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低哑的声音骤然冷然,修长手指狠狠捏住宫遗墨的下颌:“宫家的女人也配说无耻么?”
“你……”在他的钳制下,宫遗墨只能发出这样的音节,眸中燃着怒火,狠狠瞪着面前冷如修罗的面庞,心里却是突起一阵恐慌。(
军权撩色)这个男人,眸中那么深刻而明显的恨意她清清楚楚的瞧在眼里,这一切究竟是为何……
“好,那本王就让你看看到底什么叫无耻,到底谁更无耻些!”几乎是从齿缝间迸出的话语散在耳际的同时,人再度被拥进榻内,只是这一次,那动作更狠辣,眸色也更阴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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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遗墨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可无奈愈挣扎,浑身愈发的无力,觉得连身体都虚软了几分,呼出的气息听在自己的耳里都觉得多了几分浑浊和急促,倏然,眼角余光瞥见桌案上灼灼燃烧着龙凤烛台,骤然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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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催情香?她曾跟随爹的一位故人略学了点行医皮毛,略略能猜得几分,难怪自己的身体今晚如此的诡异,想到这里,羞愤便更重了一层,可是圈住自己的那双手却是更加的用力,而自己的思绪已经渐渐不受控制,羞辱,疑惑,愤怒,无力,所有的情绪交织在脑际,不能,不能,就这样任由人……
“哦?人人不都道着相府世家的千金温婉如花么?怎的在本王的身下竟也淫当到这般呢,恩?”冷峻邪肆的面庞上是浓浓的嘲讽和不屑,司徒煊看着身下愈发娇媚的女子冷冷吐出的话语如利剑般穿透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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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煊发现自己也渐渐不能控制自己,明明事先已经服过催情香的解药的,为何竟然愈发的……
宫遗墨看着他不屑鄙夷的神态,仿若躺在他身下的自己是多么令人嫌恶,凤眸一挑,狠狠咬上他的唇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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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骤然传来一痛,司徒煊一怔,宫遗墨趁着他分神的瞬间,倾尽了所有的力气推开他,踉跄着从床榻滚落到桌案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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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司徒煊已经极快的掠到她面前,仅仅几步之遥的的距离,门外,却倏然传来守夜嬷嬷的声音:“王爷,是有什么吩咐么?”一众人屏息的等着,几个小丫鬟已经是面红耳赤,可是年老有经验的嬷嬷却是心存了几分疑惑,屋里传出的声响怎么听都有些诡异,是以才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突来的声音提醒了司徒煊,是了,今夜是新婚之夜,只为着折磨她,可不是要把事情闹大,毕竟她的身份,她背后的宫家,对他还有用。
“无事,常嬷嬷,你领着人都离这屋子远点,扰了本王的洞房之夜,这罪名可着实不小啊。”低沉的声音带了几分上挑的尾音,却令外面一众人顿时缩了缩脖子,待在这王府里几年,王爷的冷漠和对待犯错之人的狠辣她们自是见过的。
一阵悉索声过后,室外如许安静,室内也只听得到一起一伏的呼吸声。
宫遗墨半靠在桌案旁,双手背撑在案上,戒备的看着渐渐靠近的身形。
“你和路泽轩什么关系?”在两人的距离陡然拉近时,司徒煊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吐出的话语里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起伏。
闻言,宫遗墨身形一动,一瞬惊愕过后是沉静。
“恕遗墨迟钝,听不懂王爷的话。”不着痕迹的拉开两人的距离,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口里冷淡的回着,连先前的臣妾二字都省了。这个男人太危险,不是她能应付得了的,宫遗墨此时的心里只有这样的想法。
“哦?听不懂?”司徒煊低低的重复着,烛光或明或暗的映在冷峻的面庞上,唇角微挑。手已经再度擒住面前人尖细的下颌。
“宫询不会将一个蠢物嫁到凤璋王府。” 笃定的语调,冷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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