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李振东后,黄副社长便进了社长室,问道:“怎么样?事情都解决了?”
任俊文说道:“嗯,没事了,等会儿在人事处给李振东挂个组长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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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副社长吓了一跳,说道:“啊?为什么?他不过是个混混,我的意思是咱们不用怕他,凭您的本事,咱们再找一些人足以和他们抗衡。”
任俊文笑道:“我心中自有打算,别担心。李振东这个组长直接隶属于我。”见黄副社长仍面露难色,便安慰道:“别担心,没事的。”
黄副社长万万没有想到任俊文竟然会把李振东收为手下,尽管他早有耳闻任俊文绝非泛泛之辈。黄副社长看着任俊文,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顺从的执行任俊文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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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俊文接着问道:“崔世娜在外面吗?”
黄副社长回答道:“刚才她说出去给您买饭了,这会儿应该回来了。”“
知道了,去吃饭吧黄副社长。”任俊文说道。黄副社长行了一礼便出了社长室。
要说这黄副社长真的就是如此随和之人吗?非也。但见其出了社长室便开车前往距离公司较远的一个咖啡厅里,点了杯咖啡和几个面包便找了一个背靠墙又眼前没有多少人的位置,拿出电话拨通了号码,只听里面传出一个中国女人说话的声音,“您好。”
“会长,我是黄英灿。”黄副社长用中文答道。
电话里说道:“哦,黄社长,什么事啊?”
黄副社长答道:“会长,我向您汇报一下公司的现状。(
鉴宝风云)”于是便把这两天公司发生的所有事都一一做了汇报,连同之前与任志雄的通话,禅让社长一职于任俊文等事皆说了一遍,只听电话里说道:“做得好,任氏父子现在在中国举步维艰,难以站起,如今任俊文独自来到韩国,无非就是想重振家门,这正是我们的机会,现在既然又把李振东扯了进来,那是任俊文想培植自己的力量,这股力量既能伤人也能伤已,你不用担心,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随时报告即可。”
黄副社长答道:“是,会长。”挂断了电话便像没事人一样吃着面包喝着咖啡,看似像是享受着冬日的阳光。
待黄副社长走后没多久,崔世娜买了午饭再次来到社长室,见任俊文正在整理着文件,说道:“今天午饭我请,一点儿心意希望不要拒绝,因为我现在还不能请您吃大餐,不要介意,不过,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尽快把钱还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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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俊文说道:“嗯,别在办公室里吃东西,有味道,我们出去吃吧。”
崔世娜原本心想,借与任俊文出去吃饭之际恳请其帮忙,但是经李振东这么一闹,反而帮她解决了当务之急,如今她心中只想着早些回家照顾丈夫,于是略带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您看我已经为你买来了午饭,虽说比不上正式的宴请,但是好歹也是我的一份心意,并且我现在得回家,因为家里还有需要我照顾的病人,下次有时间我一定正式的请您吃饭。”
任俊文听后心中稍感不悦,说道:“家里有需要照顾的病人?你刚才来的时候不是还说想请我吃饭吗?对待帮了你的恩人就用外卖来搪塞我?这会儿却又想起回家照顾病人?我现在怀疑你对我的诚意。(
都市邪王)既然你说家里有病人,那我开车送你回去。”
崔世娜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有欠妥当,连忙致歉地说道:“对不起,我也觉得就这样回报您确实有些不妥,但是我真的很感激您,下次我挣到钱后一定好好请您吃一顿。”
可是在任俊文听来好像是要甩掉自己的意思,于是正色地说道:“说实话,咱俩虽然是债务关系,但是你家住在哪儿,家里几口人,你的身份信息等等我基本上都不了解,刚才是因为形势所迫,我不得已才答应帮你还钱,现在,就让我去你家里了解一下你的基本情况,别以为我好糊弄。”说完便拉着崔世娜出了社长室,言行之中似乎由不得崔世娜拒绝。
崔世娜自觉得虽有心感激,但心中却念及家中丈夫,一时性急,给任俊文造成了误会,既然人家有恩于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带着任俊文往家的方向驱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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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崔世娜便把自己目前的状况大致说给了任俊文听,任俊文边听边在心里思忖着:我疯了吧,能把钱借给她!
崔世娜见任俊文面有忧色,便安慰道:“我不是无信之人,欠你的钱我一定会多找工作,尽快还给你的,分期还也行,攒一起还也行。”
任俊文边驾车边说道:“等你攒够了再还得猴年马月,一会儿到你家后咱俩的还款合同得重新拟一份,还有,把你身份证给我看一下,崔世娜是你本名吗?”
崔世娜被任俊文这么一问郁闷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怪自己失误,任俊文心里盘算着如何让崔世娜还钱,旁边的崔世娜讲了什么他基本上没怎么听进去。
二人说话之际便来到了崔世娜的家门前,这是一处平民住宅楼,崔世娜带着任俊文一直来到顶楼的屋塔房,任俊文看着眼前的屋塔房,再看看这个柔弱女人的背影,心底隐约像是被什么触动了一下,不由地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不会要你那么高利息的,只要你别跑就行了。”
崔世娜应谢着开了门叫道:“老公,你看谁来了?昨天救我的恩人来了!”边说边往里屋走去,崔世娜嘴角含笑地抚身推着老公,忽然觉得有些异常,任俊文刚脱了鞋站在玄关处四处张望,准备往里屋走,突然听见屋里传来悲切地呼唤声,“老公你醒醒啊!老公!”
任俊文听到声音有些不对,便急忙寻着声音来到里屋,急切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崔世娜泣不成声道:“我丈夫…他好像过世了……”
任俊文听后一惊,连忙伸手摸了一下那男人脖子上的脉搏,果然没有搏动!任俊文拨通了急救电话,把电话递给崔世娜,说道:“你把地址说一下吧,看看还有没有救。”
崔世娜接过电话,叙述了一下病人情况和地址,便又抽泣起来,边泣边说道:“平常我来家时他都是挣着眼睛的,胸部一起一伏,我知道他能看到我,能听到我说话。他一定是听到我昨天说的话了……”话音未落又俯身而泣。
任俊文从怀中掏出钱包,拿了一沓支票出来,塞给崔世娜说道:“我在这里不方便,咱俩的事以后再说,葬礼我就不去了!给你家人和朋友打个电话吧。”说完便出了门。
这时崔世娜哪还管任俊文塞了什么东西,只管一个劲儿地哭泣,心中万般地怨恨自己,气自己为什么要说那番话,为什么就不能再忍一忍!拳头捶着胸口,撕心般地哭着,眼中的泪水止不住地流着,就好像坏了的水龙头,头发被自己抓的就像鸡窝一般,完全没了之前知性的模样,急救车呼啸而至,一群人忙进忙出……
任俊文出了门便回到了车里,想想觉得自己就这么走了实在于心不忍,毕竟人非草木,心里想着:等等再说吧,看她的家人来了我再走也不迟。
于是,一路上跟着便来到了医院,以公司的名义订了一个花圈,见崔世娜的父母家人陆续到了方才离去,有了家人的陪伴,崔世娜略微清醒了些。迎送宾客之际,瞥眼间看到任俊文送来的花圈,便四下找寻其人,却哪还能见到任俊文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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