倒是她最看重的！
当初她和常万年结婚的时候就是看中了常万年的那个干正事时候的劲头，说实话，自家男人尽管看起来个子矮矮的，而且还那么黑，但常万年当初年轻的时候，和她干那回事的时候却非常地给力，常常把郝冬梅折腾的莺歌燕舞、水花四溅的好不快活，只是后来，常万年长年酒不离口，渐渐地把肠胃喝坏了，身体也大不如前了，而郝冬梅却刚刚三十出头，如狼似虎的，正是性需要最旺盛的时候，所以，这此消彼长的状况就发生了，郝冬梅有时就免不了被我们村上一些光棍汉吃个豆腐，有一次，李老三瞅准了机会，看见郝冬梅打麻将的时候去上厕所，就跟了过去，趁着郝冬梅脱裤子的时候，过去一把就抱住了郝冬梅，并掏出家伙来塞了进去，郝冬梅当时也不好意思喊，直感到身上一麻，胸前的**还有她身上最重要的部位竟被李老三的玩意弄进来了！
郝冬梅被李老三的这个突然袭击搞得还真有点出乎意料之外，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啊，跟条饿狗似的，可郝冬梅还是感到一阵被充实之后的身体酥麻，就在她快要来好意思的时候，李老三突然急匆匆地动了几下，然后身体一抖，嘴里嗷嗷地叫了两声——大宝贝，我顶不住了！
然后李老三马上就完事了，郝冬梅当时真想上去扇李老三两个巴掌，这事情干到一半就没了，真让人不痛快，郝冬梅当时对李老三鄙视了一句——你个死东西，把人家情绪勾上来，就完事了，你的玩意也太没用了！
李老三当时反正也已经爽到了，他也就这一点出息，而且就喜欢搞这种突然袭击，几年前那次，李老三把躺在太师椅上睡着了的王寡妇干了一炮，那一炮的时间也很短，就像饿狗偷食似的，而这一次，他看准了这个外地女人比较好欺负，反正干了就干了，也不用担什么，所以，他又忍不住去出了一次手，只可惜时间又短了点，不过爽还是挺爽的！
言归正传，赵小海老爸被郝冬梅胸前的这一对大大咧咧的**给电到了，他心想——这婆娘怎么这么随便啊，在我面前也不穿条奶罩，难道莫非对我有点意思，想勾引我，可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好哥们的老婆啊，俗话说的好，朋友之妻不可欺，只摸**不玩逼，啊！
可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让赵小海他爸万万没想到的事——郝冬梅竟在桌子底下伸出一只手来，一把就抓住了他胯下那条已经发硬的家伙！赵小海老爸直感到一种做梦般的感觉，这到底是他妈的怎么回事啊，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这也太让人感到意外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明天继续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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