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想起了花椒,问母亲:那个和他一起上山来救怀玉的花椒姑娘现在在什么地方?
“她呀,在另外一个山洞里关着呢。(
腹黑少主甩不掉)”来””书””书” ”芸香焦急地说:“儿啊,我刚才看见路云豹正在和土匪们正喝酒划拳呢,说今晚上他要娶怀玉姑娘做压寨夫人;他还把那个叫花椒的姑娘许给了老九路不平,你看这如何是好啊,。”
怀玉一惊,望着石头说:“石头哥,我死也不干。”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土匪的声音:“干妈,大当家的让你今晚上多备些酒菜。”
“哎,知道了!”芸香应着,小声说:“我出去了,怀玉姑娘,你也别太着急,说不定晚黑之前,曹老爷的赎银到了,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万一等不来赎银,咱们一起想办法。”
芸香说着,出了山洞。怀玉紧紧地搂着石头哭了起来:“石头哥,我怕,我可不当路云豹的压寨夫人……”
石头安慰道:“怀玉,别怕,啊。(
泡妞大宗师)我娘刚才给我们送的是中午饭,这天不是还没黑吗?离天黑还有好几个时辰呢。你还不知道呢,我和花椒是瞒着你爹来大青山救你的,也许就在这几个时辰里,你爹会带着银票来赎你呢。”
怀玉哭道:“要是我爹一时筹不够银子呢?曹天奎刚刚败掉他一千两,他要是三天之内凑不齐这第二个一千两,我们就只能死在大青山了。”
“怀玉,别说不吉利的话。”
“不过,能和你一起,哪怕就是到了阴曹地府我也没什么遗憾。石头哥,咱们现在就做夫妻吧,做完了夫妻,我就死而无憾了。”
“怀玉,我再说一遍,别老往坏处想……”石头这时候实在是无计可施了。”来””书””书”
怀玉的情绪突然一下子低落下来:“我知道,你是不喜欢我,不愿要我,你心里想的是花椒。我一点不怪你,如果有来世,我还喜欢你。”
“怀玉,你是个好姑娘……其实,你们俩在我的心里就像我的两个亲妹子一样,一样的好看,一样的好,谈不上更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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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玉将山洞里的蜡烛放在面前,拉着石头说:“你要是真的觉得我好,现在就跟我拜堂成亲。”
“拜堂成亲?”石头觉得怀玉这个时候还在想这事,简直有些可笑。
“石头哥,你拿石头当银子骗了路云豹,我们是肯定出不去了。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心愿,就是能和你洞房花烛。虽然没有花轿迎娶,能和你拜一回堂,就什么遗憾也没有了。石头哥,你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我吗?”
石头想了想,说:“好,我答应你!”
怀玉在石头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将两只吃饭的碗放在石洞里的泉水下接水,拉着石头朝着蜡烛跪了下来,说:“曹家祖先在上,怀玉和石头相亲相爱,不能在曹家大院举行婚礼,临死之前在大青山山洞里成亲,二人面对祖先发誓:一日夫妻百日恩……”
见石头没反应,怀玉说:“你跟着说呀!一日夫妻白日恩……”
石头只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百日夫妻似海深。(
新驻京办主任:对手)”
“百日夫妻似海深。”
“不求同生,
“不求同生。”来””书””书” ”
“但求同死!”
“但求同死。”
泉水落在两只碗里,嘀嗒有声。怀玉端过两只碗,递给石头一只:“来,咱俩喝交杯酒!”
石头被怀玉的痴情感动了,打从来到曹家后的点点滴滴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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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玉颤抖地跟石头喝完“交杯酒“,眼泪下来了。她抓起石头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呢喃道:”石头哥,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要了我吧……我的清白之身,死也不能给那路云豹!”
两个土匪闯了进来,把怀玉拖走了。
怀玉被带进了大青山的威虎厅。此时,路云豹正穿戴一新坐在太师椅上,曹天奎在跟土匪们说话:“弟兄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今天晚上,咱们豹爷要娶压寨夫人了,新娘就是那个肉票怀玉!”
土匪们齐声喊道“恭喜豹爷!贺喜豹爷!”
路云豹喝了酒,脸上呈猪肝色。他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说:“诸位听着,那怀玉姑娘是咱们新入伙的老九路不平的亲妹妹。按照规矩,干我们这行的,在没有受到赎金之前是不会动肉票一根汗毛。可那曹大山竟然跟我豹爷耍花招,派出那个小什么来着?”
“石头!”曹天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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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石头,还有那个小妞,佯装交赎金,派来两个人闯我的山寨,那可就怪不得我路云豹不客气了。怀玉成了我的压寨夫人,从今往后,这位路不平路爷就是本山寨三当家的。除了我豹爷和二当家的下山虎,你们都要听他的。听见没有?”
众土匪齐声喊道:“三当家的,请受兄弟一拜!”
曹天奎向路云豹抱拳行礼:“多谢豹爷,愿为豹爷效劳!”
路云豹问曹天奎:“三当家的,那个和石头一起自投罗网的漂亮小妞叫什么来着?”
曹天奎说:“豹爷,她叫花椒?”
路云豹:“嗯,花椒,就赏给你三当家的了,今晚上你我兄弟一起当新郎官,洞房花烛乐逍遥,弟兄们一醉方休!”
众土匪大笑起来。
路云豹酒足饭饱,心花怒放。他醉醺醺地来到关着花椒的那个山洞里,眼神邪邪地看着花椒,一步步走近:“花……椒。”
花椒正在靠着石壁打瞌睡,突然见了曹天奎,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曹天奎笑道:“怎么,你连我都不认识了?你是我的老婆、我是你的男人啊!当年,我们是指腹为婚。”
花椒一惊:“你是曹天奎?”
“那是我原来的名字,现在我叫路不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路不平,这名字真不错。”花椒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曹家大少爷不愿读书上进,不愿子承父业,倒成了大青山的土匪,这已经够稀罕的了。更加稀罕的是,他竟然绑架自己的亲妹妹。”
“花椒,你可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记得小时候我去过一次你们家,咱们俩一起在你家的墨坊里过家家,我装新郎,你扮新娘;没有想到十几年以后,当年的游戏成真了,你说这是缘分还是天意?”
花椒指着曹天奎的鼻子说:“十几年前,我要是知道你日后会当土匪,肯定会掐死你,省得你爹娘为你操心怄气!”
曹天奎笑了起来:“你这是骂我呢,我不跟你计较。我跟你说,其实你也别恨土匪,别看土匪这两个字不好听,可从古到今,土匪对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是重情重义,死心塌地的。别看那些经商的、当官的,看上去道貌岸然、满口仁义礼智信,可谁不是沾花惹草,朝三暮四,见异思迁?”
“够了!”花椒打断了曹天奎的话。
“你不想听我多说也没关系,那我就用行动来征服你。”曹天奎说着向花椒扑过来,花椒扇了他一个耳光:“你这个曹家的败类,敢跟姑奶奶我动手动脚,看我废了你,你信不信?”
曹天奎的酒醒了一半:“你等着,我这就去参加大当家的婚礼;他和怀玉拜了堂,就是我跟你拜堂,看我今晚上怎么收拾你。”
曹天奎,你还算是个人吗?带着土匪绑架自己的亲妹妹,逼着父亲拿银子,还要看着妹子跟土匪头子拜堂成亲。曹天奎,你练畜生都不如!”
曹天奎笑道:“花椒妹子,我告诉过你,我已经不叫曹天奎了,我叫路不平!既然我不是曹天奎了,曹家的事情个我没有任何关系!曹大山不是我的父亲,怀玉也不是我的妹妹!她不是抠抠声声叫那个穷伙计石头叫哥哥吗?可惜呀,等怀玉和大当家的拜了堂,我跟你拜了堂,石头那小子我把他叼在虎头崖前去喂狼巴子!”
花椒喊道:“不准你伤害石头,不然,本姑娘对你不客气!”
曹天奎咂着嘴说:“哟哟哟,一听说我要把石头送去喂狼巴子,你这小脸气得这么红。舍不得吧?心疼了吧?哈哈哈……”
曹天奎说着,哼着《十八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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