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俊文两眼模糊的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说话之人这时已经人在门外,感觉好像有人在看他,扭头便发现任俊文正用手扶着墙,一脸醉意地向这边张望,不屑地说了句:“小子,你看什么?”
任俊文莫名地被人吼了一句,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
妖妃有点狂)”说完便想转身离开。
哪知被顶撞之人蛮横,走上前来嘴里骂骂咧咧便要打任俊文,别看任俊文已带醉意,动起手来可真不含糊,那可是曾在中国杀过两人并且习练了十年功夫的人,拳脚所到之处常人难以承受,非断即伤,只见他头略偏一侧,只一拳正中那人胸窝,那人只“嗯”了一声便倒了下来,差点儿背过气去,后面的同伙见状便上来帮忙群殴,因为巷子很窄,仅能同时通过两人的宽度,任俊文左勾右挑,反折擒拿,只一会儿,满地七八个男人倒地呻吟,后面还有持棍想上的,见状也不敢妄动,任俊文略带几分醉意地说了句:“打不打?不打我走了。(
我的美女总裁老婆)”
“啊?啊……”那持棒棍之人心生忌惮,就差没说“您慢走”,一副落荒的样子,旁边的女人见状也紧跟在任俊文身后匆忙离开。
出了巷口,那女人招呼道:“那个…刚才谢谢您救了我。”
任俊文带着醉意不屑地答道:“么?救你?我没打算救你。”边说着边踉跄地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
那女人本来怀有感激之情,见任俊文脚下踉跄,一副醉酒的模样,心下担忧:这种状况怎能开车?于是上前搭讪地说道:“就算你无心救我,我也是因为你才能脱身,你这样是开不了车的,我帮你叫代驾吧。”说着便想帮其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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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俊文带着几分醉意回身说道:“也是,你因为我才脱的身,那你也应该感谢我,会开车吧?”
“啊?会。”那女人一愣,应声道。
“那你今天就做我的代驾吧。”说完便把车钥匙给了那个女人,自己径直往车后座走去,上车关门,倒头便睡,那女人本就怀有感激之心,便也没再推辞,快步上了车,问了地址便驱车而去。
在路上,那个女人从后视镜中窥视着任俊文,见是如此一个花美男,心中虽是欢喜,但也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冷漠,只听那女人说道:“那个,我叫崔世娜,我把你送到家之后我就回去了,你自己能回家吧?”见任俊文不回答,以为他睡着了,便不再说话。
车行至一处公寓前停了下来,崔世娜把任俊文叫醒,任俊文先说了句:“多少钱?”
崔世娜噗哧一笑,应道:“不要钱,到家了,你自己能上去吧?”
“哦,车里有大衣你穿着走吧,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你不冷吗?”任俊文略带醉意地说道,边说边踉跄着往楼道方向走去,其实任俊文在车上时并未完全睡去,他本就是冷静之人,就算对面是个女人也不会全无防备之意,但是作为男人,还是有怜惜女人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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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世娜听到任俊文顾虑自己的冷暖,说让自己穿他的衣服,心中涌起丝丝暖意,见车里放有名片便顺手取了一张,打算以后有机会能还个人情,崔世娜拿起大衣把车锁了,钥匙放进了任俊文的口袋里,边放边说道:“你的大衣我明天会还给你的,到时我给你打电话。(
泡妞低手)”见任俊文不语,便目送着任俊文进了楼洞。
凛冽的寒风不顾这女人柔弱的身躯呼呼地吹着,崔世娜穿了大衣转身往车站的方向走去,微耸着双肩,冻得有些打颤的双手****大衣口袋里,“嗯?好像有东西。”崔世娜喃喃自语道,拿出一看,是钱!尽管数目不大,但是足够打车回家了,像是刻意放进去的,原来任俊文在上车前就已经把大衣脱了下来,因为刚打完架再加上酒劲儿已经反了上来,衣服实在穿不住,但是上车之后任俊文发现这个女人穿的太少,身上又没有能装钱的地方,包也没有,所以,偷偷地往大衣里放了些许钱。崔世娜心中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只觉得这个男人温暖细腻,和看上去的样子不太一样。
崔世娜回到了家里,满目凌乱,也没有心思整理,来到了卧室,只见地上躺着个男人,身上盖着被子,崔世娜来到了他的身边徐徐坐下,头贴在那个男人身上,良久,喃喃自语道:“老公,今天有人把我给救了,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可是…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啊……我真的……真的再也没有什么办法了……”一边兀自地说着,眼中的泪水不禁轻轻地从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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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把我从家里拖走,让我去陪酒,陪的不好就打我,那个男人把我给救了,还给我钱打车回来……但是明天呢?谁还会来救我……老公……我们以后…我好害怕啊……”崔世娜的眼泪渐渐地如开了闸的水龙头,虽说不是哭天抢地,但无声的哭泣让人看着更觉得心痛。
原来,躺着的男人是崔世娜的丈夫,原本也是个中小企业的社长,但是因为资金周转困难,所以便借了高利贷,短时间虽然能勉强维持,但是自从去年发生了交通事故,一下子成了植物人,公司也随之倒闭,加上高昂的医疗费,光靠崔世娜做兽医的薪水,很难维持现有的生活,后来干脆连房子、车子以及崔世娜所开办的宠物诊所全都卖了,最后连医院都没法住了,只能自己在家调养,昨天因为高利贷追债上门,原本就无计可施的崔世娜硬生生地被拖了去做了陪酒小姐,因为本就不是心甘情愿,加上客人对她动手动脚,所以一气之下便用酒泼了客人,结果被高利贷的手下打出了门,连衣服也没多穿几件,恰好就碰上了在墙边呕吐的任俊文,才发生了之前的一幕。
崔世娜哭得累了便起身大致收拾了一下屋子,在为丈夫换洗时喃喃地说道:“明天我去见那个男人一面,恳求他能不能帮帮我们,尽管我知道没什么希望,但是也只能试上一试了,不管叫我做什么我都肯去做。”说着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因为…我们得活下去啊老公……别怪我……老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崔世娜已经泣不成声。
这一夜格外的冷,寒风呼呼地吹着,刮的窗户也跟着颤动,被云遮住半边脸的月亮,为阴冷的夜色更添几分凄凉……
第二天上午,崔世娜简单地将自己收拾了一下,安顿好丈夫便出门去了,按照名片上所写的地址,辗转找到了任俊文工作的地点,此时已临近吃午饭的时间,任俊文在办公桌前批示着文件,电话响起,里面传来前台的声音:“社长,崔世娜小姐找您。”
任俊文愣了一下,想起来是昨天的那个女人,心中猜想:可能是来还衣服的,应声道:“叫她进来。”
不一会儿,崔世娜拿着衣服走了进来,任俊文这时才看清这个女人的模样,约三十岁出头,瓜子脸,粉面桃腮,两条形如一字描画眉,一双明眸含情桃花眼,微闭的双唇,嘴角两端稍稍上提,似笑非笑,鼻子中挺,却长的那么恰到好处,五官比例分外协调,身材不胖,却散发着三十岁女人的丰韵之美,一身得体的衣着,陡添成熟女人知性之韵。立,似池中之荷亭亭傲然;行,如风吹百合优雅清秀。
任俊文要说美女也见过不少,但是像崔世娜这种由内而外散发着知性成熟之美的女人还真没见过多少,任俊文寒暄地说道:“坐吧,想喝点什么?”
崔世娜笑道:“不用了,今天是来还你衣服的,能和我吃个午饭吗?就当作是对昨天的报答。”
任俊文推却道:“不用,昨天已经说了不是为了救你……”话还没说完,随着一声巨响,门突然被踹开了,只见一群身着西服、面露凶相的魁梧大汉闯了进来,嘴里叫道:“谁是任俊文?”
崔世娜和任俊文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你们是谁?为什么这么无礼闯了进来!”任俊文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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