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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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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虚惊一场

    我想着是不是还要找个地方写点临别赠什么的。(邪帝倾情:逆世预言师)我开始头痛该不该告诉顾朗我曾经藏过他一百两银子现在还在我兜里。

    我想起当年在山里的时候我和顾朗曾养过一只小狼。那年我们春天上山见草地上卧着一只小犬病恹恹的,腿部还掉了一块肉,一时心善偷偷将它带回了柴房里。第二天天没亮我们就听到了劈柴的小师弟杀猪一样的嚎叫。直到被师傅从被窝里拽出来我才知道我们捡的根本不是狗,而是一个小狼崽。

    “我说它眼睛怎么是绿的呢,我还以为它看到我们太惊喜了。”顾朗六岁说的话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后来师傅说那只狼崽和我们有缘,他说贺星你命里犯劫,该有好生之德。我们养了一年,那一年它缠着我们从不伤人。七岁的时候我回家把它放在了师傅那,偶尔回山上看看师傅看看它,现它竟被训话的多了几分家性。我七岁刚回家的时候,我爹看我和顾朗依依不舍的和小狼告别叹了口气。他说我和顾朗生性好善,连狼这样的动物都不惧怕,以后是要吃大亏的。(总裁我们形同陌路)又说我们在山里呆久了,以为人人都像山里的村民一样淳朴,迟早要栽跟头。顾朗倒是乐滋滋的说生性好善自有佛庇佑,我又美滋滋的加一句就算人刁钻我们也不怕,一头狼都只得感恩戴德何况是人。当时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总觉得爹爹骗我们,有什么是比山里还可怕的,山上有蛇有狼,有暴雨有山洪。山下不过就是有人而已。

    我捏捏匕,以前的想法果然是天真了。

    忽然听到前面有水声。我皱皱眉,密道里虽然不是干燥见底但总归是不透风的,哪里会有水声。我再细看周围现这密道刚才还很宽现在走走又变的狭窄了许多,两边的墙壁摸着也不光滑反而坑洼。我再向前走几步现水声越来越近我细细踩踩脚下的地确定这不是密道了。密道不说有机关暗格路总归是好一点的,忽的明白既然是密道必定有两个出口!前方越来越窄我只得侧着身一点点向前挪。我也不晓得走了多久,画画开始前我就摸索了一阵,现在又走了不少时间,只知道离掉下来的地方相去甚远。走了现在洞口忽又变的宽阔了,想这大概是酒壶型,前方变的宽敞应该离出口不远了。(归来(陆犯焉识))水声果然越来越大。

    我提着的心终于放了放,快步向前走前方却突然被石头挡住。我伸手摸摸,现大石头上面传来一阵风,心里大喜咬着牙向石头上面爬。天然形成的石头多棱角,又在风口磨损的厉害。爬到了一半我就闻到了手里磨破皮的血腥味,狠狠心继续往上爬。外面风的呼啸声不绝于耳夹裹着水滴扫进来我才意识到原来外面是下雨了。

    终于爬了出去。一股寒风和骤雨扑面而来,我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用手抹一下脸沾了一脸的血,手上的疼痛也随之传来。我看向外面,山洞里看不见什么光外面雨声哗哗还伴随着不时的雷声,我扭头看刚爬上来的洞口,这个出口怕是前人留的一手。把我扔进密道的人不知道知不知晓还有这条通道,我不敢耽搁,忍着疼跌跌撞撞的向前面走。

    我处在山顶的天然洞口,山顶的风呼啸而来,暴雨时乌云遮月我见不清去路。寒风刺骨,雨水冰冷,反倒减少了手上的疼痛。我咬咬牙跳了出去忍着脚踝的不适随便挑了路往前走。(篮坛霸主)我不知道走的对不对,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雨打在身上越来越多,半边衣服都已湿透,头黏在脸上全凭着感觉向前。下山的路跌跌撞撞,走到滑坡处突然闪电银色的光照出脚下深不可测的路和远处茂密的灌木从,耳边传来轰隆的声音。我打个趔趄滚了下去。再爬起来的时候满身的泥土。我擦擦脸,反而不知道什么叫疼了,只想着快些回去好不让他们担心。想到下午在茶馆的时候苏瑾笑着问我要不要吃云片糕他起身去买,等他一走茶馆里就闹开了。到晚上都没回来,也不知道那云片糕买了没有。我吸吸鼻子,可不能让顾朗先吃了。

    也不知一路摸爬滚打多久,手上被磨破的皮越来越多,脚步也越来越沉重。眼前的景色忽被闪电照亮眼睛却被雨水冲刷。

    我现在经历的,以后必定加倍还你。

    我倒下去的那一刻,只隐约见到一白色的衣角,在风中卓然独立。

    “你知不知道山里是很危险的。会有豺狼虎豹。”小哥哥歪着脑袋看我“喏,就是那么大那么大的,可吓人了。(校园全能高手)”

    “你是说狼?”我学着他歪着头,“那个我有的,我和顾朗捡过。我们以为是狗,师傅说它是狼。可惜这两天被师傅关起来了,他们不让我们进去。”

    “贺星,你别哭了,我不说了不说了。你的名字很霸气,特别像男孩,唉你怎么还哭啊。你可是养狼的人啊,狼都能被你征服啊。你不要哭了,以后我还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们结拜,你带着狼来山下接我。不行不行,你一进山就会迷路。唉你怎么越哭越厉害啊。”小哥哥惊慌的劝着我,头顶的日头在他身上围成明亮的阳光。

    比我大两岁的小哥哥走了之后再也没回过山,我时常和狼崽在山上坐着。它一个鸡腿我一个树枝画画,等到七岁我出山他也没回来。他走了那么多年都不知道我其实是女孩子,他还不知道我在山里已经能一个人走不迷路了。

    山里,我好像又进了一次山,全身都是湿的,也分不清是血还是雨。我好像一直在等人来救我,就像当年等小哥哥那样。我倒下的时候似乎看到了白色的衣角,那样的衣服大概只有苏瑾才会穿吧。(酸心的酥心糖

    我努力睁开眼睛,苏瑾的脸一下晃在我眼前焦急的说:“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水?”我迷茫的看看头顶,这不是客栈,我全身上下都疼。“顾嫣,你怎么样?我喊大夫来。”我听见苏瑾慌乱的声音。有一大群人冲了进来,我听见顾朗着急喊我,苏瑾让大夫赶紧看病,大夫睁开我的眼皮,轻轻给我手上擦药膏,慕祁风在旁边倒吸了一口气。

    我抬抬眼看看苏瑾、顾朗和慕祁风。真好,他们都在。再次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我醒来已不见烛火,窗外大亮。一晚上似乎有人不断向我口中渡水,脑袋昏想抬手揉揉胳膊怎么都动不起来,才瞥见被裹得像粽子一样的手。我苦笑一下难过的瘪瘪嘴,果然不是话本里的命,人家家的小姐哪受得过这种折磨,醒来都是好几个人围着端茶递水的,再痴些就是有人同样守在她旁边睡了一晚。我委屈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昨晚是我的幻觉吗?怎么一个人都不在!

    多年后顾朗知道了我此刻的想法狠狠的骂了我几句白眼狼,并且唾沫横飞的和我形容他当时是怎么不分昼夜的照顾我,而且我醒来前一刻他累的神志不清但还是坚持去厨房看看给我的小米粥熬好了没有。

    我惊讶的看着他:“粥呢?”

    他头一扭很不屑的和我说:“我吃了啊。”

    我:“......”

    慕祁风清咳了一声拉拉顾朗的衣角:“演过头了。”

    那天我醒来,确实是未见到有人在左右伺候,看看窗外的艳阳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夜里不断有水迷津想来也是他们几个照顾的了。想到这不由的抽抽鼻子,心里百感交集。我侧躺在床上,门忽的被推开,屋里倾斜一池的阳光。苏瑾一袭白衣卓然而立大片的光洒在他背后,我见他一汪湖水的眼神动了动,也溢了光彩。看见我哑着嗓子说了句:“你醒了。”

    我轻轻的点点头,也不知说什么,时间似乎就此停留,门外有阳光倾洒,门内他白衣卓然,屋里好闻的檀香轻轻飘散,他眉眼终于松动卸下疲惫:“我去找大夫看看你。”

    不多时大夫、顾朗和小厮鱼贯而入。我见旁边的小厮似乎见过又没见到慕祁风开口问了声才现自己的声音出来竟是这般嘶哑,苏瑾急忙向我对对口型这是南郊的一处府邸我们借住,示意我躺下等着诊脉。我也懒得语,左右听着大夫说了些饮食注意事项,还有几月手才能好,日后还得调理。小厮都在旁边一一记下。顾朗的眼神百感交集,我朝他咧咧嘴哑着嗓子“你看我手像不像粽子。”

    他怒目瞪了我一眼,随即眼神看向我的胳膊又放转变的温柔“像个粽子,还是肉馅的。”我笑笑不语知道他安心了不少,刚才强忍的泪在心里绕了几道终是没敢落下。顾朗不自在的看我一眼慌忙移过头带着浓浓的鼻音:“你怕是饿了,我找人做些清淡的去,药也要拿......你安心躺着吧。”说完也不敢看我转身带着小厮走了。我心里也是不忍,没敢再看自己的手,也不知道这手还能否弹琴了。

    苏瑾静静的坐在我旁边:“这是......贺家在此处的别院。”我心下一紧,刚平复的思绪又重新冲了出来,整个人看着他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他见我脸色变化慢悠悠的开口:“是祁风,他与贺家交好,暂时把我们安排在这的。”我愣愣看看苏瑾,吃不准他到底知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见他自顾自的开口:“我本想把你们换家客栈,又怕不安全,祁风想来想去也只有这里可以。我虽不认识贺家但也知道他们忠义,只好叨扰几天了。”我收回震惊装作无事点点头,我知道哥哥在这里有粮行和当铺竟不知连府邸都有了。恐怕哥哥早就做足了离开的准备。苏瑾见我不说话以为我顾忌,轻安慰:“贺家听说各个杰出,慕家与他们又交好,借着府邸叨扰几天虽然麻烦但也不是什么大事。旁的你不用担心,只管安心养病。”我心口一暖,差点将真相说出来,默了半响才轻轻点点头。他嘴角笑了笑“顾......嫣,你且宽心养病。”我应着他的笑,知道有苏瑾在我不用担心了。

    苏瑾带上门离开的时候我睡的死死的,所以并未听到他站在暗处捏捏手里的袍子冷冷的吐出的一个字:“杀。”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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